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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想起她的祖父時,我突然想起了沈香木床的照片和舊日記。我記得,在日記的最後壹頁,老人曾嘆息道:“我無臉回故鄉,但我嘆息我老了以後是多麽健忘。”
——既然老了就健忘,為什麽會因為壹張舊照片而淚流滿面?畢竟我破不了紅塵。然而,歸根結底,誰能真正看透它呢?
手機響了,是阿朵。
“天樂,比賽將於下周舉行。我現在已經排練了幾首中英文歌曲。那妳覺得我會唱哪壹首呢?”
“妳想驚喜嗎?還不如穿上戲服唱個昆曲。”我在和她開玩笑。
“妳在開玩笑嗎?屆時觀眾將通過短信投票!他們都是十幾歲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誰願意聽昆曲?”
“那妳認為呢?妳上次選唱的歌好像都是英文歌。”
“我對這件事很感興趣。我看到有些人在網上發帖抨擊我,說雖然音樂無國界——”
“但是歌手有他們自己的祖國,”我回答道,“不是嗎?老實說,我認為妳唱全英文歌曲不合適。畢竟……”
“但是...我以為這是我自己的風格。……
這應該是妳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