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從雪山走來,春潮是妳的風采;妳向東海奔去,驚濤是妳的氣概,妳用甘甜的乳汁,哺育各族兒女;妳用健美的臂膀,挽起高山大海,我們贊美長江,妳是無窮的源泉;我們依戀長江,妳有母親的情懷。妳從遠古走來,巨浪蕩滌著塵埃;妳向未來奔去,濤聲回蕩在天外,妳用純潔的清流,灌溉花的國土;妳用磅礴的力量,推動新的時代,我們贊美長江,妳是無窮的源泉;我們依戀長江,妳有母親的情懷。啊長江!啊長江!
《煙臺的海》
中國的沿海城市,東面或南面臨海的居多,北面臨海的卻很少。煙臺恰是北面臨海,所以便有了壹份獨特的海上景觀。
冬天,深褐色的海面顯得很凝重。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經常氣勢洶洶的掠過這片海域。小山似的湧浪像千萬頭暴怒的獅子,從北邊的天際前赴後繼、鍥而不舍地撲向堤岸,濺起數丈高的浪花,發出雷鳴般的轟響,有時竟把岸邊數百斤重的石凳掀到十幾米遠的馬路中央。每到這巨浪拍岸的日子,許多煙臺人和外地的遊客,紛紛頂著寒風跑到岸邊,觀賞這蔚為壯觀的景象。還有的不顧被浪花打濕衣服,站在岸邊,以那數丈高的浪花作背景拍照留念,形成壹道壯麗的風景線。
春天,海水變得綠盈盈的。微波泛起,壹道道白色的浪花,從北面遙遠的地平線嬉笑著追逐著奔向岸邊,剛壹觸摸到岸邊的礁石、沙灘,又害羞似的退了回去,然後又撲了上來,像個頑皮的孩子。春天是播種的季節,大海也不例外。脫去冬裝的漁民們駕船駛過平靜的海面,到養殖區去播下希望的種苗,期待著收獲的季節。
夏天,來自南太平洋的風使許多南面臨海的城市感到濕漉漉的,而這股帶著潮氣的風經過膠東半島崇山峻嶺的阻攔、過濾,到達北面臨海的煙臺時,只剩下涼爽和愜意。因此,夏日煙臺的海常常水平如鏡,宛如壹個恬靜、溫柔的少女。清晨,太陽像被水沖洗過的紅色氣球,飄飄悠悠地浮出水面,海面上拖著長長的倒影,每壹次的海邊日出都使人如癡如醉。傍晚,平靜的海面倒映著萬家燈火,岸邊的石凳上坐滿了遊人,他們腳下,是海浪與堤岸的呢喃細語。
走出夏日的浪漫,煙臺的海步入秋的高遠。久居這座城市的人都有這樣的體驗,壹到立秋這天,海水立刻變得格外湛藍,天空也顯得格外明朗,較之昨日,空氣中立刻就有了秋的涼意。告別了冬日的凝重、春日的輕盈、夏日的浪漫,秋天的海平添了幾分充實與忙碌,漁家駕船出海了,貨輪起錨遠航了……
煙臺的海,是壹幅畫,是壹道廣闊的背景,是壹壯麗的舞臺。世世代代的煙臺人在這裏上演著威武雄壯的活劇。
《最大的麥穗》
古希臘有壹位大學者,名叫蘇格拉底。壹天,他帶領幾個弟子來到壹塊麥地邊。那正是大熟的季節。地裏滿是沈甸甸的麥穗。蘇格拉底對弟子們說:“妳們去麥地裏摘壹個最大的麥穗,只許進不許退,我在麥地的盡頭等妳們。”
弟子們聽懂了老師的要求後,就走進了麥地。
地裏到處都是大麥穗,哪壹個才是最大的呢?弟子們埋頭向前走。看看這壹株,搖了搖頭;看看那壹株,又搖了搖頭。他們總認為最大的那壹穗還在前面呢。雖然,弟子們也試著摘了幾穗,但並不滿意,便隨手扔掉了。他們總以為機會還很多,完全沒有必要過早地定奪。
弟子們壹邊低著頭往前走,壹邊用心地挑挑揀揀,經過了很長壹段時間。
突然,大家聽到了蘇格拉底蒼老的如同洪鐘壹般的聲音:“妳們已經到頭了。”這時,兩手空空的弟子們才如夢初醒,他們回頭望了望麥壟,無數株小麥搖晃著腦袋,似乎在嘲笑他們。
蘇格拉底對弟子們說:“這塊麥地裏肯定有壹穗是最大的,但妳們未必能碰見它;即使碰見了,也未必能作出準確的判斷。因此最大的壹穗就是妳們剛剛摘下的。”
蘇格拉底的弟子們聽了老師的話,悟出了這樣壹個道理:人的壹生仿佛也在麥地中行走,也在尋找那最大的壹穗。有的人見到了顆粒飽滿的“麥穗”,就不失時機地摘下它;有的人則東張西望,壹再地錯失良機。當然,追求應該是最大的,但把眼前的壹穗拿在手中,這才是實實在在的。
《山谷中的謎底》
加拿大的魁北克有壹條南北走向的山谷。山谷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惟壹能引人註意的是,它的西坡長滿松、柏、女貞等雜樹,而東坡只有雪松。
這壹奇異的景觀始終是個謎,誰也不知道謎底在哪兒。
1983年的冬天,大雪紛飛,有兩個旅行者來到了這個山谷。他們支起帳篷,望著滿天飛舞的大雪,突然驚奇地發現,由於特殊的風向,山谷東坡的雪總比西坡的雪來得大。不壹會兒滿坡的雪松上就積了厚厚的壹層雪。當雪積到壹定程度時,雪松那富有彈性的枝丫就開始向下彎曲,於是積雪便從樹枝上滑落,待壓力減輕,剛彎下去的樹枝又立即反彈過來,雪松依舊保持著蒼翠挺拔的身姿。就這樣,反復地積,反復地彎,反復地落,反復地……不論雪下得多大,雪松始終完好無損。謎底終於被揭開了:東坡雪大,其他那些樹,因為沒有雪松這個本領,樹枝都被積雪壓斷了漸漸地喪失了生機。而西坡雪小,樹上少量的積雪根本就壓不斷樹枝,所以除了雪松之外,柘、柏、女貞之類的樹種,也都存活了下來。
帳篷中的旅行者為自己的這壹發現感到高興。壹位說:“我敢肯定,東坡也曾長過雜樹,只是由於不會彎曲才被大雪摧毀了。”
少頃,另壹位像突然明白了什麽似的,說:“我得到了壹個啟示——對於外界的壓力,可以通過正面抗爭去戰勝它,但有時也需要像雪松那樣先彎曲壹下,作適當的讓步,以求反彈的機會。”
確實,彎曲不是倒下和毀滅,而是為了生存和更好地發展。
《白鷺》
白鷺是壹首精巧的詩。
顏色的配合,身段的大小,壹切都很適宜。
白鶴太大而嫌生硬,且不用說,即使像粉紅色的朱鷺或灰色的蒼鷺,也覺得大了壹些,而且太不尋常了。
然而白鷺卻因為它的常見,而被人忘卻了它的美。
那雪白的蓑毛,那全身的流線型結構,那鐵色的長喙,那青色的腳,增壹點兒則嫌長,減壹點兒則嫌短,素壹點兒則嫌白,深壹點兒則嫌黑。
在清水田裏,時常有壹只兩只白鷺站著釣魚,整個的田便成了壹幅嵌在玻璃框裏的圖畫。田的大小好像是有心人專為白鷺而設計的。
晴天的早晨,每每看見白鷺孤獨地站立在小樹的絕頂,看來像是不大安穩,而它卻很悠然,這是別的鳥少有的壹種嗜好。人們說它是在了望,可它真的是在了望嗎?
黃昏的空中,偶爾可以見到白鷺在低低地飛。悠然地觀看這情景,可說是鄉村生活中的壹大樂事。
或許有人會感到美中不足——白鷺不會唱歌。但是白鷺的本身不就是壹首優美的歌嗎?
白鷺實在是壹首詩,壹首韻味無窮的詩。
《夾竹桃》
夾竹桃不是名貴的花,也不是最美麗的花;但是,對我說來,它卻是最值得留戀最值得回憶的花。
不知道由於什麽緣故,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在我故鄉的那個城市裏,幾乎家家都種上幾盆夾竹桃,而且都擺在大門內影壁墻下,正對著大門口。客人壹走進大門,撲鼻的是壹陣幽香,入目的是綠蠟似的葉子和紅霞或白雪似的花朵,立刻就感覺到仿佛走進自己的家門口,大有賓至如歸之感了。
我們家的大門內也有兩盆,壹盆紅色的,壹盆白色的。我小的時候,天天都要從這下面走出走進。紅色的花朵讓我想到火,白色的花朵讓我想到雪。火與雪是不相容的:但是這兩盆花卻融洽地開在壹起,宛如火上有雪,或雪上有火。我故而樂之,小小的心靈裏覺得十分奇妙,十分有趣。
只有壹墻之隔,轉過影壁,就是院子。我們家裏壹向是喜歡花的;雖然沒有什麽非常名貴的花,但是常見的花卻是應有盡有。每年春天,迎春花首先開出黃色的小花,報告春的消息。以後接著來的是桃花、杏花、海棠、榆葉梅、丁香等等,院子裏開得花團錦簇。到了夏天,更是滿院葳蕤。鳳仙花、石竹花、雞冠花、五色梅、江西臘等等,五彩繽紛,美不勝收。夜來香的香氣熏透了整個的夏夜的庭院,是我什麽時候也不會忘記的。壹到秋天,玉簪花帶來淒清的寒意,菊花報告花事的結束。總之,壹年三季,花開花落,沒有間歇;情景雖美,變化亦多。
然而,在壹墻之隔的大門內,夾竹桃卻在那裏悄悄地壹聲不響,壹朵花敗了,又開出壹朵,壹嘟嚕花黃了,又長出壹嘟嚕;在和煦的春風裏,在盛夏的暴雨裏,在深秋的清冷裏,看不出什麽特別茂盛的時候,也看不出什麽特別衰敗的時候,無日不迎風弄姿,從春天壹直到秋天,從迎春花壹直到玉簪花和菊花,無不奉陪。這壹點韌性,同院子裏那些花比起來,不是形成壹個強烈的對照嗎?
但是夾竹桃的妙處還不止於此。我特別喜歡月光下的夾竹桃。妳站在它下面,花朵是壹團模糊;但是香氣卻毫不含糊,濃濃烈烈地從花枝上襲了下來。它把影子投到墻上,葉影參差,花影迷離,可以引起我許多幻想。我幻想它是地圖,它居然就是地圖了。這壹堆影子是亞洲,那壹堆影子是非洲,中間空白的地方是大海。碰巧有幾只小蟲子爬過,這就是遠渡重洋的海輪。我幻想它是水中的荇藻,我眼前就真地展現出壹個小池塘。夜蛾飛過映在墻上的影子就是遊魚。我幻想它是壹幅墨竹,我就真看到壹幅畫。微風乍起,葉影吹動,這壹幅畫竟變成活畫了。
有這樣的韌性,能這樣引起我的幻想,我愛上了夾竹桃。
好多好多年,我就在這樣的夾竹桃下面走出走進。最初我的個兒矮,必須仰頭才能看到花朵。後來,我逐漸長高了,夾竹桃在我眼中也就逐漸矮了起來。等到我眼睛平視就可以看到花的時候,我離開了家。
我離開了家,過了許多年,走過許多地方。我曾在不同的地方看到過夾竹桃,但是都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
兩年前,我訪問了緬甸,在仰光開過幾天會以後,緬甸的許多朋友熱情地陪我們到緬甸北部古都蒲甘去遊覽。這地方以佛塔著名,有“萬塔之城”的稱號。據說,當年確有萬塔。到了今天,數目雖然沒有那樣多了,但是,縱目四望,嶙嶙峋峋,群塔簇天,壹個個從地裏湧出,宛如陽朔群山,又像是雲南的石林。用“雨後春筍”這壹句老話,差堪比擬。雖然花草樹木都還是綠的,但是時令究竟是冬天了,壹片蕭瑟荒寒氣象。
然而就在這地方,在我們住的大樓前,我卻意外地發現了老朋友夾竹桃。壹株株都跟壹層樓差不多高,以至我最初竟沒有認出它們來。花色比國內的要多,除了紅色的和白色的以外,記得還有黃色的。葉子比我以前看到的更綠得像綠蠟,花朵開在高高的枝頭,更像片片的紅霞、團團的白雪、朵朵的黃雲。蒼郁繁茂,濃翠逼人,同荒寒的古城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每天就在這樣的夾竹桃下走出走進。晚上同緬甸朋友們在樓上憑欄閑眺,暢談各種各樣的問題,談蒲甘的歷史,談中緬文化交流,談中緬兩國人民同胞般的友誼。在這時候遠處的古塔逐漸隱入暮靄中,近處的幾個古塔上卻給電燈照得通明,望之如靈山幻境。我伸手到欄外,就可以抓到夾竹桃的頂枝。花香也壹陣壹陣地從下面飄上樓來,仿佛把中緬友誼熏得更加芬芳。
就這樣,在對於夾竹桃的婉美動人的回憶裏,又塗上了壹層絢爛奪目的中緬人民友誼的色彩。我從此更愛夾竹桃....
《孔子遊春》
春天到了,孔子聽說泗水正漲春潮,便帶著弟子們到泗水河邊遊玩。
陽光普照著大地,泗水河邊桃紅柳綠,草色青青,習習的春風像優美的琴聲,在給翩翩到來的春天伴奏。大自然多像壹位偉大的母親!廣袤的大地是她寬廣的胸懷,茂盛的森林是她飄逸的長發,溫暖的太陽是她明亮的眸子,和煦的輕風是他甜蜜的絮語……
孔子的心情很不平靜,就像他眼前的泗水波瀾起伏。活潑歡快的泗水從大山中滾滾而來,又不知疲倦地奔騰而去,孔子動情地望著泗水河,陷入了沈思。弟子們不知老師在看什麽,都圍攏過來。
子路問道:“老師在看什麽呢?”
孔子說:“我在看水呀。”
“看水?”弟子們都用疑惑的眼光望著老師。
顏回說:“老師遇水必觀,其中壹定有道理,能不能講給我們聽聽?”
孔子凝望著泗水的綠波,意味深長地說:“水奔流不息,是哺育壹切生靈的乳汁,它好像有德行。水沒有壹定的形狀,或方或長,流必向下,和順溫柔,它好像有情義。水穿山巖,鑿石壁,從無懼色,它好像有誌向。萬物入水,必能蕩滌汙垢,他好像善施教化……由此看來,水是真君子啊!”
弟子們聽了老師的壹番宏論,無不驚訝,誰能料想,從司空見慣的流水中,老師竟能看出如此深奧的道理!
綠草如茵的河畔,弟子們圍在老師身邊,有的蹲著,有的坐著。老師撥動琴弦,弟子們跟著唱起歌來。歌聲融進溫暖的春天裏。泗水河畔,洋溢著濃濃的師生情誼。
過了壹會兒,弟子們三三兩兩散開了,有的采花,有的捕蝶,有的垂釣,有的戲水,只有顏回和子路在陪伴著老師。孔子說:“可以說說妳們的誌向嗎?”
子路是個急性子,老師的話音未落就開了腔:“我願意把車馬、衣服拿出來跟朋友們壹塊兒享用,就是用壞了、穿破了我也不會在意。朋友之間就應該有福同享嘛。”
溫文爾雅的顏回經過深思熟慮,從容不迫地說:“我希望成為壹個不為自己表功的人。”
孔子用贊許的眼光看著他們,微微地點了點頭。
“顏回呀,聽說妳把自己的誌向寫進了壹首歌裏。何不唱給老師聽聽?”
孔子說著,將琴推到顏回面前,顏回並不推辭,他調好琴弦,壹邊彈壹邊唱。孔子先是側耳傾聽,過了壹會兒,竟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來。
泗水河畔的春意更濃了。
《碧螺春》
久負盛名的碧螺春,產於太湖的東山和西山。
關於碧螺春,有這麽壹個傳說。據說碧螺春原是壹種野茶,生長在太湖東山的碧螺峰石壁上。有壹年,野茶長得特別茂盛,采下的茶葉竹簍裏裝不下,采茶人就把多余的茶葉放入懷裏。誰知茶葉沾著熱氣,透出陣陣異香。“這茶葉的香味嚇煞人!”人們嚷了起來。從此,這種野茶就被叫做“嚇煞人香”。後來,大家覺得這個名字不雅,就根據此茶原產於碧螺峰,以及古代常用“春”字來代稱茶的習俗,便給它起了壹個頗為雅致的名字——“碧螺春”。
碧螺春的采摘已有數百年的歷史。每年剛交春分,碧螺春茶汛便開始了。
隨著幾聲嘹亮的雞叫,整個湖山醒來了。披著晨霧,踏著朝霞,采茶姑娘三五成群,結伴向茶園走去。空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翠綠欲滴的茶樹叢中,不時傳來銀鈴般的歡笑聲。太陽升起來了,在湖山的上空鋪開萬道金光,茶園也被染上壹層金色。采茶姑娘個個神采飛揚,她們用靈巧的雙手敏捷地從茶樹上摘下壹片片嫩芽。綠樹映襯著俊美的身影,構成壹幅美麗動人的圖畫。
入夜,山村裏萬家燈火,又是另壹番繁忙景象。焙茶手短衣緊襖,利索地把揀好的鮮葉芽倒進滾燙的大鍋,叉開五指,在嫩葉中不住地翻拌。忽而揉,忽而搓,忽而捺,忽而抓,嫩葉如同壹條青龍上下翻飛,煞是好看。漸漸地,隨著水分的蒸發,葉芽的顏色變深了,條索纖纖,蜷曲成螺。這時壹邊降溫壹邊揉撚、搓團,待到茶葉捏攏放開就能自行松散之時,滿屋子已彌漫著濃郁的芳香。此時的茶葉幹而不焦,脆而不碎,青而不腥,細而不斷,無怪乎人們稱它為“工藝茶”了。
如果說看制作碧螺春茶有壹種新奇感覺的話,那麽,品嘗碧螺春茶就更有壹種陶醉的感受了。夕陽西下,明月初升。在院中擺上壹張桌子,幾個人團團圍坐,取壹套青花陶瓷茶具,倒上七八十度的溫開水,然後分別放入壹小撮碧螺春茶。茶葉如青螺入水,旋轉著飛速下沈。這時葉芽伸展,茸毛輕舒,壹旗壹槍,嫩綠透亮,姿態極其動人。整個白瓷杯中,湯色碧綠清澈,清香撲鼻而來。輕輕抿上壹口,清新爽人。茶水入肚,口中仍感到甜津津的,讓人回味無窮。朋友相聚,品茶談心,那份真誠的情誼隨著濃郁的茶香飛溢四周……
碧螺春以它獨特的色、香、味、形贏得了人們的喜愛。有位外國詩人在品茶之余,還寫下了這樣的詩句:“在清香的碧螺春茶湯裏,我看到了江南明媚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