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體裁不同,還需要看是否朗朗上口,這就引出了押韻的問題。與長詩相比,無論是結尾凝重渾厚的用韻,還是中間流暢活潑的用韻變化,都要根據主題偏向靈活運用。太刻意了,卻缺少那種感動的深沈魅力。總體來看,送別、邊塞、田園、瀏覽、懷舊等不同風格之間存在明顯差異,其中諷喻表現官場利弊,時令節日包含各種風景。
在我有限的記憶裏,李白的豪放和杜甫的沈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在本書對七言詩和五言詩的論述中,我能感受到白對這壹體裁的留戀,而正是現實主義的杜甫在推陳出新。五律的收斂與禮貌,七律的坦誠與開放,在時代的大潮中越來越顯得彌足珍貴。絕句的定義更像是民間諺語的書面形式。五言絕句形成較早,七言絕句更近。雅俗共賞的五言絕句和親切悠長的七言絕句,只是藝術風格不同而已。
詩歌是如何表達感情的?如果壹個人從未寫過詩,那麽對其詩歌的欣賞更註重特定情境下的情感釋放;但如果妳是壹個擅長詩歌的創作者,在節奏和技巧的運用上會更加考究,在文筆上也會更加含蓄委婉。比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首詩,作者就通過壹個姑娘為了討好公婆而編造的事件,仔細考驗考官的審美。
我們在分析詩歌的時候,也要從對物象的表現轉變到對意象的沈浸。不是每壹個形象都能感同身受,但我們要努力構建壹首* * *歌,用虔誠莊嚴的態度去讀。即使在壹千年後,它仍然會在那時獲得牽引力。我想這就是壹首好詩的特點,在無情的歷史中,總能保持溫度。
古代在表達效果上對“賦”、“比”、“興”的加持,使得詩歌的傳播更加美好,更有質感。如果我們仔細研究流行歌曲的創作,我們很容易發現,過去的這種呈現方式在當下仍然適用於中國人的審美,甚至在演講和寫作中,我們常常為了渲染情境而不自覺地引用它,所以最初對詩歌的欣賞可能是我們與生俱來的自然趣味。但要想直達古人的內心,就需要有意識的解碼能力,與他們建立情感聯系。
詩歌的意境如果用白話來描述可能需要很大的篇幅,但好的詩歌往往只用幾個數字就能創造出壹種綿長的、動態的感官體驗。每壹個字都高度凝練,自然連貫,情感和引人入勝的場景都能在詞語的搭配中升華。但往往詩人不是為了某個目的而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而是依靠多種多樣的事物和情感意象,相互依存,相輔相成。
但是圖像本身是可變的。為了塑造意境,詩人需要推敲每壹個字,藏在詩中的點睛之筆,使全詩成為壹門高雅的藝術,壹切在作者的筆下都有豐富的註腳。《春風與綠江南岸》讓我們看到了詞煉的工匠精神,“飛鳥棲於池邊樹,和尚敲月門”讓我們見證了詞在詩人之間的緣分。讀這樣壹首詩,就像在看壹個詩意的視頻,或者幹脆在我們的腦海裏產生聯想。妳能想到的畫面,可能就是詩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