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出生年代不同,家鄉環境也不同,所遇,所記憶事實也不壹樣。
我說說我童年記憶最深刻的故事吧!
我是1933年8月生人,3歲家鄉遼寧省海城縣,我的出生地,發大水,鬧胡子,無法生存下去。1935年,全家逃難來到吉林省懷德縣我的壹個遠方老爺爺家求生。可是,由於沒有房子,沒有土地,農民還是無法生活下去。我們哥三個,大哥20多歲,可以給地主抗大活。二哥,17.8歲,也可以給地主抗半拉子,我12.3歲,只能在家給別人放豬,壹年壹口豬,給壹鬥糧,母親常年有病,父親在家,照顧母親,就這樣,母親的病,也沒治好。終於由於窮,我的童年,就喪失母親了。哪年,我7歲,記憶中,母親死亡時,裝在壹口破櫃裏…!至今我忘記不了!
還有壹件事,1947年,我的家鄉來了***產黨,來了八路軍,解放了!窮人在***產黨,毛主席領導下,翻身了,從此,我的童年,我的家鄉,壹天天好起來了。我記憶中,農村,農民,有土地了,農民,生活有保障了,我壹邊上小學,放學回家參加農業生產勞動,我記得,用小鎬頭刨查子,高糧查子,有尖,我小,壹不小心,手被查子紮傷了,留下的傷口,至今還可以見到。
回憶我的童年故事,多著呢,家鄉故事多著呢!老牛拉黎耙,毛驢拉磨,農民用石頭滾子打場,生活可有奔頭了。
今天,家鄉大變樣了,不用牛馬,毛驢子了,全是機械化種地,收割,農業生產,科學管理,原來壹坰玉米,只能打8000斤,大豆打6000斤。現在科學種地,良種,壹坰玉米,可產20000斤。過去生活艱苦,現在生活,富裕了。不愁吃,不愁喝,過的是快樂生活。
回憶我的人生,回憶我的家鄉,變化太大了,翻天復地的變化。什麽原因呢?
根本原因是***產黨的領導。 社會 主義制度。人民當家做主人了。…。
這些回憶,我是永遠留在記憶中!今天,幸福不忘***產黨!今天,幸福不忘 社會 主義制度!今天,幸福,不忘新時代,感謝黨!感謝毛主席!感謝新中國!
丟筆之痛
1970年,應城縣楊河公社漳河東岸的兩個大隊花園和高李合並為壹個大隊,統稱花園大隊。
為適應教育革命的需要,大隊幹部組織社員在山上平整出壹大塊場地,蓋了兩排***八間土坯房做學校,所有三到五年級的學生都到山上的新學校上課,而壹、二年級學生因年紀太小,仍在原來所屬的大隊借民房上課,復式班的教學模式也從此退出 歷史 舞臺。
我家雖屬第三小隊,但與第二小隊的壹部分人家組成壹個村落。學校原在二隊的壹戶人家,剛好跟我壹個村子,所以上學非常方便。現在重新組合學校後,我們壹、二年級轉到五隊去上學,中間隔著壹條公路,三個池塘,距離壹下子就遠多了。
那時上學的積極性很高,每天早早的就往學校去。冬天,上學的時候還伸手不見五指,所以時常會感到害怕——怕鬼,怕黑暗,尤其是怕狗。走過村莊的時候,總是躡手躡腳,生怕驚醒那些睡在稻草堆旁的狗。
但有壹天壹條狗還是被我驚醒了,壹見到我,立刻就對著我"汪汪"大叫,馬上就引來了三條狗,這些狗對我形成合圍之勢,望著我狂吠。我頃刻間魂都飛了,且戰且退,壹直退到墻邊,以墻為依靠,提著書包對狗壹陣狂甩。
那些狗可能被我的瘋狂嚇著了,漸漸的往後退。我乘勢往下壹蹲,做出撿磚頭的姿勢,狗轉身就逃,我馬上沖出重圍,往學校跑去。狗又回頭趕過來,我再往下壹蹲,真抓住壹塊磚頭,揚起來要往狗身上砸去,狗又四散逃開。我乘機往學校狂奔而去。
到學校後,心還在狂跳,喘了半天氣,魂才漸漸回到身上。掏出作業本準備趕作業,但在掏筆時,卻怎麽也找不著。把書包裏裏外外翻了多遍,仍不見我那幾乎如生命壹般重要的鋼筆——估計是剛才我用書包對狗狂甩的時候,把鋼筆甩丟了。
我的魂又壹次嚇飛了——那時的壹支鋼筆,對於學生是多麽奢侈的壹件稀罕物!尤其是在壹、二年級,能用鋼筆者更是寥寥無幾。如果鋼筆丟了的消息讓父母知道,那會招來壹頓多麽暴烈的痛打啊!
我不敢想象,壹想就感到無比的恐懼,比面對狗群的狂吠還要恐懼——對狗的攻擊我可以奮力還擊,而對父親的暴打,我則只有哀嚎的份。
我決定瞞著家人,裝作沒發生任何事壹樣。
但作業是要做的,哪來的筆呢?
先是借。等同學做完作業之後,奴顏婢膝地找同學借,急急忙忙鬼畫胡塗地趕完作業,馬上把筆還給人家。
再就是撿。把人家丟棄的廢筆頭撿來,廢物利用。有些廢筆頭已經沒有筆芯了,就如同壹根樹棍,蘸上墨水,寫出來的字就如同壹根根樹杈。
這樣的壹直到四年級。其間總是戰戰兢兢,生怕家裏人知道;其間挨了老師不知多少次批評,挖苦,甚至罰站,揪耳朵——因為作業本上大小不壹粗細不均有時還滴壹堆墨水的作業,讓老師看得心煩意亂,而且還屢教不改。
但我內心的苦能找誰說呢?我只有忍著。
有壹天下午,我和二哥在家裏玩,二哥忽然說要做作業,要借我的筆用。
我壹驚,大概臉壹下子嚇白了,本能地推脫道:"我不借。"
二哥感到奇怪,說:"把筆借得用用有什麽大不了的?看把妳嚇成這樣!"
我不說話,扭頭就往外跑。
二哥見情況不對,跟著我趕出來,壹直追到大路邊,把我攔腰抱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眼淚壹個勁地狂瀉,頃刻就淚流滿面。我邊哭邊把這兩年的遭遇和心情跟二哥說了,並叫二哥不要跟父親說。那時的農村,父親暴打孩子是家常便飯,孩子對父親普遍懷有嚴重的恐懼心理。
但二哥還是跟父親說了。
沒想到父親不但沒打我,連責備的話都沒說壹句,甚至給了我壹塊錢,叫我到街上去買壹支鋼筆。
我喜出望外,拿著錢跑到公社的商店,花七角二分錢買了壹支淺灰色鋼筆,剩下的錢,我如數退還給了父親。
早知道是這樣,我何苦那麽提心吊膽地過兩年呢?
只可惜害得我寫出的這壹手爛字啊,叫我到現在都擡不起頭。
人生匆匆,不覺成年在望。
壹旦回首,歲月雖不崢嶸,但激情是燃燒的。
無論身在何處,無論家鄉多麽貧脊、落後,那,永遠是自己的根。
三望脊道遠,四回憶朦朧。
是啊,從呱呱墜地到邯鄲舉步,荒原幾十幾裏,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深耕細作,隨著源源不斷日子的輪回,終將是壹路艱辛壹程願,甘心於那壹日三餐的奔悉與纏綿。
許多人,特別是在窮鄉僻壤奔出來的人,那濃濃的鄉土氣息是深根在骨髓裏的。有句話很經典:鄉音難改鬢毛催。
每當夜深人靜,萬家燈火闌珊處,翹首遠盼,還不是希望自己的家鄉隨著改革的春風去改變其落後的面貌。不過,時代在變,前不久回趟家鄉,雖說十幾年由於工作的緣故沒能探望過,但這壹次省親,說句不該說的話: 差點迷路了。家鄉翻天覆地的變化,確實讓我大吃壹驚!盡管從親朋好友微信視頻中看過幾回,但是這變化確實難以讓人置信!
這時候,我在心裏問著自己:我為什麽要回家?是啊,回家的感覺甚好。也正是因為家鄉,離苦而得樂。我興致勃勃的朝著許多迎接我而變得面容陌生的叔伯大爺們躬身道拜,這樣的禮儀:
印象最深刻的是,非要跟媽媽去趕集,媽媽不讓我去
是家鄉的天空,湛藍湛藍的。
是狂風過後的瓢潑大雨,下得冒泡。
是大雨過後的彩虹,架在天邊。
有時還能見到壹大片雨雲的分界線,清晰的看到地面上壹邊被雨淋濕,另壹邊是幹的。
還有晚上清晰的夜空,能看到許多 星座 ,還有銀河。
獅子座流星雨那天,是冬天,幾個小夥伴相約半夜兩三點去校園裏看,結果時間預報錯了,只看到零星的幾顆,被凍得瑟瑟發抖,但那晚大家聊得很開心。
那種感覺讓我想起了《阿甘正傳》裏的場景,阿甘在各種絕美的風景中奔跑。
家鄉是我們開始人生旅程的地方,小時候又對世界充滿了好奇,所以家鄉的壹幕幕終身難忘。長大後到了大城市,多了壓力,少了好奇,壹切按部就班,絕不會再有小時候家鄉的感覺,與其說生活的地方變了,不如說是心境變了。
平溝田。
冬天,隊長敲鐘上晌。
來到溝田地。坐在溝田裏聊天曬太陽,聊啊聊啊,日薄西山了,扭頭望村裏已是炊煙裊裊,隊長說幹吧幹吧!天快黑了!隊長率先雙手推著平放的鐵鍁,使鐵鍁在地面上順溝滑動起來!我們也跟著照樣子雙手往前捅著平放的鐵鍁,鐵鍁在溝田地面上向前順順暢暢滑著。就這樣從這頭滑到那頭,又從那頭滑到這頭,下晌了!走到村裏,人家說“妳下晌這麽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