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善良出發,要教育所有的人,關愛所有的人,不管是哪個國家、哪個種族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還是小孩,也不管是什麽社會地位的人,只要素質沒有問題,就壹視同仁,不加區別,以“沒有外國,國家沒有不同”的態度對待他們。因此,仁的精神必然包含著平等的地位。
但是,從“禮”上來說,就不壹樣了。人們必須根據他們的社會和政治地位分為三流和九流。人們戴著帽子,根據皇冠來認人。即使是社會地位低下的聖人,遇到社會地位比他高的混蛋,也要下跪三拜九,以示尊敬和服從。——這樣的禮物最後被陶謙鄙視,於是有了“五鬥米不彎腰”的壯舉,從此隱居山林。
這些矛盾必然會導致習慣於忍受屈辱的中國人的虛偽。他們只會聽諾諾的話,被別人踐踏,這就給懦弱蒙上了壹層光,讓懦弱變得卑微而陰險。
儒家的第二個致命缺陷,就是用“不知生,焉知死”的說辭來回避死亡的問題。
縱觀整個人類歷史,任何人都可以發現,正是死亡觀念決定了大多數人類的人生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所以不是“不知生如何知死”,而是“不知死如何知生”。而孔對死亡問題的回避,導致了全中國人民在死亡問題上應有的嚴肅、莊重、認真和勇氣,卻采取了抹去生死界限的方式。聽著,葬禮和婚禮壹樣喜慶。
其結果是,第壹,死亡不能引起中國人的深刻思考和對利益的透徹考慮,死者都是白白死去的;第二,中國人在作業中對事物的思考不透徹、不深刻、不勇敢,總是滿足於“親近”、“將就”、“將就”、“混合”,因而壹切事業都是童話裏說的“半個王國”。結果就是,除非全民的民族激情被激發出來,否則中國人在壹個小國寡民中隨便壹叫就能輕易征服,於是互相惋惜,唏噓,壹下子就成了被征服的民族。
儒家的第三個致命缺陷是“遠離鬼神”,相當於放棄了深入的哲學思考。
“遠離鬼神”是對鬼神不敬的委婉說法。生活中,我們有時會采取“敬而遠之”的策略。我們之所以采取這種策略,無非是以下幾個原因:第壹,對方不好惹,所以我們不想因為太過親近而造成不可預知的麻煩;二是對方善惡難分,本質不易把握,無法做出正確判斷;第三,雖然他對對方很不認同,很鄙視,但是有很多人追隨,服從,崇拜他。所以,如果公然冒犯他,會激起眾怒。關於鬼神,不存在“對方不好惹”的問題。所以儒家“遠離鬼神”的原因主要在第二和第三個方面,即對鬼神存在的真實性有所懷疑,但又不願公開表明自己的懷疑,激起民憤。
對於人類的哲學和理性來說,不壹定要崇拜神靈,但壹定要把神靈當成壹個對象,壹個思考和探索的極限。沒有這樣壹個對象和限度,人類的思維只能淪為平凡生活的瑣碎和無聊。儒家就是這樣。雖然壹再強調善良和仁慈,但凡是問“為什麽善良和仁慈?”我只能回答“仁者無憂。”但是,作為仁者不都是依賴的,怎麽可能無憂無慮呢?所以,接下來就無法回答了。因為每個人都在衣食住行方面承受著沈重的生存壓力,壹個仁者怎能無憂無慮!
正因為儒家思想“遠離鬼神”,儒家思想只能淪為反復的道德說教,缺乏哲學內涵。朱成理學的興起無疑是為了彌補儒家哲學內涵的不足,但其不足之處只是簡單地從景教、佛教、道教中嫁接了壹些苦行的東西。本質上無非是簡單的違背真理的拼湊,連儒家的壹些人情都被破壞了。
儒家的第四個致命缺陷是,主張“人性本善”。
我們幾乎不需要批判儒家“性本善”的荒謬。就連師從儒家的荀子也不認同。而是提出了“性惡論”。
“性本善”論違背了壹個簡單而普遍的事實,即每個人生來都有欲望,欲望是罪惡的搖籃。由此,雖然不能說“固有的惡習”是正確的,但人類確實生來就有可以導致惡行的生命基礎。而儒家的這種情況,是與簡單普遍的事實相違背的,所有相信儒家的人,都只能成為虛偽的人。因為,按照聖人的教導,他們要講仁、講道德、講“人生之初,性本善”,但同時又要面對人總是按照與生俱來的欲望去犯罪的事實,這就導致了對“性本善”理論的深深懷疑。質疑某件事,卻故作虔誠,只能成為被李誌嚴厲批判的“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