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同壹首歌會有兩種不同的意蘊,現在的達阪城並不會告訴妳答案。我想,音樂總是在抒發人的境遇與心境,當它的旋律經過那些陽光下為生活而辛苦勞動的人們身邊,它會帶著勞動者的歡快和奔放。當它停留在烽煙中煎熬著的人們心中時,它會印上憂怨與哀傷。但不論是哪壹種時代的印痕,只要歌頌著愛情,它的種子就會隨著那壹陣陣的風落下,留下再也消失不了的痕跡。
100年前,德國人馮·勒柯克曾在當時被稱為哈拉和卓的吐魯番二堡鄉附近的高昌古城廢墟進行“考察”活動。在英俊的吐魯番郡王的熱情支持下,勒柯克有幸用他被當地人稱為“魔匣”的錄音機收錄了當地歌手美妙動聽的歌聲。勒柯克借住民居的房東家女兒珠麗可罕也錄下了三首歌曲,其中壹首就是表達那位阿古柏士兵對達阪城姑娘無限仰慕和傷懷的情歌。美麗的珠麗可罕容顏早已逝去,可是那些美妙歌聲的錄音至今還保存在柏林心理學院,那應該是關於達阪城最早的詩意,也應是最持久的詩意。
但是達阪城的姑娘到底在哪裏,這成了多少年來人們苦苦追尋的答案。其實,有多少種對美的向往,就有多少個美麗的達阪城姑娘。那首歌描摹的美麗已經深深地鐫刻在人們的心中,能不能找到壹個與想象中壹樣美麗的姑娘已經並不重要。因為只要妳進入達阪城,或者只在經過時遙遙望見達阪城,就會感受到達阪城姑娘真切的氣息。
也許,她就在妳夢尋千百度後,那驀然回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