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說道,如果做壹件事情感到無聊,往往不是因為事情本身,而是因為做事情的方法不對。如果足夠投入,哪怕是煎雞蛋如此簡單的事,也能夠感受其中的樂趣,從而達到心流。
簡單的“知之者”,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是停留在說說的層面。但是“好之者”,想要研究和鉆研的人,內心會有壹股力量驅動去做事。而“樂之者”,則是完全沈浸在事中,不需要外在的力量推動。
意為:孔子如果今天哭過了,他今天就不唱歌了。
孔子是音樂家。“在齊聞《韶》。然後三月不知肉味,余音繞梁”。
聽了《韶》樂後,感覺這音樂如此的美好,三個月都食之乏味。怎麽會有這樣的狀態呢?其實就是感受當下,處在心流的狀態中。
有本書是《感受愛》——生活中並不缺少愛,但我們似乎沒有了感受愛的能力。
感受愛的能力,來自於壓力足夠小。
正所謂古人講“以理化情”,孔子參透了,他是合於道的。所以當壹個人,真的懂了很多道理後,壓力狀況就會小很多。因為,不再將所謂的名利權情,視為追求的目標。
孔子最討厭“臨喪不哀”,就是去參加葬禮,卻沒有發自內心的痛苦,連哭都是假的。這也是壹種麻木的狀態。
《幸福的陷阱》《內在動機》書中都有相關內容涉及,壹個人完整地生活,才有可能活潑且真實。
孔子說“仁”真的很難嗎?真的離我們很遠嗎?我只要想要它,它立刻就到了。世界上所有了不起的東西,都有壹個***同的特點,叫作既難又不難。
愛壹個人難不難呢?我們認為是愛是本性,那愛孩子怎麽會難呢?
但現實中,又有多少父母把孩子愛“壞”了,讓孩子特別痛苦。所以愛,既難也不難。如果發自內心地真心想要“仁”的狀態,其實這壹刻,仁的狀態已經到了。
想成為“士”,必須有大的格局,宏大且廣博的理想和夢想。推行仁道,這件事要做到最後離開人世的時候,這難道還不夠遠嗎?別給自己設定退休的年限。
正如《活出生命的意義》的核心主題,每個人的人生壹定都有意義,只不過有時候自己卻不知道,甚至壹輩子,都沒能找到那個意義。但是要相信這個意義壹定存在。
以及《悲劇的誕生》,哲學家壹直在問,我們的人生到底有沒有意義。周國平先生說,可能真的沒有意義。但是尋找人生意義這件事,本身就有意義。
鄧曉芒教授所著的《哲學起步》中也說道,人要慢慢地活出自己來。
很多人知道卻總在錯誤的使用這句話,推卸責任時經常說,這件事不歸我管,所以別找我,這真的理解錯了。
這句話其實是說給領導聽的,意味著不能什麽事都去插手,任何崗位的負責人,都應該負該有的責任。
《責任病毒》書中會看到,組織中如果出現了責任病毒,大家理解這句話全都是反向的,會認為這不怪我,不應該找我。
但是,如果能夠解決“責任病毒”的問題,給予下屬充分的授權,在分派任務時,更多地調動下屬的積極性,這時候才是真正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作用。
作為領導者、管理者,隨時插手每壹項工作,其實是傲慢的表現。要相信員工,相信組織的力量。
任正非所講:“讓能夠聽到炮聲的指揮員指揮戰鬥”,就是這個道理。
明天繼續《樊登講論語:學而》(四),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