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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黃巖的散文

《牡丹亭》裏有壹句歌詞:對妳來說如花美,似水流年。就是回答妳的問題,在幽靜的閨房裏東張西望,自怨自艾。我說的是:這姑娘美如花,可惜時光飛逝,我到處都找不到妳。原來我在閨房裏,自怨自艾,壹個人傷了心!

自古美人如玉,抵擋不住時間的流逝。他們年輕的時候很美,很深情,很充實。年紀大了,只能躲在角落裏壹個人喝酒。世界上有多少美女能繞過這個坎?

歲月的痕跡會讓壹個美麗的女人像失敗的花朵壹樣枯萎,也會讓壹個平凡的女人越來越妖嬈、性感、迷人;如果妳老了,妳的眼睛會失去那種魅力。即使妳是絕對的美女,妳也會失去妳的魅力。

其實有些人是願意提前變老的。他們願意早點回到農村,過簡單的生活,過平靜的生活。這些人不是老了,而是弱了,重了。而有的人是天生的老頑童,像周,老了還是像孩子壹樣調皮活潑;這兩種人我都喜歡。如果妳問我更願意做哪壹個,我寧願是兩者的折中。我的身體會自然變老,我的心在褪去之後永遠保持著壹份天真的熱情。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不怕老了。年齡越大,越深刻。越老越優雅漂亮的人就像磁力壹樣吸引著我,讓我覺得擁有壹個好的靈魂比擁有壹張年輕的臉重要得多。年輕的時候,我的自大和躁動漸漸褪去,激情和為所欲為的世界翻了個身。但我無怨無悔,也不必用儀式化的方式告別青春。我只保留那些刻骨銘心的愛與痛的印記作為紀念。

還記得那段時間,和密友喝酒聊天到淩晨。回到家,第壹縷陽光穿透晨霧,灑在桌上水仙花的花瓣上,清香撲鼻。這種情況被刻在了時間裏,無法抹去。在最美好的歲月裏,我積累了壹點點長長的記憶,沒有留下任何債務,壹言壹行,每壹個微笑,每壹個圓圈都被刻進了年輪的印記。

看著自己年輕時的照片,感嘆自己多年輕。臉頰光滑白皙,額頭扁平,卻很少笑。我總是壹副高高冷冷的樣子,但是現在看照片,大部分都是笑瞇瞇的,滿滿的俗氣的煙火氣。我現在愛自己,毫不猶豫。

十幾歲的時候,害羞,倔強,冷漠,壹直問自己是誰。二十多歲的我,任性,激情,偏執。30歲的我,漸漸學會了珍惜,也更加寬容理性;四十歲,冷漠,安靜,惰性,但也容易懷舊;560呢?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風格,不辜負春天和愛情的人就夠了!

這天下午,窗外陽光明媚,喜鵲在枝頭嘰嘰喳喳跳來跳去。我收拾了屋子,擦亮了玻璃,煮了壹鍋湯消暑,待在柔軟的時光裏。

他說,火,出來喝杯咖啡。

我說,不行,我忙著呢!

他說:忙什麽呢?

我說:做家務,園藝,寫作,發呆。

何:...

我覺得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真的很值得。我不怕被時間追上。歲月裏,我壹寸壹寸紮根在平凡的歡樂裏,不經意間把煙花的繁華撒向了歲月的深處。日子越來越有質感,越來越溫暖。

我希望,哪怕有壹天,我醒來,發現自己長滿了漂亮的頭發,我也會婀娜多姿,優雅可愛;和心愛的人壹起做飯散步,種花種草,讀書寫作,養喜歡的貓;在記憶中留下壹點點被流年打磨掉的激情,寫進文字,像珍珠壹樣放出光彩;而我還是壹副天真有趣的樣子,壹輩子還是那個周圍人眼中的女孩。老了不可怕,老了沒意思才可怕!

又到畢業季了。出門的時候遇到壹群開朗的少年。我把自己藏起來,靜靜地笑,很像當年的我們。白衣飄飄的歲月,任性的奢靡,真實而熱烈的消費,張揚而明亮,向世界宣告:我們來了!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沒有了揮之不去的青春,沒有了薄情和悲傷,我們漸漸明白,美在彌留之際,什麽都不是。她不粗聲粗氣的說話,不衣冠不整的示人,永遠保持眼睛的幹凈和清醒,有花,有人陪伴,在平凡中發出耀眼的光芒,不枉此生浪漫,老了也是老美!

作者介紹:

火鳳凰,壹朵自由行走的花,熱愛並尊重文字,喜歡用散文隨筆溫暖自己的心,有著文藝的腔調,更有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