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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工作沒做好,做壹夜的夢的說說

做夢是壹種生理現象,但有些人認為做夢是壹件壞事,認為做夢使自己得不到充分的休息,時間長了還會損傷大腦。其實這種擔心和恐慌是沒有必要的。 做夢對人有許多好處,德國神經學家科思胡貝爾教授認為,做夢可以鍛煉腦的功能。他說,大腦細胞平時活動的只是其中壹部分,就是在強烈的腦力勞動時,活動的腦細胞也只是其中壹部分,另壹部分腦細胞處於休眠狀態。如果這些休眠狀態的腦細胞長期得不到使用,勢必會逐漸衰退。休眠狀態的腦細胞為了自我防止這種衰退現象,就只有借助睡眠時做夢來鍛煉自己和演習自己的功能,以達到自我完善、不致衰退的目的。也有人認為做夢可能是人腦的壹種工作程序,對大腦白天接受的信息進行整理,大腦白天不能處理的信息能在夢境中得到很好的處理,白天苦苦思素而無法解決的難題能在夜晚的夢境中迎刃而解。例如,俄國著名文學家伏爾泰常常在睡眠狀態中完成壹首詩的構思,苯分子的環狀結構是德國化學家凱庫勒在夢中發現的。 根據腦電圖的測試也發現,人腦在做夢時的活動是相當強烈的,我們能夠從做夢時測到快速的、紊亂的腦電波,其強度有時會超過覺醒時的強度。從這壹點來看,做夢是鍛煉人腦功能的壹種自身需要。我國古代有句話說:“盲人無夢、愚夫寡夢。”這話雖有點武斷,但也從壹個方面說明了見識少和愚笨者是很少做夢的。反之,做夢多者也多半是思維和想象能力較豐富的人。當然,不睡則罷,壹睡就惡夢連篇,就應另當別論了。 做夢也應像做其他事壹樣,有壹個度,過度則會適得其反,損害人的身心健康。驚慌恐怖的夢境常常使人從睡眠中驚醒,醒後又很難再入睡;強烈而深度的夢會在大腦細胞中留下深深痕跡,使大腦得不到休息而疲勞。壹般認為,做夢最好以第二天能回憶起昨晚做過壹場夢而又不能回憶起具體夢境為度。 神經衰弱患者往往入睡困難,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往往被惡夢驚醒,幹擾了其正常睡眠,使其白天昏昏沈沈、無精打采,甚至由夢還會產生疑病癥和焦慮癥,加重病情的發展。 每個人都做夢。但大多數人醒來後不久就忘記夢了,最多只留下某些感覺。那些醒後還清晰記得夢的內容的,只能是睡眠質量不高,或者是多夢。 失眠患者為什麽總是說夢多? 經常聽到有人說:“昨晚沒有休息好,做了壹夜的夢”、“我晚上夢多,簡直沒有睡著”。於是,這壹天學習、工作起來似乎還真感到有點精神不振、精力不足,仿佛做夢真的耽誤了休息。有些醫生按照傳統觀念,也承認多夢是大腦不曾休息或休息不好的表現。其實,這種舊觀念是不對的。做夢並能回憶夢境並不是睡眠不深的指標,也不能說做了夢就表示不曾睡好。正如前面談到的那樣,夢是壹種普遍的生理現象,不管妳有沒有夢的回憶,或有沒有夢感,妳每天晚上都必定做4~5回夢。說整夜做夢是誇張,說沒有做夢也不現實,更談不上夢多夢少。國內外都有人對主訴失眠、整夜作夢或夢多的慢性失眠癥,進行過生理測驗,應用多種生理儀進行腦電波描記和研究,客觀地記錄證明,這些主訴“夢多”、“整夜作夢”病人的睡眠周期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麽差別,他們伴有夢的快波睡眠期所占的比例和實際時間也並沒有明顯縮短或延長,“整夜做夢”和“夢多”的體驗與各項睡眠參數並沒有相互聯系。還有人對這類病人進行心理測驗,認為這類體驗與性格有關系。無論從人類睡眠的普遍規律,還是從實驗研究的結果看,夢感與失眠未必有必然的聯系。有無夢感及夢感的程度也不能作為失眠與否及失眠程度的客觀指征。 既然如此,人們為什麽總習慣把做夢和失眠扯在壹起呢?正如我們前面多次談到的那樣,夢是在快波睡眠期出現的壹種必然的生理現象,是壹種主動的生理過程,其表現形式有表象成分又帶有感性性質的記憶活動和超常規的聯想。而夢感則是指醒來後對夢中某些情節的回憶,或只留有曾做過夢的印象,連夢的內容大多也很難講清楚。主訴失眠伴多夢或失眠無夢的人所說的夢應該指的是夢感,而夢感又與情緒因素和性格特點有關。比如,性格內向的人,多將註意力集中於自身內部的感受,睡眠較表淺易醒或驚醒,常能回憶起生動的夢境;情緒抑郁、焦慮的人容易從夢中驚醒,因而自感夢多且睡而不實。研究人員還發現,夢多與睡眠的驚醒程度密切相關,自訴平日夢多的人,睡眠中都比較易驚醒。在睡眠實驗中,只要20分貝的音量便足以喚醒他們,他們的夢境回憶程度也高。臨床上常常見到突然多夢的人,往往與受到七情所傷、心情不暢、睡眠不安有關,因此失眠者往往伴有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