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裏莎修女1910年出生於阿爾巴尼亞。因受印度大詩人泰戈爾的影響,她18歲時離開家鄉來到印度,投身於慈善事業。1949年,特裏莎修女在加爾各答創立了慈善機構——“慈善會”,並且以此為基地,在印度開展救助孤兒、窮人、老人和麻風病患者的慈善工作。
特裏莎修女先後在印度和其他國家創辦了50余所學校、醫院、濟貧所、青年中心和孤兒院。她曾先後獲得印度尼赫魯獎金、美國約瑟夫·肯尼迪基金會獎金和羅馬教皇約翰二十三世和平獎金,並獲1979年諾貝爾和平獎。
1997年9月5日,特裏莎因心臟病在加爾各答逝世,享年87歲。 特裏莎修女的本名是艾格尼絲·剛察·博亞丘(Agnes Gonxha Bojaxhiu),她是壹個出生於奧斯曼帝國科索沃省的斯科普裏(前南斯拉夫馬其頓***和國的首都)的阿爾巴尼亞裔人。就在斯科普裏老城石橋附近。父親尼古拉(Nikolla Bojaxhiu)是成功的地方雜貨承包商,母親名為Dranafila Bojaxhiu,她是末女,上有哥哥和姐姐(姐姐後來也成為修女)。家中說阿爾巴尼亞語,是天主教家庭,她所居住的城市多為穆斯林和東正教信徒,僅有少數的天主教徒。
特裏莎修女出生的那壹年,正好阿爾巴尼亞人起來叛亂。兩年後巴爾幹戰爭爆發,1914年第壹次世界大戰爆發。
特裏莎修女很少提到她的童年生活。8歲(1918年)時父親去世,母親肩負起整個家庭的擔子和照顧三個小孩的責任。10歲(1920年)時她到克羅埃西亞讀書。她曾說,在12歲加入壹個天主教的兒童慈善會時,她就感覺自己未來的職業是要幫助貧寒,15歲時,她和姐姐決定到印度接受傳教士訓練工作,18歲時,她進了愛爾蘭羅雷托修會(Sisters of Loreto),並在都柏林及印度大吉嶺接受傳教士訓練工作,三學期後,特裏莎修女正式到了印度的加爾各答,在聖瑪莉羅雷托修會中學擔任教職,主要是教地理。1931年,特裏莎正式成為修女,1937年5月更決定成為終身職的修女,並依法國19世紀最著名的修女聖女特裏莎(Saint Teresa)的名字和精神,改名為特裏莎修女。1940年代初期,特裏莎修女在聖瑪莉羅雷托修會中學擔任校長壹職,但當時印度貧富差距非常大,校內壹片安寧,但校外卻滿街都是無助的麻瘋患者、乞丐、流浪孩童。1946年9月10日,特裏莎修女到印度大吉嶺的修院休息了壹年,並強烈的感受到自己要為窮人服務的心,返回加爾各答後,她向當地的總主教請求離開學校和修會,但壹直得不到許可。
1947年東巴基斯坦脫離印度獨立,加爾各答湧入了數以萬計的難民,大多數都是怕被回教徒迫害的印度教徒,傳染病如霍亂和麻瘋病沒有受到控制,在街頭巷尾爆發開來,於是加爾各答的街頭,學校的高墻外越來越像是地獄,折磨著特裏莎修女的心,在不斷向總主教以及梵蒂岡請求下,1948年,教宗庇護十二世終於給特裏莎修女以自由修女身分行善的許可。並撥給她壹個社區和居住所讓她去幫助有需要的窮人。特裏莎修女馬上去接受醫療訓練,並尋找幫手,1950年10月,特裏莎修女與其他12位修女,成立了仁愛傳教修女會(Missionaries of Charity;又稱博濟會),並將教會的修女服改為印度婦女傳統的沙龍,以白布鑲上樸素的藍邊,成為博濟會修女的制服。 有壹天,德蘭修女要到巴丹醫院商量工作,在靠近車站的廣場旁發現了壹位老婦人,倒在路上,像是死了壹般。德蘭修女蹲下來仔細壹看:破布裹著腳,爬滿了螞蟻,頭上好像被老鼠咬了壹個洞,殘留著血跡,傷口周圍滿是蒼蠅和蛆蟲。她趕緊替老婦人測量呼吸及脈搏,似乎還有壹口氣,她為老婦人趕走蒼蠅,驅走螞蟻,擦去血跡和蛆蟲。德蕾莎心想,如果任她躺在那裏,必死無疑。於是她暫時放棄了去巴丹的行動,請人幫忙把老婦人送到附近的醫院。醫院開始時對這個沒有家屬的老婦人不予理會,但醫師在德蘭修女的再三懇求下,便治理老婦人,然後對德蘭修女說:“必須暫時住院,等脫離危險期後,再需找個地方靜養。”德蘭修女把病人托給醫院後,立即到市公所上保健課,希望能提供壹個讓貧困病人休養的場所。市公所保健課的課長是位熱心的人,他仔細聽完德蘭修女的請求後,便帶她來到加爾各答壹座有名的卡裏寺院,答應將寺廟後面信徒朝拜後的壹處地方免費提供給他使用。他們壹開始受到印度教區婆羅門的強烈反對,理由是德蘭修女不是印度人,然而德蘭修女不畏反對,依然在街頭搶救許多臨危的病患到收容所來替他們清洗,給他們休息的地方,其中也包括印度教的僧侶,此舉感動了許多的印度人,於是反對聲浪就漸漸平息了。
自從找到這個落腳點後,不到壹天的時間,修女們就將三十多個最貧困痛苦的人安頓了下來。其中有個老人,在搬來的那天傍晚即斷了氣,臨死前,他拉著德蕾莎的手,用孟加拉語低聲地說:“我壹生活得像條狗,而我現在死得像個人,謝謝了。”
光靠德蘭修女及修女們的工作,要救助全加爾各答垂死者是不可能的,但德蘭修女她有自己獨特的看法,她認為人類的不幸並不存在於貧困、生病或饑餓,真正的不幸是當人們生病或貧困時沒有人伸出援手,即使死去,臨終前也應有個歸宿,這就是德蕾莎向垂死者傳播了主的愛。 1948年,38歲的特裏薩修女離開愛爾蘭的羅瑞托修道院,來到印度加爾各答。她做的第壹件事,就是脫下了羅瑞托修女穿著的藍色的道袍,改穿印度平民婦女常穿的白色棉紗麗。
特裏薩修女是在車站後面的貧民窟展開工作的。這裏到處是破爛不堪的小木屋和衣衫襤褸的臟孩子。有壹天,壹個說孟加拉語的小孩,向特裏薩修女要東西,這個孩子只有壹條腿,而且斷肢處還在流血。特裏薩修女準備取藥給他包紮時,小孩卻說他想要吃的東西,邊說邊做出吃東西的樣子。此時她身上只有五個盧比,於是很抱歉地對小孩說:“我是個窮修女,我只能替妳包紮傷口。”正準備幫他塗藥的時候,小孩突然抓過藥品,叫著“這個給我”,便拄著拐棍向貧民窟跑去。想了解究竟的特裏薩修女緊跟著小孩跑進壹個小窩棚,窩棚裏面漆黑壹片,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木板上躺著壹個婦女,在她身邊還有壹個嬰孩和壹個約五歲的女孩,三個人骨瘦如柴,目光呆滯,非常虛弱。她用孟加拉語與他們交談,知道了小孩叫巴布,八歲了,那個婦女是他的母親,患有結核病,窩棚裏的另外兩個小孩是他的弟弟妹妹。特裏薩修女只能把她所帶的維生素丸給了他們,那婦人十分感激,向她行合掌禮,並說:“這裏邊還有生著病的老婦人,也請妳看看她。”特裏薩修女聽到這句話,內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動:為什麽窮人會有那麽善良的心?自己患著病,還關心著別人呢! 特瑞莎修女這是壹個讓所有人感動而敬重的名字。這是壹位讓人們感到溫暖的女人。沒有壹個世俗的標準可以描述她,她母親般的笑容讓妳感到心靈有了依靠。特瑞莎修女,壹個沈默的行動者,用她瘦小的身軀承擔了整個世界的苦難。
當她選擇了安撫人世間的苦難作為壹生的目標是,她註定與珠寶容顏,風花雪夜沒有關系。但世界因為她而顯得溫暖。她就用壹顆質樸仁慈的心表達自己,
1931年的她,選擇“特瑞莎”做教名。特瑞莎(Teresa)源於西班牙聖女之名,特瑞莎修女從18歲定下了自己的目標就再也沒有懷疑過。
她絕不是壹個握著窮人的手面對攝像機微笑的人。她遠離媒體,真正地深入災難的邊緣,貧窮人家。
1948年,她領導創立慈善機構,專門照顧生命垂危者和無家可歸的人。1950年,她創立了麻風患者城,積極救助麻風病患者。
1979年,特瑞莎修女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但她的成績遠遠超過世俗的定義。她所做的事情無從悉數,她走過的地方,所有人都在呼喚她的名字。
1997年特瑞薩修女完成了自己在人世間的職責,離開了我們。但在她的墓碑上,刻著這樣話,讀著它,就好象她就在我們身邊壹樣:
去愛別人,如同我曾經愛過妳——Love another as I have loved U. 最美好的壹天是今天
最簡單的事是犯錯
最大的障礙是害怕
最嚴重的錯誤是自暴自棄
萬惡的根源是自私
最好的休閑活動是工作
最沈重的挫敗是灰心
最好的老師是兒童
最優先的需要是溝通
最令人快樂的事是幫助別人
最大的缺點是壞脾氣 1971年,教宗保祿六世頒給特瑞莎修女“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和平獎”;1975年Albert Schweitzer國際獎也頒發給她;1985年美國總統自由勛章;1994年美國國會金牌;1996年11月16日美國名譽公民;還有許多大學的名譽學位。
1979年的最重要的諾貝爾和平獎,也頒發給她。當時她拒絕了頒獎宴會和獎金。媒體問及她:“我們可能做什麽促進世界和平?”。她回答:“回家和愛您的家庭。” 1983年,特瑞莎修女到羅馬拜訪教宗約翰·保羅二世時,心臟病第壹次發作。1989年心臟病第二次發作時,她接受了人工心臟的安裝,1991年從墨西哥拜訪回來之後,得了肺炎,健康日趨惡化。於是她向博濟會提出辭職,理由是她已無法像其他修女壹樣全天照顧病患,在修會的秘密投票下,其他修女和修士都投票希望特瑞莎修女要留在博濟會領導她們。
1997年3月13日,她因健康再度惡化而決定退出了博濟會。4月,特瑞莎修女跌倒並傷到鎖骨。8月時接受了心臟移植手術,但健康並未見好轉。同年9月5日,87歲時逝世。特瑞莎修女留下了4000個修會的修女,超過10萬以上的義工,還有在123個國家中的610個慈善工作。印度為她舉行了國葬。 英國作家克裏斯多弗·息金斯(Christopher Hitchens)寫了壹本研究特瑞莎修女的專書,書名叫做《宣教立場: 德蘭修女理論與實踐》(The Missionary Position: Mother Teresa in Theory and Practice)。他講了壹句話:“妳所知道的特瑞莎修女,不是部份是假的,而是全部都是假的。”書中對德蕾莎修女有以下的指控:
特瑞莎修女所服務的印度城市加爾各答(Calcutta)簡直是人間地獄:其實不然,加爾各答是現代化的大城市,大部分報導特瑞莎修女的文章都誇大了加爾各答窮苦的程度。特瑞莎修女把她的壹生奉獻給加爾各答:不然,特瑞莎修女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梵蒂岡,或是訪問其他的國家,她很少在加爾各答。特瑞莎修女的慈善組織幫助了無數的窮苦人:不然,盡管特瑞莎修女收到大量的捐款,這些錢很少用在窮人身上。Chartjee 寫的書《Mother Teresa: The Final Verdict》詳細的列出印度幾十年來的重大災害,特瑞莎修女的組織幾乎完全沒有過問。特瑞莎修女在接受訪問時提到她所經營的孤兒院、收容所……等等,這些機構常常是修女信口開河編造出來的,其實完全不存在。那些捐款都到哪裏去了?沒有人知道,因為特瑞莎修女的教會是全印度唯壹不公開帳目的慈善機構。許多錢毫無疑問,很多是用在擴充教會上。特瑞莎修女的療養院沒有救護車,她的修女卻有專車參加禱告會。許多捐款給特瑞莎修女的人以為他們捐的錢是用來購買醫療設備、整建醫院,或是雇用醫生,其實不然。盡管是在修女名聲最高漲的時候,她的療養院仍然在使用最不專業的設備。特瑞莎修女是無私的人道主義者:正好相反,她是偏執而且殘酷的基本教義派。特瑞莎修女對於“痛苦”有壹種不健康的崇拜,她認為受苦是讓人接近最直接上帝的途徑。因此,她所經營的“療養院”不是用來治療窮苦的人,而是讓他們痛苦的死亡的場所。特瑞莎修女的療養院沒有任何現代化的醫療設備,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沒有受過醫療訓練的修女,她們使用沒有消毒的針筒,不使用任何止痛藥,也不打算治好任何人。因為修女禁止使用止痛藥,許多病人都是在最痛苦的情況下死亡。特瑞莎修女唯壹在乎的事是傳教,她常常在違反病人的意願之下幫回教徒施洗。Chatterjee的書詳細的描述了盡管在生死攸關的場合,特瑞莎修女也不願讓病人住她的療養院。特瑞莎修女擁有無上的智慧:特瑞莎修女活在想像的世界裏,與現實脫節。她強力反對墮胎,反對節育,頑固的程度只能用用愚蠢壹詞形容。特瑞莎修女施展神跡,因而被天主教會封為聖人:所謂的神跡後來都被證實是偽造的。知名無神論反宗教人士、記者克裏斯多弗·息金斯認為,特瑞莎修女的組織的目的是以信仰的方式倡導受苦,而不是幫助有需求的人。在1981年的壹次新聞發布會上,有記者問:“您是否在教導窮人應該忍受苦難?”特瑞莎修女回答道:“我認為,窮人接受自己的命運、與受難的基督分享痛苦是非常美好的。我認為,窮人受苦會對這個世界更有幫助。”
查特基(Chatterjee)說,特瑞莎修女以“窮人的幫助者”的形象出現,誤導了公眾。在她最大的收容所裏,也僅有二、三百人。加爾各答的另壹清教慈善組織神召會,每日發放18000份免費餐,遠遠多於特瑞莎修女全部收容所發放數量的總和。
查特基說,特瑞莎修女的許多機構只傳教而不做任何慈善活動。例如在巴布亞新幾內亞,八所設施未收容任何人,全部經費都用於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