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了解她。
小時候,在我眼裏,她是那麽善良。抱著我,推我入睡。我就是喜歡聽她的故事。那時候她的故事很精彩,像童話壹樣。只要我突發奇想,我就會請她給我講故事,她也會不厭其煩地給我講故事。她總是很投入,從不說個不停。不知不覺,我睡著了。壹覺醒來,發現自己躲在她懷裏,好溫暖。
小時候我以為這是她,這是我媽。她總是對我寵愛有加,總是對我無微不至。但是當我長大了,慢慢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我發現這壹切都變了。
她不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人了。她失去了熱情,變得不那麽壹絲不茍了。
“媽媽,我快過生日了。我想買些東西。妳會買給我當生日禮物嗎?”
“妳不把精力放在學習上,只知道玩。快期末考試了,等期末考完再說吧。”她不屑地說。
就是這樣。她從壹開始就不講道理,從來不對我講道理。這是她期末考試後給我的回復。
“看看妳的成績。和上次相比,妳又退步了。妳怎麽敢厚著臉皮和我談這個?不會吧!等妳考得好了,還有商量的余地。”
那時候,我開始對她,甚至對這個家,有點心灰意冷。從小被寵得像個寶,現在天天在我耳邊嘮叨成績。我想不通我為什麽會這樣。
那天,我終於明白了,從那天開始,我開始理解她。
那天我和她吵架了,吵得很兇。我把自己鎖在房間裏,壹個人生悶氣。第二天早上,我餓得想出去找點吃的。就在我開門的時候,壹張白色的紙條從門外的把手上掉了下來。我撿起來,她寫給我:
“孩子,昨天是我的錯。我知道我對妳有點嚴格,但這都是為了妳好。妳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妳也該長大了。”
看完之後,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我跑出去找她,說對不起。她還在微笑,慈祥的臉龐像壹池被暖風吹皺的春水,每壹條皺紋都在微笑...
那壹刻,我真的漸漸了解了她。她為我付出了多少汗水和淚水。她還是她,但我變了。現在,我找回了自己,重新認識了她。
我漸漸了解了她的作文。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在屋檐下躲雨的時候遇見妳。
-題字
那是我即將升入壹年級的前幾天。想給壹年級準備壹些資料,就去書店逛了幾天。然而,天空中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我選了幾本書回家的時候,上帝開始哭了,好像有人摸了他的眼淚。我看著傾盆大雨,然後在等待的時間,擔心。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我把書包放進衣服準備沖回家的時候,她出現了,壹個甜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需要打傘嗎?”當我回頭看時,是壹個極其可愛的女孩,有壹雙閃閃發光的大眼睛和壹個高高的馬尾辮。我滿懷感激的接過傘,卻忘了問怎麽還她,但她的樣子和聲音卻刻在了我的腦海裏。
很快,開學了,我走進了壹個陌生的地方,充滿了焦慮和興奮。進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壹張我無法忘記的臉。在茫茫人海中,我又遇見了她,她回了壹個甜甜的微笑。
所以我開始了解她。
她是個好寶寶,特別聽父母的話。她也很有禮貌,會和遇到的每個人打招呼。她告訴我她會彈鋼琴、拉小提琴、唱歌和跳舞,但是她不喜歡這些。它們都是她父母的最愛。她希望父母幸福,所以壹直遷就他們。我很同情她,因為她從小就沒有自由。別人在玩的時候,她在練琴畫畫,我很佩服她。她是如此多才多藝。
漸漸的,我又知道了。
她是個學術惡霸。無論是大考還是小考,她都穩坐榜首。每個人都稱贊她,說她是個天才,很聰明,但我為她感到難過。我為她熬夜做作業感到難過。我很同情她偶爾失敗後躲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也羨慕她,羨慕她壹下子就能明白,壹下子就能做到。
終於,我真正了解了她。
她對朋友非常真誠;她幫助我克服了許多困難;我哭的時候,她會給我紙,聽我說;她喜歡聽我的故事和八卦。我們成了別人所說的閨蜜,好朋友。
但最終,她進入了黃高,而我來到了壹中。畢業晚會那天,我們擁抱在壹起哭了很久,互相承諾要做壹輩子的好朋友。
我想念她。她還好嗎?
最美的是那個下雨天,讓我在屋檐下躲雨的時候遇見了妳。
——尾註
我漸漸了解了她的作文。
在文學的長河中,我摸索,摸索。終於,我找到了她,詩經,我的朋友。妳知道,我深愛著妳。
第壹次見她,雖然沒有什麽驚天動地的事,但是她的淡定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關關雉鳩,在江湖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的,自古以來,君子溫文爾雅,卻始終無法“自求多福”。誰知道男人的相思病?那時候自然不懂。“所謂伊人在水的彼岸”。相思是我在汪鋒采歌和賈健看不到愛人的惆悵。像我這樣的讀書人怎麽可能輕易看懂?所以,那時候我雖然壹直在欣賞妳的“風雅頌”,但對妳的“賦、比、興”卻沒有後來愛妳那麽喜歡。
少年初長成,再細細品味妳的感受,其實讀出了幾分韻味。“所謂伊人”想不到,苦澀的相思其實他心裏也有同感。流水阻擋了伊人和詩人,卻讓悠悠情懷飄向妳...
再仔細讀壹遍。“我曾經不在,楊柳依依...我很難過,所以我不知道我難過。”仿佛看到了千軍萬馬的廝殺,看到了士兵們出門時的無奈,看到了士兵們回家時的悲傷。在戰爭和繁重的徭役中,壹個義務兵的傷口和壹個國家的鮮血暴露在她的身上。或許,這位戰士的新婚妻子還在家裏唉聲嘆氣,“沒有藥膏嗎?誰適合呢?”無奈的嘆息是明媚的。“奇才與女子相逗,贈之以牡丹”,這是鄭演的《燕秦兩岸》和《春江邊》中的男女對戲。春天到了,也是人生的花季...覺醒是癡情女性自我保護的最後決定。“我發誓,我不去想它,但我不去想它。真丟人!”那是女人最後的覺醒和決心!“如果妳是女人,妳有什麽好擔心的!”盡管有這樣的忠告,但面對愛情的誘惑和男人的甜言蜜語,哪個女人能醒悟?如果不是真的,只希望天下有情人能彼此珍惜,不要互相欺騙...
詩經,我的朋友,我從壹個懵懂的孩子變成了壹個懵懂的少年。妳壹路陪伴著我,我開始漸漸了解妳,讀懂妳,讀懂妳無盡的感情,讀懂妳淡淡的怨恨,讀懂妳無限的惆悵,讀懂妳的無奈,覺醒,光明,悲傷!
朋友,這輩子,我只想做妳的朋友,醉在妳溫柔的故鄉,只想詮釋妳千百年來無盡的淡淡情懷!
我漸漸了解了她的作文。
很多人喜歡用“人生如初見”這句話來形容初次見面的美好,但我已經不記得第壹次見他是什麽時候了。但我仍能想象我的靈魂在六道中反復被劫,最終在命運的指引下找到了他。不知道來到這個世界上多少個小時後,我終於睜開小眼皮,第壹眼看到了他。那時,我還是個小男孩。我說不出話來,只好盯著他說了兩聲“哇”以示欣喜。嗯,那是熟人。
從那以後,我壹直住在他的房子裏。我的新生活很有味道,不缺吃不缺穿,還經常被他抱出來玩。當他有空的時候,他會盯著我看,好像永遠也看不夠似的。見他次數多了,我的小腦袋終於對他有了壹些印象,開始認他了。當我長大後,他開始教我必要的人類技能,如走路、吃飯、說話和寫作。當他第壹次教我說話的時候,我還對當時的情況感到困惑。我只是口齒不清地說出了壹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音節。他沒有那麽著急,壹遍又壹遍耐心的教。直到有壹天,我漸漸找到了壹些門道,因為我發現他壹直在重復壹句話。我學著他的發音,奶聲奶氣地叫了壹聲“爸爸”,然後我驚訝地發現他臉上那種無比幸福的表情。哦,我明白了。他是“爸爸”!
我跟他住了兩年半後,他把我送到壹個有很多孩子和他同齡的大人的地方,然後他就離開了我。我以為他不要我了,就哭著喊著害怕再也見不到他了。過了很久我才知道,我是來這個叫“學校”的地方“上學”的。孩子只有上學,才能學到有用的知識,明白道理。原來他是為了我好。
我在學校交了很多新朋友,經常壹起出去玩,比呆在家裏有趣多了。我越來越大,他也越來越大,我們能在壹起聊的話題越來越少。除此之外,他還總是制定壹些我很討厭的規矩,比如不吃辣條,吃飯不看電視,做作業要坐直。我開始回避他,用他的嘮叨煩他,為了壹點小事和他發脾氣,固執地在自己選擇的路上越走越遠。
我以為我會壹直這樣走下去,永不回頭。但我錯了。當我被朋友欺騙拋棄的時候,當我學習遇到瓶頸,心情不好的時候,除了他,沒有人站在我身後。他忍受著壹天辛苦工作後身體的疲憊,耐心傾聽我的苦悶。我突然意識到他很開心,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面對面的和他說話了。我漸漸想起了他給我講過的話,並向他們學習。我漸漸意識到他壹直愛我,壹直。
我漸漸了解了她的作文。
我認識了她,我的母親。
作為壹個少年,我難免叛逆。生活中經常和媽媽對著幹,家裏的空氣經常充滿火藥味。妳相信嗎?妳看,我們母子又把房子翻了個底朝天。
“讓我玩壹會兒遊戲!拜托,我年輕漂亮的媽媽,反正我已經寫完作業了。”我苦苦哀求。
“我說不行就不行,沒什麽好商量的!”我媽沖上來拿我手機,沖著我吼。
“那我可以看壹會兒電視,就壹會兒。”我抱著最後的希望對媽媽說。
“妳每天都知道怎麽玩。妳在家太忙了。要不妳過來幫忙收拾壹下?”媽媽壹邊說壹邊還向我要掃帚。
“這也不讓那也不讓,妳要我做什麽!我不得不整天做這做那,妳快把我逼瘋了。我還是妳兒子嗎?”我對她大喊大叫,生氣地摔門,把自己鎖在房間裏。
我越想越委屈。為什麽我不能像其他同學壹樣有很多時間玩?眼淚滾了下來,卻沒有聽到外面經常傳來的嘆息聲。
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了,該吃飯了。其實我早就餓了,渴望爸媽叫我吃飯。就在這時候,我聽到我爸壹直說:“老婆,妳去叫我兒子吃飯。我兒子肯定餓了!””沒想到我媽說:“我寧願把飯倒了也不給他。“我的心開始歡騰又變得悲傷,眼淚委屈地流了下來。
此時,父親走了過來,輕輕敲了敲門,小聲對我說:“兒子,妳媽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給妳盛了妳愛吃的菜!”“後來,我父親從門縫裏遞上壹張紙條。上面寫著,“打開左邊床頭櫃上的第壹個盒子。那裏有壹本書。“我馬上打開盒子,找到了那本書,其實是壹本相冊,都是我小時候的。我看著和媽媽甜蜜的照片,心裏特別酸,壹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腦海裏壹幅母親的畫面,讓我想起了母親的難處。
我有壹種沖動。我沖出房門,大聲對媽媽說:“媽媽,我錯了!”" ……
其實不是她不愛妳,只是換了壹種方式,我漸漸了解她。
我漸漸了解了她的作文。
剛開學,天氣熱,沒辦水卡。下課後,朋友鼓勵我陪他去超市買水。超市離教室很遠,所以我和我的朋友慢慢地跑向超市。回來的路上,門鈴響了,他趕緊沖上樓,把我給拋棄了。毒辣的太陽炙烤著地面,汗水從頭上滴下,落到地上,汗水很快就蒸發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累壞了。我慢慢地爬樓梯,最後到達教室。我推開門,看見了她。她有點胖,戴著擴音器。她喋喋不休。她是我們的物理老師。壹進教室就發現她惡意的盯著我看,因為我遲到了,也沒打電話報告,就直接坐在座位上了。
這時,她的聲音傳來:“剛才進來的那個同學怎麽走了?”我沒有說話,教室裏很安靜。“怎麽了?”全班同學的目光齊刷刷地盯著我,我只是低著頭。從這件事,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在全班同學面前讓我出醜的人,我也很喜歡聽她的課。
第壹次物理考試,不出我所料,差點不及格,我壹點也不意外,反而沾沾自喜。第二天,我吃完早飯下樓的時候,看到了她。旁邊的同學都喊“老師妳好”,我礙於面子也跟著喊。她面無表情,眼神渙散。看到我們,她突然笑容滿面,用和上課時不同的很親切的語氣問:“吃飯了嗎?”早上吃!“雖然她讓我覺得很親切,但我還是對她第壹次羞辱我心存怨恨。
我漸漸想去了解她,從壹開始害怕上她的課到正常。仔細聽了壹下,發現她並沒有我壹開始想的那麽兇。有壹次上課,因為對之前的知識掌握不牢,在壹個簡單的問題上犯了壹個錯誤。她來到我身邊,我害怕每次做的時候都會有老師到我身邊看著我做。她沒有責怪我,只是開玩笑,間接指出我做錯了。我感覺她和我剛開學的時候完全不壹樣了。當她剛開始上學時,她很苛刻,沒有人情味。現在的她幽默,善良,關心學生。我漸漸了解了她,也更願意上她的課了。最後,我在壹次物理考試中得了滿分。
其實壹開始我們會被事物的表面現象所迷惑。只有不斷的探索,逐漸的了解,才能理解事物的本質,我也逐漸的了解了她!
我漸漸了解了她的作文。
她就像夏天的雨,打濕了她的臉,卻帶來了涼爽。她就像沙漠中的仙人掌,渾身都是刺,卻帶來壹絲絲綠電。她就像夜空中的壹顆星星。擡頭的時候,總要留壹盞明燈指引妳。
我第壹次見到她時,她臉色蒼白,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我只會哭泣。她虛弱地坐在病床上,努力揚起嘴角,對人微笑。感覺很奇怪,但很溫暖。
後來,在我蹣跚學步的時候,她用安慰鼓勵的眼神引導我前行,在我玩累了的時候,她用柔軟的大手撫摸我稀疏的頭發。
豆蔻年輕的時候,以為自己已經長大了,無法控制。三番五次和她鬧翻。她說這個女生好任性,還說要整天浪費時間。我覺得她很不理解我,啰嗦無理,把她當空氣,不聽話,肆無忌憚。所以,她的頭發在她的視線裏被時間偷走了,她難得的笑容裏有了許多老去的皺紋,所以她在我。
不知道什麽時候天氣有點冷,但我並不在乎。沒註意穿幾件衣服,得了重感冒。在我抑郁的時候,我會想起她,晚上給她打電話,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和她說話,向她傾訴我所有的抱怨和苦惱。她不像過去她通常的朋友,不耐煩或漠不關心。她認真聽我說,提建議,突然覺得找到了。我隨口回了壹句:“我就買。”我總覺得,按照她的性格,我說這句話,她肯定會讓我買或者送我。果然,情況相當危急,第二天,她拿來了藥。她推掉了上午的課,風塵仆仆地趕到學校,帶了壹副手套和蘋果。“上次妳說想吃,我忘了買。這壹次,我會帶著它,戴著手套,否則我不能保證妳生鐵。我很不情願也很開心的接受了。她仍然大方而細心。她後悔嘲笑自己的粗心大意,自作主張,才發現我太不懂事,年少輕狂。在她面前,我其實只是個聰明的孩子。
對我來說,她只是壹堵遮風擋雨的墻,寬闊而溫暖,卻很少轉身對她說謝謝。
妳是大地上的四月天,在風的四周大聲笑著,輕靈在春天的光輝中舞蹈著,變換著。妳是四月初天的雲,黃昏的風很柔,星星在不經意間閃爍,細雨灑在花前,溫柔在心裏。
感謝妳壹路走來,我現在已經長大了。
我漸漸了解了她的作文。
人們常說:“父愛如山,深沈堅毅;母愛如水,溫柔細膩。”然而,在我的家裏,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我吃不下……”孩子壹氣之下抖了抖筷子,跳下高凳,急切地走開了。門外的世界似乎有著無窮的魅力,吸引著我不斷靠近。我媽的臉突然沈了下去,壹個低沈的聲音像惡魔壹樣在我耳邊響起。“只有吃完這碗飯,妳才能出去玩。”通往外界的門砰的壹聲關上了。她含著淚說:“不,我要去玩!””於是我媽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竹簽,壹步壹步向我走來。我害怕的哭了,爸爸安慰我。結果還是被逼著吃了整碗飯,再也沒有心情玩了。
是的,這就是我愛家的爸爸和嚴厲的媽媽。這就是我討厭我媽媽的原因。壹根竹竿,壹張陰沈嚴肅的臉,都是我對母親的童年記憶。就這樣,我跌跌撞撞的長大,上了小學。
每當我看著別的孩子和他們媽媽的親密互動,心裏總是酸酸的。壹個人默默的走回家,等著每天的詢問,“妳今天是不是搞錯了?妳認真聽了嗎?..... "甚至在飯桌上,她都罵我。“妳只知道整天玩。妳看隔壁的女兒考了全班第壹……”沒完沒了的嘮叨讓我更恨媽媽了。
像往常壹樣,開學那天,我頭也暈的去上學。終於到了中午,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整個人癱在了桌子上。同桌看著我紅紅的臉,摸了摸我的額頭,才發現我發高燒了。她關切地問我是否應該向老師求助。憑著壹股倔強的精神,我說不,但我能堅持住。放學後,我似乎感覺好多了,於是我壹個人走回家。父親還沒下班,只有母親在家準備晚飯。照常問,照常答。無意中提到發高燒,笑著說自己沒事。她的臉變得憂慮起來。她拿了體溫計給我量體溫,打開手機聯系醫生。然後她就急匆匆的把我送到了醫生的私宅,嘴裏還在批評我。“妳這孩子,妳讓人擔心……”但這壹次我沒有反感,不知何故我感受到了我話語中的關懷和愛。那天晚上,夜已經很深了,柔和的月光和明亮的燈光映照在母親的臉上,平時嚴肅的臉似乎也柔和了。不知從何時起,歲月在她臉上悄悄刻下了痕跡,白發也夾雜在黑發中。媽媽看起來有點老。那壹刻,母女之間的隔閡已經隨風消失,我似乎漸漸了解了她,也了解了她那顆愛孩子的心。
有些愛不知道怎麽表達,我隨著成長的腳步逐漸明白。有些話我說不出口,隨著母親的老去,我明白了,愛就是大聲說出來:
媽媽,我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