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通過預定論的取向,時間性及其理解特征——這壹場域特征從預定論的結構上尤其與生活世界的發展相關——任何壹種沈思的、理論的對真理的占有都被壹勞永逸地拒絕了。
第三,伴隨著《存在與時間》這個標題的綱領,永恒存在與時間性的分離再次被試圖揚棄。"對於存在來說,時間不是非此即彼,相反,存在本身就是時間性的."[67]
第四,最後要註意的是,在其持續的個體化中,個體投入了自己,但沒有被超越的參照點依然存在,並且必須與現代市民世界的異化作鬥爭。自暴自棄的個體只有用自己對“決心”對“本真”的英雄式堅持來抵抗這種異化海德格爾與“普通人”的爭論及其“非人的結構”無疑比當時其他文化文明的批判更有原則和力量,但也有極大的(如政治)後果,因為在那個時刻,雖然是“英雄式的決定”但人們不知道從哪裏做出決定,政治-意識形態的實施和目標就會迅速出現。在1933中,那個致命的後果也在海德格爾那裏顯示出來了。
海德格爾的形而上學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