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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與第三者發生關系後離奇失蹤。竟慘遭情夫殺害拋屍!最後怎樣了呢?

在浙江義烏義亭鎮。,17歲的小顧(化名)抓魚回來,路過壹個溝渠。看到兩塊蓋著的水泥板中間的縫隙裏,有白色的東西在反光。

小顧很好奇,把水泥板擡開,又找來壹根細竹竿捅了幾下。仔細壹看他嚇到了:白色的東西,竟是頭顱上的牙齒。

小顧報警。法醫到現場後,清理打撈出壹具完整的女性屍骨,發現頭骨有明顯損傷,分析系生前被人用鈍器多次敲打所致。現場清理過程中,還發現了壹雙涼鞋,而死者的衣物已經壹定程度分解了。

這起震驚當地的白骨案已經告破,背後是壹段埋藏了10年的婚外戀。

昨天,在義烏市看守所,29歲的張旭龍(化名)壹身囚服,向錢報記者回憶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壹段異鄉孽緣他和“嬸嬸”成了情人。

張旭龍在江西老家種雷竹,中秋前沒太多事,村裏人壹般都會出去打短工補貼家用。19歲的張旭龍來到繼父打工的義亭鎮,和謝萍(化名)成了月餅廠的工友。

張旭龍繼父和謝萍老家同村,說起來還算帶點親戚關系,論資排輩的話,張旭龍得管比自己大2歲的謝萍叫“嬸嬸”。對這個年齡相仿的“侄子”,謝萍格外照顧。

“在工廠裏經常會拉我聊天,出去逛街看我沒錢,會給我買點東西,我當時覺得這就像姐姐照顧弟弟,只是我沒想到後來會變成這樣子。”張旭龍隔著鐵窗,壹聲長嘆。

沒過多久,兩人已經無話不談。據張旭龍自述,謝萍不時會跟他抱怨老公賴明(化名),夫妻倆都在義烏打工,賴明比她大10歲。

張旭龍和繼父租住的房子,離謝萍夫妻租的房子很近。壹次,張旭龍去謝萍家找她玩,當時房間裏只有謝萍壹人在,兩人發生了關系。

他在義亭待了壹個月左右,和謝萍約會了兩三次。有老鄉私底下和賴明說起,見到張旭龍坐在謝萍的床上,火冒三丈的賴明帶上謝萍趕到張旭龍家中。

在對峙中,張旭龍不慎說漏了嘴。謝萍以死相逼,賴明也只能不了了之。壹個月很快過去,張旭龍也回老家結了婚。前幾年,張旭龍再次到義亭的月餅廠來打工時,把老婆也帶來了。

張旭龍原本以為自己成了家,加上壹整年沒怎麽與謝萍聯系,他和謝萍之間的這段關系就結束了。但謝萍卻沒這麽想。“我離婚,妳也離婚,我倆壹起過吧。”謝萍突然和他提了這個要求。

“我拒絕了,也勸她很多次,但是她不聽,不知道哪裏弄來我手機號碼,開始給我發短信、打電話,老是問我對她的要求考慮得如何了,前後加起來有十多次。”在看守所,張旭龍這麽跟記者說。

“妳在哪兒,考慮得怎麽樣了?”謝萍又給張旭龍發來了短信。

“剛從工地下班,晚飯都還沒吃,有事情我們明天再談吧。”張旭龍回復。

第二天晚上,張旭龍和謝萍在事先約好的橋洞碰頭。

“我和她在鎮上轉了壹圈,刻意沒有去聊感情,走了大概有壹個小時,又回到了最開始碰頭的橋洞。”張旭龍說,兩人都走累了,剛好穿過橋洞不遠處是壹片田畈,就在田埂上坐著休息。

“她又追問我考慮得怎麽樣了,要是不同意的話,就把這件事告訴我老婆和長輩,讓我在村裏擡不起頭。我當時覺得滿腦子都是她的聲音,特別煩人,只想讓她閉嘴,就順手撿起壹塊石頭往她頭上砸過去。”

“砸了第壹下,她開始罵我,罵得很難聽,我更加生氣了。”張旭龍接著砸了三四下,等到回過神時,謝萍已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張旭龍發現不遠處有壹個灌溉用的水渠,上面壓著水泥板,便把屍體扔到水渠裏,把水泥板重新蓋上。謝萍的錢包和手機他也找地方扔了,然後去溪邊洗了手上的血漬,回到了住處。

“壹到屋裏我把衣服脫了洗了,手壹直在發抖,我拼命克制住,生怕被家裏人看出來異樣。”事後,張旭龍繼續在月餅廠上班,直到中秋節前月餅做完才回了老家,“不敢提前走,怕人起疑心。”

事後,賴明去找過張旭龍,但賴明以為老婆是準備和張旭龍私奔,壓根沒想過謝萍已經遇害了。之前,賴明已經去義亭派出所報了警,並且在周圍尋找謝萍直到天亮。之後連續多天,又和在義亭鎮的江西老鄉壹起,把周邊地區都找了壹圈,但沒有任何收獲。

那麽溝渠中的屍體這麽多年為何無人發現?原來,這處作為灌溉用的溝渠,平時是壹名老菜農在用的,七八年前老菜農去世後,幾乎就沒有人再去用這個溝渠。

發現屍體後,義烏警方立刻開始排查失蹤人員,死者的身份信息浮出水面:謝某,女,江西弋陽人,1987年生。當年死者丈夫到派出所報警後,民警及時采集了死者女兒的相關信息,並將死者列入失蹤人員名單。

專案組民警趕往江西,將賴明接到義烏。賴明說,老婆比自己小10歲,他很疼她,哪怕她與多人有過曖昧。妻子“失蹤”後的幾年,賴明壹直認為謝萍是跟人跑了,沒有放棄過尋找。兩人有三個孩子,雖然離開義烏多年,但賴明的義烏手機號碼壹直沒停用,只為了妻子有壹天能重新聯系。

警方將重點排查對象放在了與謝某有過感情糾葛的人員身上。線索滿滿都指向了同壹個人:張旭龍。

終於,警方趕到東陽某企業,將正在二樓食堂吃面的張旭龍抓獲。

“那年之後幾乎就沒去過義亭鎮,這些年總是半夜被噩夢驚醒,夢裏被民警抓住的畫面,終於成了現實。”說完,張旭龍低頭沈默,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