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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過去的成都——詩歌中的錦官城

說到成都,妳可能會自然而然的想到幾個字,“愛玩,好吃,休閑”。

“休閑娛樂”似乎成了這座古城的標簽。那麽真的是這樣嗎?

今天,如果妳遇到年輕的朋友,他們會告訴妳IFS春熙路的購物街和九眼橋的酒吧。如果妳是穩重的長輩,會請妳講川劇和茶館,還有文殊院的香;如果是本地人,會強烈推薦小街小巷的串串香和厲害的蒼蠅館子;外地遊客在錦裏、武侯祠湧動的人潮中,體驗今天與千年的交匯。

現在大家的生活方式都這樣了,那以前是什麽樣的呢?我們來查查老祖宗的意見。

千百年來,名人雅客在成都留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名言。從這些珍貴的表情中,我們可以試著壹窺過去的成都。

“晉江酒席爛,柳煙淡。”唐末歐陽炯在他的歌詞《好春天》中,用壹句話把春天的成都呈現給人們。在明媚溫暖的春日陽光中,柳芽含苞待放,半飄半升如煙如霧。錦江畔,酒席已開,男男女女在花叢中快步行走。哪怕是隨便聽聽,也會感受到字裏行間的溫暖,讓人沐浴在春天裏。

農民出身的詩人孫廣賢在詩歌中描繪了晉江的彼岸。“乍壹看,錦江之春永遠是唱歌的地方。”春天逛晉江,似乎人們還是沈醉在歌聲中。席間,或高或低的歌聲在花叢和餐廳中蕩漾,為遊客增添了不少趣味。

大家不僅可以逛晉江,韋莊在詩中提到,逛錦裏,買珍奇之物,看美女,也是壹大樂事。“西蘭花蠶市場,大街小巷,千紅萬妝。玉蟬金雀,花束繡衣長。”“錦裏美女多,妳自己賣酒吧。”對美的追求從未改變。詩人和大家壹樣,在遊覽錦裏時,被街上眾多美女所吸引,留下幾句話讓人遐想。

(漢服愛好者還原的宋代仕女服,清幽淡雅,侵刪)

當時成都著名的養蠶盛會在年初舉行,既買賣養蠶農民所需物資,又兼顧百貨和娛樂,就像壹個大花園。張中書有雲:“成都好,蠶市占便宜。夜歌響紫,春日燈邀紅樓,車馬溢瀛洲。”即使在晚上,市場仍然充滿了歌舞和燈光。

“金城煙火滿,紅樓賣酒樓遍地。”南宋詩人汪元量對成都有更直接的印象。在這位宮廷鋼琴家的眼裏,錦官城不過是花和酒。當我們讀到這裏的時候,仿佛可以看到酒旗在開滿鮮花的街道上飄揚,各種酒旗都被艷麗的花朵遮掩著。許多笑靨如花的美女在其間若隱若現,讓路人忍不住踏入餐廳。

“益州觀樓酒如海,我來解旗,論日買。”大詩人陸遊被貶到四川時,相當沮喪,於是越喝越多。那時候白酒是官釀民銷,民間自釀。光是成都就有很多政府開的酒鋪,客人從來不擔心買不到好酒。

為治理四川立下汗馬功勞的張勇也說:“酒樓晝夜,花市春來漸長。”春天,成都傳統的花市會開放,餐館通宵營業。可見酒友們的熱情高漲,餐廳的生意蒸蒸日上。

“萬裏橋附近有很多餐館。遊客喜歡住在誰家?”杜甫的崇拜者張繼說,城南萬裏橋(現在的老南門橋)旁邊有這麽多餐館,我不知道遊客會去住哪壹家。

詩人杜甫不僅喝酒,還從酒的問題延伸到了吃。“蜀酒無敵,河魚美。”在草堂的日子裏,杜甫嘗了很多川酒,雖然苦,喜歡那種濃郁醇厚的味道。當然,河裏再加壹條新鮮的活魚就更好了。

劉健,唐朝人,在成都吃魚有很多要求。“因為我問滿身詩的酒客,晉江的鱸魚在哪裏?”他招待了壹桌子成都的朋友,卻發現成都河裏沒有好吃的鱸魚,簡直讓人失望。

“求合浦千珠易,尋錦江雙鯉難。”這可不好。陸遊說,不僅鱸魚不見了,晉江的鯉魚也找不到了,比廣東珍珠還稀罕。笑話,笑話,作者當然不是這麽淺薄的意思,實際上是感嘆自己很難找到知音的遺憾。

知己雖難求,美人無數。農民孫光憲年少輕狂時,在成都遊手好閑,寫道:“十五年來,我遊歷晉安,在那裏不曾風流過,花了許多時間,付了許多錢。我名利雙收,又怕這輩子不得安寧,便陪著煙花去紅樓裏醉。“這裏有很多美女,不過幸好他沒有放縱太久。後來他外出到四川闖出壹番事業,終於有所成就。他也受到宋太祖和趙匡義的重視。

“春晚,風和日麗,成都繁花似錦。翠娥勸林瓊喝酒,纖纖玉手,垂柳掛在臉上。”飯桌上,美女們熱情的勸酒,技巧堪比現在的女主,怎能不讓人陶醉。唐朝人韋莊說。

波斯血統的李迅對這壹套很有經驗。“太早滿足武俠夢,等於浪費晉江春光。遇花倒酒,不可頻談。”既然成都的美女們都這樣勸酒了,就不要壹再拒絕了。怎麽能浪費晉江的春天呢?

問題是,這些餐廳的春巷在哪裏?南宋邱過給出了答案,“錦江橋畔,羅綺多,曲徑暗香。”800年前,彎彎曲曲的小巷裏有壹股淡淡的清香,不優雅,不曖昧。原來,九眼橋的流行並非只有今天。

不入川,不出蜀。古人沒有欺騙我。這樣壹個“好玩、好吃、休閑”的地方,怎麽能不讓人贊嘆呢?就像李商隱和杜甫在喝酒的時候說的那樣,“好酒可以送到成都去養老,但還是卓文君。”

當我們在這裏舉杯,熱情歌唱的時候,幾千年前,古人也是這樣。

當妳漫步在錦裏、春熙路,幾千年前,嬉戲玩耍的人們也曾踩過妳的每壹個腳印。

(預告:下篇將與大家分享宋代成都熱鬧非凡的節慶市場,再現繁華的市井生活。)

(文章轉自我的頭條號——石聞茶館,感謝關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