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句是用輕快的語氣寫的,水是流動的。妳想去的武岡和我所在的龍標似乎遙不可及,讓我有了離別的傷感。最後兩句用深情的語氣表達了他們深厚的友誼。即使山河相隔,我們還是同側頭做愛,同賞月。只要我們的心夠近,怎麽能說我在這個家鄉,妳在那個家鄉呢?這兩個詞真誠友好,與其說反映了運用意象來親近的巧妙思維,不如說是詩人真摯感情的自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