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烏克蘭的這壹變化導致了俄烏之間的尖銳對立。
第二個方面是國際政治變化的結果。首先,跨大西洋與歐洲和俄羅斯存在結構性矛盾,包括俄羅斯與北約、俄羅斯與美國、俄羅斯與歐洲的結構性矛盾。
目前,在美國的不斷挑釁下,雙方陷入了直接對抗的狀態。
從西方國際政治傳統來看,歐美國家有壹個地緣政治理論的概念,認為俄羅斯作為壹個陸地強國,位於亞歐大陸的心臟地帶,壹直對歐洲國家乃至大西洋兩岸國家構成從陸地到海洋的巨大壓制力。這種情況已經存在幾百年了。
在冷戰期間,蘇聯和現在的俄羅斯對歐洲或北約國家保持著突出的壓迫性地理優勢。為了消除這種威脅,西方國家試圖通過北約東擴將這種威脅盡可能推向俄羅斯邊境,從而極大地限制俄羅斯的戰略行為,確保北約或歐洲的絕對安全。
冷戰時期,美國形成了控制歐亞大陸“邊緣地帶”的理論,以抑制蘇聯的“對外擴張”。時至今日,美國還在試圖利用歐洲大國和俄羅斯的憂慮,挑動歐洲盟友反對俄羅斯。
這樣,美國可以更好地抓牢歐洲,將德法等歐洲大國納入美國的地緣戰略軌道,支持美國的領頭羊地位,充分服務於美國追求全球領導地位的戰略利益。為此,美國需要將俄羅斯視為重要的戰略對手,將俄羅斯推入與歐洲對抗的陷阱,從而控制歐洲。
第三個方面是俄羅斯周邊復雜的地緣政治變化造成的。蘇聯解體後,俄羅斯周邊出現了壹系列獨立的主權國家,但這些國家與俄羅斯有著復雜的歷史淵源。地理上的接近,歷史上的聯系,導致了俄羅斯周邊國家與俄羅斯自身的壹種地緣政治矛盾。
俄羅斯周邊三個方向地緣關系復雜。第壹,中亞,最近哈薩克斯坦的動蕩和俄羅斯領導的集體安全條約組織的幹預就是例證;二是高加索地區,2008年俄羅斯和格魯吉亞爆發戰爭;第三,烏克蘭所在的東歐與俄羅斯有著至關重要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