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三條短信的前半部分與之前的兩條短信的內容壹致,“8月26號那天晚上,我知道妳幹了什麽。”後面多的部分是“在翠濱路上,妳好像撞了什麽人了吧?”
看完短信,陳烈的後背壹陣陣的發涼。他把電話打了過去,如他所想,電話已經關機飛。
陳烈再壹次回想起那天的情形。那天他妻子出差不在家,所以他把情人莫非帶到家裏尋哦。莫非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陳烈沒敢多停留,趕緊發動車子逃離了那裏。
他當時精神恍惚緊張,所以根本就沒註意到周圍有沒有什麽人目擊了他撞人的經過。可是就算有誰看到了,那他又怎麽能知道他的手機號呢?
2 妻子冷靜溫柔體貼,對他不離不棄,情人莫非妖嬈性感,不惜拋下舊愛死心塌地地跟著他,而且不要婚姻和名分。
所以陳烈的生活壹直是誌得意滿如魚得水的。可是如今卻被巨大的陰影籠罩著,而他卻無法對任何人說出他的遭遇,他的苦惱和恐懼。
面對莫非鮮艷嬌嫩的肉體他開始有些心不在焉。莫非撅著紅嘟嘟的嘴唇抱怨說,妳怎麽了嘛,這麽衰。
陳烈哄著她,乖乖,老公有點累了。
她不依不饒,我看妳是老啦,不中用了吧。
說完,她氣呼呼地轉過身去,留給他壹個光滑白皙的後背。她的線條很優美,凹凸有致,纖腰細弱, *** 卻豐滿 *** ,像枚成熟飽滿的桃子,香甜芬芳,仿佛隨時可以汁水四溢。
陳烈看著看著就來了興致……莫非異常興奮激動,她環繞著他的脖子,不壹會兒就開始發出快樂的 *** 聲。
3 陳烈在莫非的樓下剛發動車子,手機就來了短信。還是那個號碼,還是壹樣的內容,“8月26號那天晚上,我知道妳幹了什麽。”陳烈擡起頭,望了望莫非的窗口,她屋裏的床頭燈還沒有熄滅。他想,莫非此時壹定還沒睡,那麽她在幹什麽呢?欲望不滿,無法入眠?還是有什麽別的不為人知的行為?
他給那個號碼回了壹條短信,“妳究竟想怎麽樣?”沒有回音。莫非的燈也熄了。
那個號碼不斷地發來短信,攪得陳烈心神不寧。他只有和莫非在壹起時才能精神振作壹些,每次都能讓彼此的身體獲得極大的愉悅和滿足。他在身體的巨大歡愉裏淪陷沈迷,似在逃避和掩埋那些藏在心底的恐懼和仿徨。而他逐漸發現了壹個問題,他與莫非在壹起的時候,那要命的短信從沒有發來過。這意味著什麽呢?
陳烈不想懷疑莫非的,他怎麽也不願意認為他最心愛的女人會幹出這樣的事來。可是,還會有誰呢?也許那天她並未睡沈,撞人的時候她是有所察覺的。而她看似單純沒有心機,實際上卻內心強大城府頗深,她故意不動聲色,然後悄悄地威脅他,勒索他。情人敲詐男人的例子有很多的,不由得他不往這上面想。
有了這層懷疑之後,陳烈就怎麽看莫非怎麽不對勁兒。她的包總是不讓陳烈動,而她的舉動似乎也神神秘秘的。那天他沒有給她打電話就直接去找她,她看見他很緊張,把壹個像手機的東西趕緊塞進包裏。
這更加證實了陳烈的推測。他問,什麽東西啊,親愛的,怎麽藏藏掖掖的啊?
莫非笑靨如花,沒什麽,女人的東西。妳怎麽來了啊老公,想我了嗎?
說著她走上前來擁抱他。他們總是這樣,壹到壹起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纏綿親熱,身體像是有記憶似的,總想著彼此鑲嵌碰撞。陳烈沒再追問她,抱起她用力摔到了床上,她輕盈的身體彈了起來,那姿勢分外 *** 。
狠狠恩愛了壹番。陳烈起身離去。接著他又收到了短信,“給我50萬,我就保證不再騷擾妳。不然,妳就等著坐牢吧。”
陳烈想,滿足她吧,畢竟相愛壹場。
4 陳烈按照短信中吩咐的,將50萬現金裝在壹個黑色大塑料袋裏,在漆黑夜晚送到郊外的壹個廢棄的廠房裏。他想,如果她就此收手打住,他是不會再追究下去的,他會壹直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女孩子有點私心,想要給自己留壹手作為青春的補償也是應該的。
他還是愛她的,所以什麽都不會計較。
回到家裏,他洗澡上床,冷靜的身子偎了過來,帶著熱切和渴求。他今夜因為覺得解除了後患,所以有些激動興奮,妻子熟悉到勾不起他任何欲望的身體居然也能令他雄赳赳,他陷在她軟綿綿肉乎乎的身體裏征戰得熱血沸騰。
平靜的日子只維持了幾天,陳烈又收到了勒索短信。這次又獅子大開口再要50萬。
陳烈憤怒了,他回短信說“ *** 還有沒有信用啊?以為我這裏是銀行嗎?”
對方說“妳要是不肯給錢,就等著公安局找上門吧”。
陳烈想了壹會兒說“我壹下子拿不出那麽多,容我籌措幾天吧”。
陳烈開始按計劃行事。他對莫非說,親愛的,今天晚上我們玩壹個 *** 的遊戲怎麽樣?
莫非說,好啊,什麽遊戲啊?
她對新奇驚險的東西充滿了熱情,總是想嘗試新的東西。
陳烈說,我現在不告訴妳,晚上我帶妳去壹個地方。
5 晚上,陳烈開著車帶著莫非來到了荒郊野外。莫非說,來這裏幹什麽啊,親愛的?
陳烈從後備廂裏拿出壹塊白布來,然後自己 *** 了衣服,讓莫非也 *** 了。他往兩人身上灑了很多花露水,用來驅蚊子。
他把兩人的衣服塞到車裏,拉著莫非走到壹處平地上。他在地上鋪上了厚布,然後開始在黑暗中撫摸親吻莫非,寶貝,在野外 *** 的感覺壹定很棒,是不是?
莫非熱烈地響應他。周圍安靜得只能聽到蟲鳴和鳥叫。所以他們做得很大膽,陳烈換了很多姿勢,將莫非壹次次送上巔峰。她放肆地大聲叫著,真棒,老公。
陳烈壹直沒有釋放。在莫非幾近癱軟的時候,他支起身子,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開始莫非以為他是在跟她玩窒息遊戲,可是他的手越來越用力。她開始掙紮,而她的身體被他牢牢壓著,他的身體還在她的深處沒有抽出來。她壹點力氣都沒有,就那樣大睜著驚恐的眼睛在黑暗中死去。
陳烈在她不掙紮了以後手仍不松開,又用力掐了近五分鐘,直到確定她完全死了以後才松手。
他從她身體裏出來,然後壹刻也不猶豫地起身回到車裏。穿衣,開車離去。莫非家是外地的,在這裏沒有親戚朋友,沒有人會找到她的,而且,她還赤身裸體,連身份都沒法確定。陳烈想。
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燒掉了莫非的衣服和身份證件,在翻看她的皮包時,他果然看到了壹部手機。開機以後,他就先查看了發件箱。那裏面有很多已發送的短信和彩信,都是發給同壹個號碼的。但卻不是發給他的,而是發給他妻子冷靜的。短信的內容他沒心情逐壹地看壹遍,彩信卻是壹目了然的,全是他和莫非的床照,各種神態和姿勢的。
原來,沒有心甘情願不想轉正的小三兒。只是,為什麽他的冷靜那麽平靜呢?她怎麽能夠做到不動聲色呢?那麽,給他發勒索短信的人是不是莫非呢?
陳烈心事重重地開車走在路上。他的手機又響了,是短信提示音。他有些緊張地壹手扶著方向盤壹手拿著手機看短信。還是那個號碼,短信內容是“我知道妳剛剛做了什麽”。
他的整個人瞬間被壹種冰涼的恐懼感完全包圍了,手腳都哆嗦開了。這時前面路口突然駛出壹輛大卡車來,他的車撞了上去。世界徹底黑暗。
6 如果陳烈稍微聰明點留心壹下的話,他就會發現,8月26號晚上,翠濱路根本就沒有發生過車禍,壓根兒就沒有人被撞死。
妳問我是誰?妳們當然不會註意我的,因為我從來沒有正面出現過。我是莫非的初戀男友,被她無情拋棄的那個可憐男人。我壹直放不下她,我跟蹤她,關註她,調查她。希望可以有個契機讓我狠狠教訓壹下這個薄情寡義嫌貧愛富的女人。結果,真的就讓我給找到機會了。
那天我開車遠遠地跟蹤他們。那對狗男女看來是縱欲過度太累了,車子開得緩慢搖擺。開在翠濱路上的時候,那家夥沒註意到壹個騎著自行車的醉醺醺的酒鬼從岔道口出來。那個酒鬼也壹樣,自行車騎得東搖西晃。與其說他是被陳烈的車撞倒的,倒不如說他是自己摔下來的,他的自行車倒在了路中央被陳烈的車撞了壹下,而他自己跌跌撞撞摔到了壹邊,順勢就躺在路邊睡了過去。
陳烈那家夥根本沒看清怎麽回事,他看起來特別害怕,急三火四地開車逃走了。而那個酒鬼睡了壹會兒可能是被夜風給吹醒了,爬起來,稀裏糊塗地推著破自行車離開了。
這壹切我都看在眼裏,所以我就實施了我的計劃。這計劃真好,壹箭三雕。我白得了50萬,那個 *** 被她的情夫給弄死了。而她的情夫居然也出了車禍送了命。即使他不出車禍,我也會讓他接受審判的。
我覺得命運對我還是很公平的,是不是?
朋友男友 *** 恐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