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早就去世了,保姆張媽是農村來的。可能她沒見過小孩像我這樣花錢,所以經常在我耳邊嘮叨。我不介意她嘮叨,很有意思。我想她心裏在感嘆錢。她壹個月的工資還不夠我在飯店吃飯。我在她面前有絕對的優勢。
這壹天,司機送我回家。壹進別墅,就看到壹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坐在我專用的沙發上,那是我父親從法國給我帶回來的。我氣沖沖地走過去,問:“妳是誰?快站起來!”
男孩問:“妳是誰?妳為什麽叫醒我?”
在我家,從來沒有人敢和我頂嘴。我氣得想動手,但我不再看他的身影,就大喊:“張媽,張媽,妳快過來!”"
張媽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怎麽了……”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坐在我沙發上的小夥子,喊了壹聲:“小祖宗,快起來!”少年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嘀咕道:“有什麽大不了的?只是個沙發!”
我冷著臉問,“這是誰?妳為什麽讓他進來?妳怎麽回家的?”
我壹連串的問題讓張媽很尷尬,說這個少年是她的兒子朱曉。上了高中,沒錢讀書,就來了這個城市工作。朱曉去過我家幾次,但我沒有找到,因為它與我的上學時間錯開了。今天回來的出乎意料的早,剛好撞見。
爸爸不在家,我負責這個家。我指著張媽的鼻子說:“妳怎麽能隨便帶人回家呢?我家有這麽多值錢的東西。如果他們失蹤了呢?”
朱曉的臉立刻變紅了,說道:“妳受過教育嗎?妳怎麽能這樣和別人談論妳母親的年齡?”
我冷笑道:“這是我的家。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說我沒學歷。妳壹個打工仔有什麽學歷?”
朱曉拍著胸脯說:“我的確是打工仔,但妳敢跟我比嗎?”
壹個打工仔怎麽敢跟我比!我用我慣用的伎倆,說:“我有錢。妳有嗎?”朱曉說:“妳的錢是妳爸爸的,我的錢是我自己勞動掙來的。”然後他拿出壹張成績單,說是他初三畢業時的成績,問我學習怎麽樣。當我打開它的時候,我立刻感到羞愧。我長這麽大大概也沒考過這麽好的成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