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弟弟子遊正好在濟南做官。他聽說後,寫了壹首詩,把這張桌子命名為“錢潮”,來說明我之所以處處快樂,大概是因為我的心能超越事物。
這段話講的是他哥哥蘇轍(子遊)給這個站命名賦值的故事。文章在這裏點出了“超脫”二字,有著絕妙的點睛之筆。並完成“不樂見其餘者,遊於物外”這句話。
既照顧了開頭,又和上面提到的那些不太快樂,更悲傷的人“遊於物中,不出物”。如果應該或不應該,有意無意,形成鮮明的對比,看到兩人不同的思想境界,令人回味無窮。
先驗的故事詳細描述如下:
蘇軾任密州第二年,修復了壹座殘破的陽臺,其弟蘇轍將其命名為“晁然”(在山東諸城縣北城上)。蘇軾寫這個“超然臺灣故事”,是為了表現他超脫於物而不樂的思想。這其實是政治受挫後精神壓抑的壹種自我排出。
由於蘇軾不同意王安石變法中的壹些措施,邀他人轉讓,仕途坎坷,思想上有回歸老莊的傾向。所謂超然的喜悅,其實包含了政治失意的苦澀。無法擺脫官場,尋求超然的快樂,是內心世界矛盾的體現。只有這種矛盾,才使得文章更加豐富多彩,更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