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自打我剪了短發的這些年,每隔壹段時間,就動壹次留長發的想法,並且每次都是從夏天開始。
整個夏天留啊留,熱的要死,然後在天氣馬上涼快前的最後幾天堅持不住,立馬剪了,那叫壹幹巴利落脆。
估麽很多短發的朋友都跟我有壹樣的體驗,剪短很容易,哢嚓兩剪子的事兒,但是想再留起來,那可就太難了。
每次留頭發的過程,都倍兒煎熬,留到這個階段,就是我的極限。
長壹點兒就想剪,長壹點兒就想剪,實在是過不去這個不長不短的尷尬階段。
But,沒想到去年疫情期間,竟然以隔離的方式留成功了,這可能是我這10多年來離長發最近的壹次,也是最接近我特別想留的發型的壹次。
有人說特像大張偉早期的發型;
有人問是不是給我剪頭發的發型師失戀了;
其中有壹條最狠的問我:“妳的頭發是自己剪的嗎。。。。。。
最後在大家的墻裂建議下,留長發的計劃最終還是放棄了,估麽著我後半輩子都要這樣禿鷹壹樣的過下去了吧。
剪完之後,本來自我心理安慰已經做得很好了,直到朋友給我發了兩張圖,我突然覺得,是不是真的應該換個發型?
這幾年我沒少跟我的頭發“作鬥爭”,折騰來折騰去,不是看著像假發,就是看著性別模糊,沒少鬧心。
其實我小時候,頭發挺好的,所有見到我的人都會誇壹句:“哎喲,這孩子頭發真好,真黑。”
可能我自身條件也確實很難讓長輩們挖掘出其他的優點吧。
而那時候,“黃毛兒丫頭”是壹種略帶貶義的說法。我妹就從小就被這麽叫,在長輩的審美裏,她是被深深擔憂的差頭發孩子。
現在可倒好,我得花錢,花時間,去把黑頭發染的不那麽黑,才能看著不像頂了壹頭假發。
但是不管咋弄,我都逃不開像假發的“魔咒”。
尤其是剛生完孩子那會兒,像頂著壹頭假發不說,還有點兒跟蒙奇奇撞款了。
後來好多朋友安慰我,說頭發多也沒什麽不好,不用擔心脫發,只不過很難接到洗衣粉的廣告or代言了而已。
這話說得,感覺好像是在安慰我,又好像不那麽友好似的。。。
時間長了我也就認命了,像假發就像假發吧,誰讓咱天生頭發多呢?
發量雖然超標,但凡好打理點兒,我也能心理平衡點兒,我就納悶兒了,為什麽總有壹縷兒頭發那麽倔強呢?
為什麽韓劇裏的人,在床上睡了十幾個小時,起床後發型完好,西裝筆挺?而我卻不行呢?
(不是墨鏡!不是墨鏡!是手機殼!)
我餃著,可能是我發型的原因,還得再好好打理打理,可能再短壹點就沒有翹起來的空間了。
確實,在越剪越短的路上,這縷頭發的確安分了不少,但也因為頭發太短,鬧了幾次“性別烏龍”。
有次我去剪頭發,發型師說:“今天給妳換個造型,清爽涼快點兒的。”
我說:“成。”
剪完之後去廁所,我走進去都鎖門兒了,洗手臺那裏壹個正義的女明星壹邊洗手壹邊高呼:“這是女廁所,這是女廁所。”
我開門兒就出來了:“YH,妳覺得我是男的麽?我剛剪的頭發,到底是有多失敗?我白喜歡妳了我(終於用上這句話了)。”
然後她壹直在說:“哎呀對不起對不起。”
不過我估麽著,她看了我正面兒,估計依然還蒙圈呢。
因為頭發剪的太短,我老公也沒少發揮他“懟人”的功力。
有次我剪頭發,發型師跟我壹直意猶未盡的聊燉肉,聊著聊著他就把我的頭發剪的特短特短。
晚上回去老公看著我的頭發說:“這次剪的太短了。”
我:“那咋辦?”
他:“摔跤吧,媳婦兒。”
我:“哦。特別難看麽?”
他:“倒也沒有,但是別再更短了。”
我:“我知道,那樣就難看了。”
他:“那倒也沒有,就是得去撂跤了。”
妳們先別笑,能看出來像撂跤的還是好的,大多數時候他壓根兒看不出來我剪頭發了,
有時候我實在憋不住,就問他:“妳沒看出我哪兒有變化麽?”
他:“怎麽了?瘦啦?
短了那麽多,色兒都變了,這難道還不明顯嗎?(怒摔ing)
說了半天我這糟心的發型,最後想問問大夥兒,妳對現在的發型滿意嗎?
因為發型發生過什麽好玩兒的事兒?
留過什麽樣的,當年很流行,現在看來很尷尬的發型?
妳有什麽發型是自己覺得很好看,現在想變回去卻很難實現的嗎?
如果有,可以通過文怡家常菜公眾號的對話框,發照片過來給我喲,咱壹起比比,看誰的頭發更“倔強”,等妳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