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撫著大海,海浪壹個接壹個地輕輕地沖上沙灘。
邢勇掏出打火機,熟練地點燃壹根混合著麻辣和淡淡魚腥味的香煙,深深吸了壹口氣,然後慢慢吐出煙霧,這時候邢勇宿醉後已經清醒。
很快,壹個滿臉淤青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站在邢勇身邊,熟練地點燃了壹支煙。
“再戰”
“遇到幾個混混欺負壹個女生,沒忍住。”
說完邢勇看了看旁邊的年輕人,令他欣慰的是,臥底三年,見識了社會的各種黑暗和骯臟的壹面,他還是那個年輕人。
肖飛壹心想著被國際刑警組織錄取,但最終因綜合表現不佳而落選。在肖飛傷心絕望的時候,刑警大隊大隊長邢勇偷偷找到了他。
他表示,自己被允許加入當地最大的黑幫販毒團夥,擔任臥底收集信息,作為回報,在收集到足夠多的線索,鏟除團夥根源後,可以順利進入刑警隊。
“三年來我們掌握的證據足以根除這條隱藏的線。如果妳這次的情報準確的話,幫派頭目‘三頭蛇’明天晚上會親自來碼頭驗貨,這樣我們就可以把整個幫派抓起來,然後妳就可以回警局了。”
“勇哥,我知道。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我懷疑我們派出所有內奸。”
勇哥聽了,眼睛睜得大大的。
“怎麽了?有什麽發現嗎?”
“還記得我上次給妳的幾個交易點嗎?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沒有動,但是最近我發現那些買賣點都被清理了。短時間內換了好幾個買賣點可能是巧合,但我總覺得不對勁。”
“也許妳想多了,他們的交易點不是壹直在變嗎?不過妳放心,我會註意的,妳也要註意隱蔽,保證安全。”
肖飛瞥了壹眼淡淡地說這些話的船長。當初是他給了自己實現夢想的希望,但也是他把自己推向了深淵。這些年來,他單線聯系勇哥收集線索。三年來,他做了很多對不起良心的事,快要收線了。肖飛從未快樂過。
夜深了,因為明晚的交易,睡不著,突然手機收到壹條陌生電話的短信。
“明天晚上不要去交易現場。”
“妳是誰?”
對方沒有回復,撥打號碼也打不通。我的腦子轉得太快了,疼死我了。
好不容易收網,終於可以擺脫臥底身份,做壹個正直的人,但是這個人是誰,我為什麽不去交易現場?
“聽我說,今晚不要去交易地點。三頭蛇”
看到“三頭蛇”三個字,我驚呆了。雖然做了三年臥底,但是只從兄弟們那裏聽說過三頭蛇級別的boss。
但如果對面真的是“三頭蛇”,那他不就已經知道明晚抓捕他的計劃了嗎。而他為什麽特意提醒我不要去現場,我陷入了懷疑。
我拿起手機,準備把這個消息告訴勇哥。我最好取消計劃。但理智告訴我,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我幾次試圖撥打電話都掛斷了。
而我的直覺告訴我,今晚的行動我去不了。
我關了手機,拿出家裏珍藏的好酒,壹口壹口喝了下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個晚上了。我看了看時間,離交易開始還有半個小時。
我被驚醒,立刻開車去交易場所,但當我到達時,我發現警車已經包圍了這個地方。
壹長串人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看他們的屍體,都是我認識的黑幫兄弟,勇哥帶頭擋在了警隊前面。
原來壹切都是虛驚壹場,壹切都按照原來預期的方向發展。正要跳出外圍主動投降的時候,突然聽到勇哥的對講機裏傳來“交易現場沒有出現三頭蛇。要不要立即發布通緝令?”
聽到這裏,我立刻又蹲了下來。
三頭蛇沒來交易現場,昨晚收到的短信讓我徹底暈了。我下定決心先等等,然後開車去城外的壹座深山。
路上我忍不住撥了勇哥的電話,他直接掛了,很快短信就來了。
“情報有誤,三頭蛇並沒有出現,為了安全起見,記住妳暫時不要公布於眾。等妳抓到了三頭蛇,就可以當眾回派出所了。”
回派出所回派出所,當小弟賣毒粉的時候,當我砍斷別人手腳討債的時候,當我被當成通緝犯的時候,我都說過同樣的話。當我喝醉的時候,我用力拍打方向盤。汽車突然失去控制,撞上了隔壁的山坡。
當我醒來時,天已經快亮了。我壹瘸壹拐的下了車,在手機上看到壹條好消息,是那個自稱是三頭蛇的號碼發來的。
“今晚7點在後街見。”
“妳是誰,在幹什麽!”
等了幾個小時直到沒電了,對方也沒回復。
第二天看到新聞說我們市破獲了壹起嚴重的街頭刑事案件,市公安局受到了各方面的嘉獎,包括勇哥。
我以為這裏面有很多是自己的功勞,我笑了笑,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和經歷,我就有壹種說不出的心酸,但是想到所有的矛頭,好像都指向壹個人,勇哥。
買賣點突然變了?
為什麽三頭蛇沒有出現?
勇哥為什麽不延遲披露我的臥底身份?
壹直要求看我臥底警官的身份信息,但是大家壹直在看?
最重要的是,為什麽三頭蛇會主動提醒我不要去交易現場?
現在肯定有人不想讓我上市,最後壹個不想讓我上市的人就是勇哥。但是勇哥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想到這裏,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突然有壹個可怕的想法,壹種深深的恐懼湧上心頭。
後街嘈雜酒吧是壹個廢棄的小工廠,被改造成了壹個鋼鐵風格的搖滾酒吧。來這裏的人魚龍混雜,這裏通常成為我們做生意和娛樂的地方。
我順著地址找過去,看到約定的包間裏亮著燈。我給了酒水服務員500元。很快,他拿著酒進去了,出來後把照片發給了我。我看到照片裏的人極度絕望。
就在我準備逃跑的時候,服務員拿起壹把槍,在餐板的掩護下頂在了我的腰上。我看著人們從四面八方盯著我。我放棄了抵抗,和他壹起進了房間。
壹進門就被踹倒在地,然後壹群人對我拳打腳踢。時間久了,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打出來了。壹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這群人撤退了。
在細細的燈光下,我看到了勇哥的臉,壹直平靜而堅毅。好像只有在昨天的新聞照片裏,他才成了公安局的副局長,臉上還帶著笑容。而這壹笑之後,就是這麽可怕的背景。
我忍住疼痛,看著他說
“刑警隊大隊長,不,刑警隊副局長還是三頭蛇先生,妳為什麽選我?”
“妳是幹凈的,妳知道。”
我知道我說的是孤兒身份,但沒想到是給別人做嫁衣。我苦笑了壹下。
他站了起來,
“其實如果妳壹直聽話,其實可以過得很好。可是,妳已經起了疑心,我不能給自己留個後患。”
我聽完,準備沖過去揍他壹拳,但是剛起來就被我重重的壹腳踹倒在地。我血淋淋的眼睛看到勇哥掏出手槍對著我。
突然,門外喧鬧的蹦迪聲突然安靜下來,人群的喊叫聲傳來。門外有人喊:“警察來了。”
趁大家都慌了,我沖向勇哥,他突然被我推到墻上。巨大的碰撞也讓他的槍在書中掉在了地上。等他反應過來,我已經拿起槍對準了他的頭。我扣動扳機,濺在他頭上的血在燃燒,濺在我的臉上和嘴上。
這時,包間的門被猛地推開,壹群警察沖了進來。我突然被推倒在地,手臂被緊緊地扭到了背後。我忍不住因身體疼痛而暈倒。
我被審問過很多次,每次我都把我知道的壹切和這三年來做過的所有壞事好事都告訴了警察。
但誰能想到,我是壹個被通緝的臥底警察,剛升到市公安局副局長。這位前國際刑警大隊長實際上是壹個秘密團夥的頭目。
我在快要被滅口的時候殺了他。慢慢的,經過幾次盤問,他們對我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我想,也許我還有機會。
有壹天半夜,我突然被叫醒,帶進審訊室。在我面前,我看到了壹個從未見過的女警官。她只看了我的自白書,然後盯著我。
“肖飛同誌,哦不,應該是三頭蛇先生。接下來我們能談談嗎?”
聽她這麽壹說,我頓時昏昏欲睡,詫異的看著她。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