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上無壹瓦,下無壹寸土地,獨居土古寺,靠給別人打零工為生。在他身上,最顯著的特征是“精神勝利法”: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又自嘲,自戀。他的“精神勝利法”在當時具有廣泛的代表性,不僅是阿q這樣的下層農民所獨有的,也體現了壹些民族特色。
面對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喪權辱國,當時的統治者仍然自稱“中國”,沈溺於“東方精神文明”的安逸,鼓吹中華文明“為全世界所仰望”。這和阿q的“精神勝利法”不壹樣嗎?放眼當下,社會不斷發展,人民生活水平蒸蒸日上,但還是有很多“阿q”無知而遊手好閑,整天抱怨別人,不求上進,慢慢墮落成社會負擔。這些人既可悲又可憐。
“獅子的兇心,兔子的懦弱,狐貍的狡猾”。這是魯迅用《狂人日記》對農村土豪劣紳性格的描寫。趙爺爺父子是當時農村土豪劣紳的代表。在小說中,他們基本上不表現出善良,而是因為財富和聲望而傲慢,因為腐敗和衰落而膽怯。他們剝奪了阿q起碼的生存權。他們自己可以有妻妾,卻以封建禮教捍衛者的身份出現,來懲罰向我母親獻殷勤的阿q。革命的消息傳到韋莊,他們謙恭地稱阿q為“老q”。他們看到鋪天蓋地的革命風暴,就進行投機,成為革命隊伍中的破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