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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壹個關於茉莉的句子。

秋天到了,秋風漸起。風中夾雜著各種草木的清香,更有甚者,窗頭的茉莉花香偷偷送進房間。

茉莉應該是很普通的植物。它的顏色是純白的,枝葉沒有特點,習性也不細膩。只不過是繁花似錦的江南盛開的壹朵素色的花。人們關註它,多半是因為它的花香。

這真是壹種獨特的花香。清新淡雅,靜謐悠遠,沒有絲毫的甜膩感,不避不避,若隱若現。宋代有句詩:“壹花可熏壹室”,贊美茉莉花香,壹枝茉莉花可熏滿壹室香。世界上有太多的花。有的彼此相似,所以湮沒在默默無聞中;有些被花朵的豐富所掩蓋,所以常常被忽略。從這壹點來看,茉莉花香是極好的,它不拘泥於圖案;茉莉花香是幸運的,它與花相映成趣,相得益彰。

李漁在《隨送》中評價茉莉說:“百花盛開,獨此壹朵。黃昏開的那些,讓人玩不下去。”就這樣,茉莉花常常在暮色中悄然綻放,夏夜的風穿過廳堂,將茉莉花的清香掃遍角落。然而,花雖開於夜,卻並非如李翁所言“不可戲”。站在花叢前靜靜凝視,夜色中的茉莉平添了幾分嫵媚和嫵媚。剛開的花,挺像婉約的荷花,只是更小更精致。當花瓣全部開放時,花形不再規則。夜色中,光影在花瓣上描摹出精致的身影,當我們從不同的角度欣賞時,可以看到壹種獨特的美。

壹朵茉莉花從開花到枯萎只需三四天。微風吹落了枝頭的花,花還是白的,淡淡的清香還在。世上的人都舍不得花壹輩子。花瓣最終會變成春泥,但花可以保存。茉莉花香片久負盛名,淡淡的茉莉花香與清幽的綠茶香融合在壹起,恰到好處。其實兩者的香味都是天然的,完美搭配的背後,只是壹種簡單淡然的回歸自然。

古人賞花品評時,總不忘留下幾句詩詞來抒發情懷。“玉骨冰肌耐夏,移根遠江舟。山塘日開,園中客家滿雪。最好用手挑壹個新浴池,半開的話美女會可憐的。銀床何處醒,只在釵邊。”清代詩人陳的詩歌將茉莉花的形態和種植盛況表現得淋漓盡致。另外,還有壹個畫面讓我念念不忘。《紅樓夢》中有這樣壹段描寫:“迎春獨戴茉莉花在花蔭下。”這看似只是淡淡的風景,卻讓我覺得真的很激動。我不願意,也品味不出這句話背後的寓意。我被這個鏡頭感動了。畫面中,溫柔沈默的閨女輕輕摘下壹朵茉莉花,手指間的針線讓它壹直芬芳。那壹刻,柔弱的迎春終於有了可供她選擇的東西。在花影下獨自佩戴茉莉花,這種氛圍優雅美麗,詩情畫意。茉莉花用絲線串成球,大概是要戴在女孩子的手腕上,或者掛在裙子上。茉莉的花基上正好有個洞,可以戴在簪子上。它非常聰明。《浮生六記》中,女主角雲娘曾將茉莉花盤成發髻,因為看起來像珍珠,適合幫助古代女子化妝。也許這是茉莉和閨閣女人的機會。茉莉植株矮小,種在花盆裏,放在窗臺前。閨房女人的世界也很小。從雕花窗格中,他們希望看到壹個更大的世界,但他們的視野是如此有限。只有窗前的莫莉是他們另壹種意義上的閨房伴侶。江南,茉莉般的女人太多了。每次讀蘇軾的《死華蓮》,讀到“墻裏墻外秋千,墻裏俗人,墻裏美人笑”這句話,總會想起茉莉嬌小美麗的形象。那是壹個坐在秋千上的美女。那是個能用針線穿茉莉的美女。但是,她不是壹般的女人。說到底,“墻”是青磚黛瓦的矮墻;墻內女子只是江南的小家碧玉,不是古都金陵的大家閨秀。美女的笑聲傳到墻外,但也僅僅止於此;最後還是“笑聲漸遠”,美女還是走下秋千,回到了繡樓;盡管如此,只有窗前的茉莉花在盛開。梳妝鏡時,茉莉為美人添上壹抹色彩,默默分享著美人心中的孤獨與永遠,承載著江南女子細膩溫潤的古典情懷。“銀床何處醒,只在釵邊。”詩中的細膩讓人向往那種意境,但憂傷與孤獨還是會從茉莉的幽香中流露出來。

我記得當我在壹個小鎮玩的時候,我在河上劃船。船頭是壹個穿著藍色印花襯衫的水手長。壹輪又壹輪,水波輕輕蕩開,船娘的歌聲飄了過來。那是著名的江南小調茉莉花。歌不長,四句歌詞,委婉流暢。這首曲子在中國家喻戶曉已久,並通過歌劇中的音符飄到了國外,幾乎成為中國音樂在世界上的首席代表。也許正因為如此,國內的歌手們總喜歡在重要場合表演這首歌,美聲和民族唱法並用,把江南小調憑空演繹的高了幾個八度,重了很多。其實何苦呢?歌劇和小調畢竟不壹樣;這首原創旋律並不是為了歌手展現高音而創作的。如果約翰·貝洛沒有寫下《茉莉花》的曲調並帶回歐洲,如果普契尼沒有在歌劇《圖蘭朵》中使用茉莉花的元素,也許這首曲子仍然會壹如既往的質樸,與流傳在江南的千千萬萬首民歌沒有任何區別。但現在,它的地位明顯不同了。90年代,江蘇南京、鹽城等城市爭相站出來說茉莉花是茉莉花的發源地。最終,這首民謠落到了揚州。對於賈斯敏來說,這壹切是幸運的還是令人不安的?也許誰也說不準。而我,卻喜歡坐在船上聽水手長唱歌。《茉莉花》既然寫在江南,就應該有江南的感覺。茉莉溫柔恬靜,唱歌也是。櫓聲嘹亮,水手長歌悠揚。江南女子的聲音甜美清澈,吳儂軟語唱出了嬌小玲瓏的茉莉,淳樸柔和的情懷,也唱出了“櫻桃紅香蕉綠”的江南意味。

茉莉花生長在長江以南。它受江南清風煙雨的影響,集江南之靈秀於壹身。也有江南的溫暖和自適應性。有時候,我對莫莉心存感激。世界上有那麽多的花,它們在世人眼中的概念早已超越了花的本質——太多的花被冠上了許多美好的名字,於是被人性化了。“花王”、“花樣貌”、“花中君子”,這許多頭銜對於花來說,何嘗不是壹種禁錮和負擔。名花常被文人雅士和有誌之士借用比喻,有個別編號,刻在印章上也是常有的事。然而,莫莉並不壹定要經歷這樣的經歷。它還開在窗邊的花盆裏。詩人對它的吟誦也不過是幾句贊美之詞,並沒有慷慨到隨意送掉綽號的地步。也許他們認為茉莉整天與女人為伴,就像李漁說的“茉莉是只為化妝的花,卻是為奉承女人而生的”,不夠高貴,不足以成為文人。這似乎是莫莉的運氣。綻放,不必憑空背負名字;淡去,不必接受無意義的嘆息。它會在枝頭發芽,展開花瓣,散發香味。這是花的本色;這也是莫莉的真諦。

我俯下身仔細尋找那醉人的氣味。借著月光,我在壹個狹小的磚縫裏發現了壹朵茉莉花。白色的花朵從綠葉間伸出來,小巧玲瓏,十分可愛。白色的花瓣壹層壹層分開,金色的雄蕊包裹在中間。壹陣微風吹來,茉莉花像壹個在風中翩翩起舞的少女,讓夏夜更加明朗。

茉莉花在無聲地綻放。“戰爭”後的每壹天,我都會去看它,欣賞它妖嬈的身姿,聞它醉人的芬芳。那時候的我,仿佛與花、香、夜融為壹體,在風中飛舞,仿佛有壹種置身九霄雲外的感覺。

有時會有壹兩只螞蟻爬到它的花瓣上,吃壹會兒花蜜,然後悠閑地離開。有時壹兩只螢火蟲會在花瓣上歇息,抽壹會兒花,然後高高興興地走開。螞蟻和螢火蟲不也和我壹樣被茉莉吸引嗎?

後來,那朵茉莉花成了我夏天生活中的密友,它的香味壹直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每天晚上享受茉莉花和吮吸花已經成為我的習慣。只有這樣,我才能真正體會到清新的含義。我的心會隨著花香四處流淌,徜徉在童話世界裏,編織著我多彩的童年夢想——幾年過去了,再來的時候,磚堆已經不見了,但那淡淡的茉莉花香似乎還在,隨風四處飄蕩,很香很香。

茉莉花的枝條又細又綠。窄窄的葉子,像綠色的翡翠,上面開著可愛的小花,像母親在保護女兒。它的花是白色的,那麽聖潔,沒有沾染任何雜色,仿佛微小的花蕊周圍有八片狹長的花瓣,仿佛有八個孩子在它周圍玩耍。它將永遠優雅地站立。不像其他的花,遇到太陽或雨水會縮葉低頭,而茉莉卻是生機勃勃。無論遇到太陽還是下雨,它都會默默的站著,就像壹個年輕的戰士站在執勤崗位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茉莉花開後,不是馬上枯萎,而是手指輕輕壹碰,馬上枯萎。即使過了幾天,還是沒什麽區別,只是花瓣逐漸由白色變成粉紅色,但香味還是那麽香。

茉莉花不像其他花那樣美麗無用。以茉莉花的香味為例。它的香味可以凈化空氣。如果放在家裏,它的香味會飄得滿屋都是,還能凈化家裏的惡臭。最重要的是它是中國的名茶之壹。茉莉花茶壹入口,嘴裏就有壹股淡淡的茉莉花香,甜甜的味道真的很好喝。

茉莉花從發芽到枯萎,度過了平淡的壹生。就像蟬壹樣,為了生命的延續,它必須好好活著。當它展開純凈的花瓣時,為人們凈化了空氣。當它死去的時候,它用它的象鼻為人們做出最好的享受——茶。茉莉,無論是活著的還是死去的,都在默默的為人們做著貢獻。雖然它壹生默默走過,卻給人們留下了值得珍惜和敬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