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鐘書在《覃逸·魯》的序言中說,每當我想起杜甫的那句“我人生無根,對妳無動於衷”,我就感到尷尬。杜甫初建草堂時,借了四棵小松樹,種在堂前。後來經過多次分離,我和妻子回到了成都。雖然大廳裏長滿了春草,但四棵松樹並排而立。用杜甫的話來說,就是死後也夠做棺材了。
錢鐘書生前與杜甫有壹段大致的經歷,浪跡天涯,在硝煙中寫書。如《去湖北路中段》寫道:“路霜未起,舊日猶纏綿。很明顯20年的舊夢被勾起來了。不也是壹個無根的人嗎?杜甫有四松為師為友,錢鐘書有江洋為妻為友,時代混亂。即使是這樣壹個有知識有人品的人,也難免會有壹種無處可去的感覺。
白居易的詩,簡單平凡的句子。但如今年關將至,在我眼裏,這樣的詩觸動了太多的回憶和情感。不知道妳小時候有沒有見過鄉間夜晚的落寞景象。我小時候也是這樣。那時候,家家戶戶的燈光都是昏暗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