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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不朽的鳥

備受好評的電影《肖申克的救贖》獲得了七項奧斯卡提名,但我深深地愛著它,這與它的聲譽無關。

對我來說,壹部電影好不好只有壹個標準,是否打動我。不是因為它宏偉壯麗,不是因為它備受追捧並位居票房第壹,也不是因為它花費了前所未有的金錢和高超的特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標準。通常,壹些好電影令人窒息,娛樂價值似乎不足。許多人需要從電影中放松下來。對我來說,對壹部電影的最高期望是被感動。

監獄的深度和黑暗,我認為只是書籍和電影想要反映的表面東西。如果由我來為電影《救贖》尋找關鍵詞,我會用人性、隱忍和希望。

當我們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時,陽光和雨露都是如此普通,以至於我們忘記了它們的價值和珍貴。生活中的很多東西,只有在失去之後,才會明白它的意義,比如自由,比如陽光,比如壹種習慣和依賴的環境。

《救贖》打動我的第壹幕是,步履蹣跚的老囚犯布魯克試圖用壹把尖刀殺死另壹名囚犯。幾乎所有的觀眾都和我壹樣有著深深的懷疑,直到安迪和瑞德前來勸說他。布魯克來向他告別,因為壹名囚犯得知布魯克被假釋,並聽說他將被趕出肖申克監獄。不知所措的布魯克為了不離開監獄,試圖殺人。布魯克哭著說,他們想把我從這裏趕走。我只能這樣做。這是我留下來的唯壹辦法。當我看到年邁的布魯克哭著離開監獄申請假釋時,我深受感動。監獄是正常人避之不及的地方,但對於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和大半生的布魯克來說,肖申克監獄已經成為他的整個世界。在《肖申克的救贖》中,布魯克是監獄圖書館的圖書管理員。對於外面陌生的世界,布魯克充滿了無限的恐懼。68歲的布魯克患有關節炎,他穿著波蘭西裝和法國皮鞋蹣跚走出肖申克監獄。他被安排在壹家小旅館當打包工。原來,在監獄裏生活了幾十年後,壹個生病的老人根本無法適應監獄外的生活。他經常做噩夢,無法入睡。布魯克最後在小旅館上吊自殺。他給安迪寫了壹封信。他說,我再也沒有恐懼和煩惱了。看到這壹幕,壹種無盡的悲傷席卷了我。人性就像壹種植物。只有當它被遏制和扭曲時,才會被發現和關註。

在第二個場景中,湯米在深夜被典獄長傳喚並被謀殺。湯米是和安迪壹起學習的年輕囚犯。像許多囚犯壹樣,他喜歡安迪。當他得知安迪入獄的原因時,他無法平靜,因為他恰好與真正殺害安迪妻子的人在同壹個牢房,他聽到了整個真相和過程。當他把這壹切告訴安迪時,在監獄裏生活了十多年的安迪幾乎唯壹壹次失去了控制。電影的原作者斯蒂芬·金是這樣描述的:安迪在腦海中絕望地思考著整件事,就好像湯米手裏有壹把鑰匙,這把鑰匙正好打開了他內心的牢籠,那是他自我禁錮的牢籠。關在籠子裏的不是人,而是壹只名叫“希望”的老虎。湯米給的鑰匙可以打開籠子,釋放出在他腦海中咆哮的希望之虎。

我壹直認為隱忍不是絕望。相反,需要隱忍的是那些內心充滿希望和火焰的人,比如安迪。

當典獄長錯誤地問湯米,他說的是真的嗎?他願意為安迪作證嗎?湯米幾乎沒有思考,他自豪地回答說:“是的,我想。“請給我這份榮譽。可憐的孩子,他太單純善良了。等待他的不是正義的法庭,而是三次冷槍。我又被感動了,心裏壹陣巨痛。為什麽正義與邪惡發生了碰撞,正義如此脆弱!

在第三個場景中,安迪終於知道湯米被殺了,典獄長為了讓安迪繼續呆在監獄裏為自己洗錢,切斷了他洗清罪名的唯壹機會。看著在禁閉室裏差點放棄的安迪,我差點誤以為也許在監獄這種地方,人們需要的不是希望,而是絕望,痛苦會少很多。因為所有失望的痛苦都根源於希望。如果說《救贖》讓我持有這種觀點直到整部電影結束,我認為《救贖》即使獲得更多奧斯卡提名也不能被稱為最經典的勵誌電影。《救贖》是我看過的最自然最經典的電影。是的,我該說說第三個場景了。安迪成功越獄。他26年前從瑞德那裏買的那個小玩意不僅用於下棋,還有安迪賦予它的忍術功能。它的真正價值是開辟壹條從監獄通向自由的通道。二十六年來,他終於熬過來了,爬上了壹條500碼長的汙水管道,這條管道有五個美國足球場那麽長,持續了將近半英裏。

在監獄的二十年裏,安迪的眼睛從未呆滯過。他從未讓肖申克的高墻禁錮自己的心靈。自由的感覺就像安迪身上的壹件隱形外衣。他從來沒有像其他囚犯壹樣,在壹天結束時,他癱倒在地,拖著沈重的腳步回到牢房,面對又壹個無盡的夜晚。他總是高昂著頭,輕快地走著,然後回到他的牢房,好像他要回家壹樣。在湯米事件後的四年裏,安迪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變得更加沈默、自省,而且經常深思熟慮。但希望似乎是壹盞在夜風中吹滅的燈,卻是壹盞不滅的燈,壹只不滅的鳥。安迪低聲對德裏克說:“死了總比死了好。”它讓我知道安迪的希望並不陌生。它已經在安迪的身心中成長,並且堅定異常。

瑞德是《救贖》中貫穿整個故事的線索,原著是以瑞德的視角講述整個肖申克的故事。瑞德是肖申克監獄的重要人物。他了解監獄和裏面的規則。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幾乎可以為囚犯們買任何東西,包括安迪的鑿子和門羅和嘉寶遮蓋越獄通道的巨幅照片。但我認為《瑞德》這部電影最重要的身份是詮釋“朋友”這個詞。他對安迪是無辜的,安迪對他也是無辜的。安迪曾經告訴瑞德,如果他出獄了,他壹定要去壹個地方,拿壹些他留給他的東西。瑞德問這是什麽,我們非常好奇,但安迪在影片中沒有回答。

在瑞德真正出獄之前,他在老布魯克工作的小旅館繼續著布魯克做過的包裝工作。面對新的生活和新的環境,他遇到了和老布魯克壹樣的問題,瑞德無法適應外面的生活。每次他去洗手間時,他總是大聲報告,這讓他的老板很尷尬。他特意提醒他,雖然他還在假釋期間,但他上廁所時不需要向他報告。所以在影片中,瑞德對自己說他已經在肖申克監獄呆了50多年了。如果他不報告,他就不敢在尿滴中拉它。現在他上廁所不報備幾乎不能排尿。

我相信瑞德和老布魯克壹樣,覺得自己不被社會需要和拋棄。瑞特幾乎要放棄了。他應該放棄什麽?也許是來之不易的自由,也許是生活。但最終瑞德與布魯克的不同之處在於他答應安迪拿到他留給他的東西。

當瑞德終於來到安迪告訴他的地方時,他發現了壹個鐵盒子,裏面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只有壹封短信和壹些足夠旅行的錢。安迪讓瑞德去太平洋島找他。他告訴瑞德他需要壹個夥伴,他真的希望瑞德能穿越邊境出現在他身邊。

有安迪這樣的朋友是幸運的。他了解他的朋友,知道他們最需要什麽,並且可以默默地幫助對方。對現在的瑞德來說,他真的需要壹個朋友和對新生活的憧憬和希望。安迪只給了壹張請柬,但對瑞德來說,這張請柬就是他所需要的壹切。

這部電影的場景設在太平洋的壹個島上。瑞德成功穿越邊境,在那裏他遇到了安迪,安迪正在給壹艘舊船上色。兩個老朋友終於又見面了,以後不需要進壹步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