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司馬相如的妻子。
代表性數字詩歌:
告別之後,兩地掛在壹起。
都說三四月,誰知道五六年。
七弦琴無心彈,八字書傳不下去。
九環鏈從中斷,十裏亭急見!
壹百個想法,壹千個想法。絕望,怪郎。
千言萬語說不完,妳也煩。
重陽登高看孤雁,八月滿月不圓。
七月半,焚香捧燭問蒼天,
六月的三伏天,人人抖我心。
石榴五月如火,卻被冷雨澆灌。
四月枇杷未黃,我看著鏡子,心亂如麻。
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
壹落再落,風箏線在二月斷了,
希望下輩子,妳是女的來,我是男的。
乾隆飛雪
壹個接壹個,兩個,三個,四個或者五個。
六塊,七塊,八九塊,都是飛進蘆花時少了的。
元代落雁順序與無名氏取勝
壹歲,壹日無壹日,壹秋復壹秋,壹代催另壹代。相聚和離別,我們有快樂也有悲傷。躺在沙發上,壹生都在夢中。找壹群熟人,壹會兒認識,壹會兒玩,壹會兒唱。
黃侃先生的壹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壹億半雙二;
壹帖紅壯,碧溪影,柳絲千尺西六裏。雙巢燕子難學,半枕常恨雞五夜。
九天身心夢,千雲萬水四面。十個有十個,七八成是虛像,三春贏兩淚。
寫三國裏的大喬和二喬:
喬老二小喬,
三寸金蓮,四寸腰,
我買了567爽膚水,
打扮得非常漂亮。
數字不僅數量眾多,而且非常有趣。數字不僅可以嵌入詩歌中表達愛情或怨恨,還可以廣泛應用於對聯中。
相傳宋代蘇東坡進京趕考時,做了壹副嵌數字的對聯:
壹葉孤舟,坐兩三個詩人,起四槳五帆,過六灘七灣,經歷八坎坷九簸,卻已很晚;
十年寒窗,九八書院,棄世俗欲,學五經四書,三番兩考。我今天壹定要贏。
在蒲松齡的《聊齋誌異》中,有壹個三朝老人,裏面有壹副很有意思的數字對聯。
故事是這樣的:某朝宰相曾經投敵,名聲非常不好。他老了從老家退休,恬不知恥地為自己建了壹座神社,吸引了很多客人入住,熱鬧非凡。
第二天早上,神社客廳掛了壹塊牌匾,上面寫著“三朝元老”。對聯是:
壹二三四五六七;孝、信、禮、義、誠。
總理很奇怪。不知道是誰掛的。
有人揣測這副對聯的含義,認為第壹副對聯正好寓意“忘八”(即“龜”的諧音),第二副對聯寓意“不要臉”。
令人稱奇的是,晚清壹位壹生落魄的老學者,為兩位慘死的當地鹽工寫下了數首挽歌:
汗流浹背,磨二尺饑三頓,難養五口人,爬六郡六山,恨七溝八灘九河,九中取壹,微寒抵壹分錢;
燒了九頂帳篷的炭,背了八袋鹽,卸了七次,暴露了六次險,算了五次命,四季煩躁,掛了三個孩子兩個老客人,壹個個累積九個,壹年哭了九次。
宋代理學家邵雍用數字寫過這樣壹首詩:
壹到二三裏,四五煙村;
門前有六七棵樹,八九十朵花。
解放前,壹位生活在饑寒交迫中的老師寫過這樣壹首打油詩:
壹身廉價布,兩袖粉筆灰,三餐不夠吃,四季常皺眉。五點起床,吃六節課(連上六節課),壹周七天幾次四面八方逛街?九天不交錢,十家都不做飯。
到了現代,也有人在詩詞中嵌入數詞,對那些文風不好的官僚進行辛辣諷刺。比如:
認真,盲目,三餐,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六神無主,八面威風,九(長)坐不住,很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