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饑餓年代的師生戀,好悲(二)

家,才是最溫馨的地方(二)

蒙姓老師過了幾十年後終於刑滿釋放,回到其山村的時候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望著家徒四壁的老房,沒了工作職位的他只能壹頭埋在地裏種起了甘蔗賣錢過生活了。如此過了幾年後,蒙姓老師攢下了些錢,想起自己年過半百的還孑然壹身,為了老後有個依靠,只得托人去越南說媒尋個女人來成家,以熬後半輩的希望了。那時也剛巧,越南與中國的邊界已是正常開放,而越南那裏因為連年戰爭死了太多的男人,三四十歲的女人就剩下了無人可嫁,這壹托媒還真給蒙姓老師說來了個女人,那女人三十多歲,人不高但壯壯的,特別是大而沈顛顛的胸看著更是個好生養的女人,因此蒙姓老師與其壹拍即合結成了家。

過了兩年後蒙姓老師夫妻生下了個女娃,生活過得還可以,但有些不足的是因為地處山村,山路難行,種甘蔗是個體力活,蒙姓老師又是年過半百並且體弱,難與勝任農活的,而其在服刑時又學了烹飪技術,因此就和蒙越南商量著要去縣城裏討生活,預計投些錢開個小飯店,現在又是市場經濟的時代,經商總比做農活有希望吧?

心動不如行動,夫妻倆合計好後就東拼西湊的向親戚們借了錢,在縣城裏租了個鋪面,簡單的裝修後就經營了起來,剛開始生意不怎麽樣,但日子久了也就漸漸的好起來。可以維持下去了。

蒙越南嫁到中國,從農民開始又隨丈夫到城裏開店做老板的事,經親戚們傳到了越南的娘家,其娘家以此事為榮向人吹噓,越南那邊的人就認為中國這裏很富足,邊地都有金可拾,因此越南那邊的壹些年齡大了沒嫁出去的女人就借走親戚的借口來看望蒙越南,又借口想嫁在中國而在小店裏住了下來,托蒙越南幫忙尋個好男人而嫁。蒙越南也因此而四處活動找些未娶的人談,因此就有人知道了小店住著待嫁的姑娘,也就經常有單身的男人來小店光顧了,而在看人時不免又在小店買些飯菜米酒,邀了姑娘壹起吃喝爽談起來,壹來二去混熟悉了,不免又動手動腳,打情罵俏了起來,再到後來,姑娘就向蒙越南提了借房間用用,得到允許後就帶男人上床了,而男人是不能白爽快的,得交些錢給姑娘,如此幾次後,蒙越南就不爽了,和蒙老師商量後對姑娘說,以後和客人行事就得交些床鋪費,按其向客人收取的錢按百分之三十交費,並且壹定在小店買飯菜米酒消費,姑娘因此卻答應了,並且那些年齡大的又回家帶來些年齡小的姑娘來如此行事,並要求蒙姓老師再多租些房子以方便行事。蒙姓老師看到小店因此而生意蒸蒸日上,錢包因此而越來越鼓,就百般興奮的答應了照辦了。日子長些後,小店也因此而出名了,暗地裏被人稱為十三店,意思是說店家每十元抽取三元的費用,更是在四周的其他店家知道小店的經營方法後,依樣學樣的如此行事起來,因此所在的小街被人稱做是十三街了。

自古風月場所多是非,蒙姓老師的店也難免。有天晚上有客人因為爭風吃醋打起架來,當場就傷了人出血了,並且驚動了公安局,壹抓下來審問,明白了其中的人鬼,蒙姓老師就構成了容留婦女賣淫罪,又被判入獄幾年了。

蒙越南在出事後,本來是被遣返越南的,因為我國沒有她的戶口,而其女兒卻是有的,是中國人,因為年弱需要母親看護,但不能認其帶回越南,因此蒙越南得以留下來了,而蒙姓老師被罰款卻不能讓蒙越南來交,因為其的婚緣不被法律承認。蒙越南沒敢帶其女兒回山村老家生活,於是便在縣城裏租個房子住了下來,但生活在城市是要花錢的,要去找生活費才行的,蒙越南苦於沒啥門路,後來想想就去販賣青菜吧,多少也是掙些錢養活自己。因此就挑了付擔子販賣起了青菜,因此縣城小街上就多了個背著孩子的賣青菜的女人。

但即然是城市,也就有了城管,像蒙越南這種亂擺賣的小販是不允許的,遇上了就得抓得罰款。為了每天能掙些錢過生活,又能躲避城管,壹些小販子就團結起來,看到城管壹來就有人招呼壹聲,大家壹起跑離以免被抓。蒙越南就因此而認識了個和她壹起販賣青菜的女人,又因為談得來而結成了姐妹,相互裏兩家就多走動了起來。

那家人的男人姓李,有個兒子在縣城裏讀高中,已臨近畢業了,夫妻倆為了照顧兒子的生活而進城來討生活,丈夫理發手藝,每天壹大早的自上街營生,妻子就和蒙越南壹起去賣青菜,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蒙越南自從和李妻結成姐妹後,就經常來串門,就此兩家變得非常熟悉起來。

歷來城管抓小販是非常嚴的,有壹天李妻因跑不及被捉住了,因其舍不得壹擔青菜被白白沒收去,就和城管吵鬧起來,爭扯中李妻抓傷了壹個城管的手,這還了得,出大事了,抗拒執法加上妨礙公務,李妻被城管抓去拘留所蹲十五天。

李妻不在家了,但並不妨礙蒙越南去串門,李理發平時是喝些小酒的,今兒妻子被抓了,又被罰了幾千元,心裏苦悶著,在李妻不在的這些日子裏,蒙越南在串門時就經常安慰李理發了,也說說自己壹個人獨處的苦,也說說生計的艱難,也說說孩子的希望,說著說著,慢慢的找到了相同的話頭了。

蒙越南那時的孩子才壹歲多,卻仍在吃奶,在和李理發說話而女兒要吃奶時,也因太熟了就經常無所顧忌的撩起衣服餵奶,而那白嫩嫩的大胸就時常在李理發的眼前晃悠晃悠,晃悠多了,李理發的眼睛就慢慢變直了。有壹天因為要接了孩子來抱,李理發不小心碰了那個白晃晃的大胸,那時蒙越南只是笑笑,而眼睛直了的李理發再無意的碰了兩下,再又是笑笑後,就有意的再碰了那白晃晃的大胸,這回手就粘住了抽不回來了,再粘住了上面後久後,再慢慢的往下粘了,再上下都粘住後,那只有到床上再粘了。

未完待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