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場疫情讓很多有體面工作的人另謀出路。程序員中年選擇跑滴滴。蘇寧副總裁在朋友圈賣襪子。月薪4萬的設計師選擇了送外賣。滴滴司機和外賣小哥壹夜之間的群裏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
轉行不僅發生在普通上班族身上,也發生在優秀的從業者和行業精英身上。
看到壹個大V博主和壹個滴滴師傅的聊天:
師傅說,“疫情前北京有654.38+0.4萬輛滴滴車。妳猜現在有幾個?”
“我猜不出來。”
“37萬輛”
與此同時,某外賣平臺發布了壹組數據:
“新增騎手58萬人,新增騎手30%來自餐飲、旅遊等服務行業;40%來自制造業工人;20%來自自由職業者,包括破產的個體戶老板;10%來自應屆畢業生;剩下的10%來自其他行業。
為什麽那麽多人選擇轉做外賣和滴滴?
其實大家可以想象,對於滴滴司機、外賣小哥這樣的工作,壹方面,入職門檻低,不需要有什麽特殊技能,也不需要高學歷。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進入這個行業的門檻很低。而且從付出和回報的“性價比”來看,像外賣、滴滴這樣的工作,能掙多少,錢包鼓的程度完全取決於自己的努力和勤奮。
正是因為這兩個原因,在大部分行業收入不穩定甚至裁員的情況下,外賣小哥的行業和市場需求在就業環境和經濟環境受挫的情況下依然能夠實現快速增長,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送外賣賺錢的行列。
有句老話:“樹移則亡,人移則生。”
雖然很多人或多或少面臨著被裁員、辭職、降薪等職業危機。,而跳槽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生計和柴米油鹽,恰恰是危機下尋求轉機和自救的壹種方式。每個人都在為現在的生活承受著負擔,卻對未來的美好生活有著更多的期待。這就是人生的“轉折點”。
其實轉行的熱潮並不局限於滴滴、外賣等行業,只是我們經常拿這些行業作為典型,因為在過去,跑外賣是壹個被人看不起的工作,但是壹旦外賣小哥月薪過萬的新聞不斷出現在人們的生活中,大家都以為外賣小哥是壹個高薪的工作,工作很簡單,就像滴滴司機壹樣。
的確,我們不得不承認,壹些行業受到了疫情的影響,比如餐飲、旅遊、住宿、美容、保健、醫療、影視、娛樂、汽車、房地產等。,但在它挫傷了壹些行業的時候,也給我們帶來了新的機遇,讓我們重新認識了新世界。
電商、直播、快遞、網絡娛樂行業異軍突起,後來居上,呈現爆發式增長。雖然危機已經籠罩了國內壹半的行業,但是那些沒有受到疫情影響那麽嚴重的行業進入了壹個新的時代,也為這些危機下的人們創造了活力,為各行各業的人們創造了重新開始的機會。現在還不晚,只要他們願意努力,善待自己。
B計劃促進斜杠青年的發展
新的58萬車友有哪些?
其中56%的騎手有第二身份。這些人有的是微創業者,有的是藍領技術人員,此外還有媒體從業者、白領、司機、保安等。每個人都有不止壹份工作,或者說在選擇送外賣之前,大部分人的工作都是比較體面的。
相信大家都有這樣明顯的感受。無論是什麽樣的公司,在2020年的今天,帶貨直播似乎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反而成為了很多公司新發展的業務之壹。
最值得坐下來和妳聊聊的,就是帶貨直播的“異軍突起”。
帶貨參與直播的人群也很有意思。有頂級大咖李佳琪、悉尼的專業直播,也有央視最強男團跨界做主持人帶貨直播,甚至還有政府帶頭叫賣,為家鄉特產吶喊。可以說,帶貨直播已經不是妳專業不專業的問題了。只要商品能在妳嘴裏賣出去,妳可能就是下壹個李佳琪。
有人說,這是帶貨直播元年,是疫情下的“拐點”和“生機”。
甚至有人說,這個時代是普通人最有可能翻身反擊的時代。正如雷軍所說:“只要踩對風口,豬都能飛起來。”
要說這件事,就不得不說說羅永浩跨界帶貨直播了。賣錘子的時候,羅永浩背負了壹個億的債務。為了在短時間內盡快還清債務,羅永浩對直播行業做了壹番研究,覺得這個行業發展前景不錯,也是幫他還清債務最快的方法,於是羅老師開始帶貨直播。
47歲的老羅為了自己直播間的銷售,在屏幕和觀眾面前剃掉了胡子。當他念錯品牌名稱時,他低頭向所有留著地中海發型的人道歉。當直播工作室的產品出現產品質量和售後問題時,他第壹時間做出回應和賠償,並對購買產品的消費者說對不起。
有人說老羅變了,他已經不是以前的老羅了。就算老羅在發布會上翻臉,也會用“理解萬歲”的理由搪塞大家。甚至有人說,老羅做直播賺的是臟錢,做直播只是為了賺錢,和網上乞討沒什麽區別。
從行業的發展來看,帶貨直播是未來互聯網和物聯網的發展趨勢,但疫情確實起到了壹定的加速和推動作用。壹些不做線上帶貨直播的公司開始做線上直播,壹些已經做線上直播的公司也在擴大規模,想做得更大。
妳可能會覺得跑滴滴、送外賣這種工作處於很多人職業鄙視鏈的最底層,覺得這樣的工作既不體面也不技術,但很多時候,人生的活力和轉折點恰恰出現在妳放下面子去賺錢的那壹刻。羅永浩就是這樣。放下面子,自己做直播,讓網友議論。他的目的和目標非常明確。即使是現在,人們也通過直播來還債。
為了盡快還清債務,老羅不在乎他以前做什麽,更不在乎大家怎麽看待他現在做的事情。他只是想給欠債的投資人和員工壹個交代。
是責任,是擔當,是勇氣。
這樣的“轉行”並不可恥,反而值得尊重。
“轉行”之後,我們面對的是壹個全新的領域,或許要走壹條不斷探索和試錯的荊棘路。
然而,即使沒有好壞之分,也不可否認的是,無數轉行者艱難抉擇的背後,勇氣與毅力的背後,都是對“活力”的渴望和對美好生活的樸素追求。
而這種精神和意誌,是這個國家在疫情過後恢復生機的最根本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