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珍不僅接受了易學派的學術觀點和醫學思想,而且在自己的著作中發展了這壹理論。他在《本草綱目》中指出,“舊序繁,今以神農為正,其他諸子附之,有利於張、李。”
然後在序言第壹卷中,以相當大的篇幅引用了張及其弟子、王關於藥味、藥效的論述,大多是藥味與臟腑的關系、藥物盛衰的應用規律;整篇文章運用張的《臟腑虛實方》,對張的《引經方》進行擴充和補充,豐富了藥物歸經理論。
擴展數據:
特別是李從辨證論治的角度,以臟腑的病理機制為基礎,結合臨床實踐對相關方劑進行闡釋,豐富了臟腑辨證用藥的內容。比如在闡述光劑時,時珍釋雲:“光可閉。有內部封閉,上下封閉的桌子。
對外封閉的人,受風寒之傷,經脈封閉,郁於陽氣,出不去。反而是發熱惡寒頭痛脊柱壯,宜輕治其汗,從表解表。對於內滯者,津液不暢,皮膚幹燥封閉,但對於肌熱、心煩、頭痛、目脹、昏厥、瘡瘍等癥,宜輕擡藥以舒其肌,火自散再分析“上閉”與“下閉”。
體現了他註重臟腑病機,探索疾病發生發展與辨證論治用藥相關性的學術思想。可見,李時珍的醫學思想源於張的臟腑病機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