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清秀又斯文的頭像闖入我的眼簾,相距800米,其實很近的距離!“妳好!”我第壹次在微信上跟陌生人打招呼。
“我通過了妳的好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過了好壹會兒我收到這條消息。但是我們並沒有說話。我的微信裏開始有了壹個只靜靜躺在通訊錄裏但是感覺不會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壹開始的我並不知道後來的自己會那樣無藥可救地愛上妳。
2天後的壹個晚上,我躺在床上閑來無事。翻著微信通訊錄看到那個神清骨秀的頭像。“妳好啊!在嗎?”我開口了。看,多麽俗套的開場白。看了壹下資料,地址顯示寧波。“妳是寧波的?”
“妳好!嗯,我是寧波的!”妳秒回了我的消息,我有點驚訝。因為壹直以來都覺得秒回是壹種美德。
“好遙遠啊,還以為妳是我們這邊的呢!”我有些莫名地失落。我來自甘肅的壹個小縣城,壹個交通也不是太方便的小地方。我在北方,而妳屬於江南水鄉。原如果說愛的話,有什麽比對妳敞開心扉、敞開家庭、敞開財產、敞開婚姻更加好、更加安全的愛呢?來所謂的800米只不過是個假象。
“前幾天我大學同學結婚,他是妳們那兒的,我去參加婚禮,現在已經回寧波啦!”
“原來如此。文軒?這個微信昵稱是妳的真實名字嗎?”
“嗯,就是呢,我姓韓!”
沒錯,韓文軒月光下
我看到陳笑起伏的胸部
聞到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股氣息
內心升騰出壹種非常復雜的念頭:既感到壹絲興奮
又覺得令人羞恥。。妳的名字,後來變成我的劫。也是相當長壹段時間裏我生活中甜蜜的存在。
剛過完年的整個2月,到處都是壹片祥和的景象,空氣裏總是彌漫著喜慶的味道。我跟妳的2月氣氛也開始變得微妙起來,每天晚上妳壹言,我壹語,聊好久好久,忘記時間,也忘記動不動對著手機大笑時身邊人奇怪又疑惑的眼神。我們壹見如故,時間總在不知不覺中飛速溜走。
妳說妳愛吃火鍋,蒜泥黃瓜,泡椒娃娃菜,愛吃李子,葡萄,花生,愛喝水溶。妳最喜歡淡藍色,白色。
而這壹切,竟與我出奇地相同。聽到這些我確確實實驚呆了
從來沒有壹個人跟我喜歡的壹切竟然可以壹模壹樣。
妳的生日在10月份,我也是。妳是天蠍座,我也是。
我不喜歡吃甜食。妳也是。
我們都愛周黑鴨絕味醉味等壹系列超級辣的東西。
我開玩笑:“妳不會是我的前世吧?愛好什麽的跟我像得簡直不可思議”
“有可能。大概後來只是變性了,其他的壹切都完好保留。”妳發了開心的表情。
我們視頻,發照片,像戀人壹樣,無所顧忌。妳說我貌美如花水靈秀氣才貌雙全竟然還單身簡直天理難容。我說妳英俊瀟灑風趣幽默氣宇不凡也還單著我心裏也就平衡了。
活久見的2月竟然有了29號,我很隆重地跟妳說:“聽說今天是女生表白日,而且不能被拒絕。”
“所以妳向誰表白了嗎?”
“必須沒有啊,因為不知道向誰告白!”
“那就等到下壹個2月29!”
我心裏預設的劇本是妳說:那妳可以先向我表白!然後我就可以滔滔不絕說盡所有甜言蜜語甚至相關的詩詞歌賦給妳聽。
可惜劇情脫離了劇本。
3月1號我離開家,去蘭州上班。突然忙碌起來的生活裏,唯壹不可缺少也沒有改變的是每天晚上跟妳沒完沒了的談天說地,我們彼此全然不顧第二天早上能否起得來,也不管白天上班是否會瞌睡。只因我們之間,感覺總有說不完的話。
我開玩笑說以後我制定個專門屬於我倆的聊天時間表吧,中場可以休息5分鐘,喝個水,上個洗手“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我只是想通過努力來證明自己,並想以此獲得妳的青睞和好感。不過,既然已經造成這樣的結果,也無法挽回了。去宗陽集團吧,我將給妳壹份讓妳更加自信,更能發揮自己才能,待遇也遠遠超過在阿依蓮公司的工作。妳看如何?”間,完了繼續聊。聊到點了就解散,然後進入夢鄉。
妳笑得合不攏嘴。
妳說跟我聊天妳覺得很開心很舒服,每次發完晚安都還要抱著手機樂個半小時。妳說要不我們將聊天記錄出版吧,賺點稿費,妳就可以帶我去巴厘島旅遊了。
於是,我每天早上開始認真寫下我們前壹晚的聊天記錄。
2016年3月8號,星期二
“附近的人,其實壹點都不近,比如妳。”我傷感又遺憾。
“剛開始近來著,只是後來遠了。”
“後來越來越遠。”
“哎……”
“怎麽了?感冒還沒好嗎?是不是不舒服?”我知道這些天妳感冒發燒,可惜我無能為力,想到這兒不禁開始自責起來。
“還好,就是思維有點亂……”
壹時間,我鼻子酸酸的,眼淚如露!那壹刻,我知道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無藥可救地愛上了妳。
我從來沒有那樣認真地擔心過壹個人。我怕妳不開心,怕妳生病了沒人照顧,怕妳失落孤獨,怕妳突然對我客氣,怕我們壹不聯系妳會忘記我。但我知道,其實我最怕的,是妳生病了我卻無能為力,甚至連關心問候都顯得蒼白多余。
好想撥個電話過去,聽聽妳的聲音,告訴妳,妳有我。可是,我沒有妳的號碼。
“妳要好好的。”我努力將後半句壓在心裏沒有說出口:要不我會很擔心。
“突然發現妳適合經商,妳的性格,妳為人處世的方式,很容易獲得認同感,很容易讓別人接受,再加上妳特有的語言魅力,壹定可以很成功。”妳突然轉換了話題:“妳壹定要照顧好自己,要乖乖的。”
我慌了,因為壹直以來都固執地認為,當壹個人叮囑妳要好好照顧自己的時候,證明他要離開了。
妳果真離開了,失蹤了壹樣,消失在網絡。我等了壹個晚上,壹個白天,又壹個晚上,妳再也沒有按時出現過。我打開微信,點開對話框,卻看不到那熟悉的的“對方正在輸入…”。
2016年3月10號淩晨1點15分,失眠的我在朋友圈寫到:壹把鼻涕壹把淚。僅妳壹人可見。不為別的,只是想讓妳看到,哪怕妳不經意問候壹句妳怎麽了我也會心花怒放心滿意足。可是妳沒有。妳像突然失蹤了壹樣令我惶恐。
加油。
***同點那麽多,那麽,現在的妳也像我愛妳壹樣愛著我嗎?像我擔心妳壹樣牽掛我嗎?
2016年3月11,星期五
“妳壹把鼻涕壹把淚,不會也感冒了吧?”
妳終於出現了,我欣喜若狂。
“沒有沒有,我好著呢!妳呢?感冒好了沒?”我趕緊回復,生怕妳又會不見了壹樣。
妳消失兩天,我的世界過了6個秋。
“好了呢,好利索了!最近又降溫了,早上起床都需要勇氣!”
“天冷阻擋不了妳的步伐,妳得風雨無阻,風雨兼程,不怕嚴寒,不畏酷暑,去遇見妳將來的女朋友。”我都不知道自己又開始胡說八道什麽。
“妳說得對,那我先跨99步,讓將來的女朋友去跨剩下的那壹步。”
我隔著屏幕在心裏鼓掌無數次。
2016年3月19,星期六
“最近有壹點變笨的跡象,會不會等戀愛了就更笨了,等結婚了豈不傻了。”我發了這些話給妳。
我不就是因為愛上了妳,所以才應驗了女生壹戀愛就智商為零這件事嗎?
“戀愛笨了,結局就歡喜了。妳戀愛了嗎?”
“沒有啊。”寒漠琴妳個大傻子,為什麽連說壹句“對啊,我愛上了妳”的勇氣也沒有。我在心裏鄙視了自己千千萬萬遍。
“那就是有戀愛的欲望,沖動以及想法。戀愛變傻,妳花車經過1路公車站牌的時候,我看到了她――那個本該成為我的新娘的女人。她憔悴極了,三十歲的她臉上已經留下歲月的滄桑。曾經的美麗被皺紋取代,那雙曾深深迷住我的雙眼此刻毫無光澤。三十歲的我此刻事業小有成就妳不在我身邊的日子裏,我壹個人漫步我們最初走過的那條小巷,手掌似乎還能感覺到妳的溫度。風吹過樹葉不停地搖曳,恰如我心裏對妳的思念搖不停。是不是每個女子都像我這樣愛上壹個人就會滿心只有他呢?我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多準備壹副碗筷,妳就這樣壹直和我在壹起。cctop.,容光煥發,這都是那個小女孩的功勞,她的愛喚起了我的信心和勇氣,激發了我的鬥誌。我現在才明白,壹個男人的成功和背後那個默默支持的人是多麽的密不可分。我無以回報,只有給她壹個穩定的家和壹個真正的名分才能減輕我心中的內疚。說的嘛!”
“所以妳想給我介紹對象嗎?”我故意問。
“不想。我想給我自己介紹,這麽好的姑娘,想自私壹下。”
我想起壹件妳說過的事情,妳曾經愛上壹個姑娘,但是讓給妳哥們了,因為當時的妳覺得那樣做仗義。
“壹輩子那麽長,必須找個兩情相悅的,不然寧願單著。”妳接著說。
“壹定會找到那個人的。”那個人說不定會是我吧?這樣想著,我竟偷偷樂了。過了大概兩分不是每份愛都是驚天動地的,實實在在,樸實無華是婚姻的種境界。鐘,“妳困了?怎麽不說話了?”我問。平時我發的消息妳不壹直都是秒回的麽。
他捏捏她已長滿老年斑的鼻子,“是,妳是我掌心的寶,無論何時。” “沒有,有人找,她心情不好,安慰安慰她。”
心裏咯噔壹下,我壹時語塞,過了好久也沒說出半句話。空氣裏彌漫著濃濃的醋味。
“妳睡覺了?”
“沒有。”
“幹嗎不說話了,我以為妳睡著了。”
“不得留點時間給妳安慰別人嘛。就先不打擾妳了!”我假裝我沒有任何心理變化的樣子。
“妳想多了,我們是哥們壹樣的關系,我這麽忙,必須先在乎我在乎的。”
“妳在乎的。”我本來想打個問號的,想了想還是輸入了句號。是問號或許妳會為難吧?妳沒說破,我怎能窮追不舍。
“紅塵萬丈,鐘情壹人足矣,不能貪心。”
“弱水三千,只取壹瓢飲。”我接上妳拋出的點。
“我們這麽多***鳴,說不定哪天會愛上妳喲。”
“好說好說!”我樂得在床上手舞足蹈,手機掉下來砸在了臉上。
“如何好說?”
“我也不知道。”我沒好意思告訴妳好說的意思就是我早就愛上妳了果真如我猜的,雪交了個男人,男人大她八歲,這個八歲在壹般人看來難免是個高度的差額,甚至在壹般保守的人以為是個無法逾越的鴻溝了,但是在雪看來年齡卻是全無防,甚至於大她十八歲她也會欣然接受,只要付合她的心――我曉得雪就是壹個琴健,壹個琴鍵有時會用壹生等待壹雙手,也許並不是壹雙完美的手,但是只要他懂得彈奏,懂得把那些音符飛起來,把雪的心飛起來。雪的心在很大程度上接近壹片雪花,六角的,在北風中,並不墜落,而在飛翔,飛翔到那空曠的天,飛翔到壹片海子裏,只是不沾著塵土!。
“如果妳在我身邊,我真的會愛上妳。”
不是說只要彼此相愛年齡距離都不是問題的嘛。為什麽非要有個前提是我在妳身邊呢?我疑疑惑惑。
“如果的事,變數太多,不靠譜。況且,妳身邊的人那麽多……”我沒問妳為何不能先愛上遙遠的我。
“但是像妳壹樣,獨壹無二的,畢竟沒有。”
“嗯,每個人都是獨壹無二的,絕無僅有的。”
謝天謝地,現在的妳至少心裏是有我的。對吧?
2016年3月20,星期天
“回來了沒?”
“回來啦,壹直都在。”
“還以為妳等我呢。”
“妳以為的太對了。今天幹嗎去了呢?壹整天都沒理我。”我撇嘴。
“看櫻花去了。”
“跟誰?”我眼前飛過成千上萬個“不會是女的吧。”
“男的。妳又不來。出去看著壹對壹對的,黯然神傷。”
“傷什麽。妳有我。”我突然有點心疼。
“妳不在身邊,今天就在櫻花樹下等妳呢,妳沒來。多想陪在身邊的人是妳。”
“怎麽忍心讓妳壹個人。等著,以後我就是江南的常客。”
“妳要來江南定居?”
“等妳收留我,我路癡。”
“不怕,有我呢。”
“有妳就好。”我喜笑顏開,心裏樂開了花。
“要是哪天真和妳……多好啊。”
“會的。”妳省略掉的詞我腦補了“在壹起。”要是哪天真在壹起了,多好啊,多皆大歡喜的結局啊。只是想想就很激動呢。可是,會嗎?天知道。
“以後到妳的城市去,租個房子住妳隔壁。”
“這個,完全可以有。”我喜出望外,好像妳已經在我身邊。
2016年3月21,星期壹
“在北京投了簡歷,那邊打電話讓我過去面談。”
“如果談好了就撤?離開寧波?從此北上?”
“也許吧。先請壹周的假過去面試。妳來不來?我帶妳去歡樂谷。”
“妳那麽忙,我不忍心打擾。”不忍心打擾是我當時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理由,不,最合理的借口。去壹個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除了勇氣,還需要壹定的物質基礎。而我有什麽?有對妳的愛?可我畢竟活在不能拿愛當飯吃的現實生活中。
“北京是不是離蘭州更近了?”
“是更近了。可是,為什麽我感覺更遠了?”我說:“其實我也沒明白我說的話。”只可意會吧。
“妳心裏認定我在寧波,突然要離開了,潛意識裏就是遠了,因為離開,就是遠了。”
“妳怎麽可以這麽懂我。”我鼻頭壹酸:“離開,本身就是有距離感的詞。”
“妳看妳,別亂想。到北京順便看看同學,妳來不來?”
“妳來吧。”
“到哪?”
“到妳認為好的地方。”
“有妳的地方。”
“蘭州。”其實我真正想說的完整的話是“那妳來蘭州吧,蘭州有我。”可是,我怎麽忍心讓那樣有野心的妳從壹個小城市千裏迢迢來到另壹個小城市呢。北京,是妳的選擇
妳的夢。
“我特意看了蘭州的人才招聘。”
“結果呢?看著看著跑偏了?”
“嗯嗯。”妳加了壹個笑臉表情。
接下來的晚上我陷入了無盡的失眠。翻來覆去,輾轉反側,腦袋裏亂七八糟,渾渾噩噩。思緒如斷了線的風箏,飄來飄去。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夢裏,我們壹起去了美麗的巴厘島。我第壹次那樣清晰地夢見那樣模糊的壹個人。
明明知道會失眠,可還是會睡覺,因為總會睡著,哪怕中間有掙紮,哪怕等睡著了已經天亮。所以,就算知道相愛會很難,為什麽不去勇敢試壹試呢?哪怕最終不能修成正果,有如癡如醉的過程不也是美好的嗎?
2016年3月22,星期二
“妳看毒疫苗造成的危害了嗎?看了就覺得好可怕。有的中國人,真是沒法說了,只想著怎麽弄錢。”
“知道這個事情,話說已經引起高度重視。”
“我幼兒園的女朋友也不知道咋樣了!”
“還好我男朋回到北京後,李晨軍的腦海和吉祥相處幾天,我漸漸知道了他的故事:他上大學的時候有個戀人,兩個人都非常喜歡中國文化,曾相約大學畢業後起來中國。可是,那個女孩大學沒畢業就死於車禍,是因為她在酒吧裏喝了酒,開車回家的時候撞到了迎面駛來的貨車。大學畢業後他個人來到中國,想幫女友完成沒完成的心願。吉祥在說起自己女友的時候,眼睛裏閃著亮亮的淚光。裏不時浮現出張小涵的笑顏。特別是當他再次遇到顧客的白眼時,便更加想念張小涵那令人倍感親切的笑容。“十”長假後,李晨軍來到南方航空公司北京分公司,以尋人的名義,報上了張小涵的號牌,得到了張小涵的聯系電話。友還沒出生,要不都趕上打毒疫苗了!”
我們壹起哈哈大笑。
“好多人大學壹畢業就結婚了,妳這是為了等我嗎?”
“被妳發現了,壹直在等妳啊!”
“我們,有點戀愛的前奏了!”
“可以有後續嗎?”我緊張兮兮。
“必須可以啊,我努力點,妳努力點,然後,劇情就可以繼續了。”
“嗯嗯,最終就可以有結果了。”
“妳以後有什麽規劃?”妳突然問。
“有個當老板的夢。什麽行業都可以,如果完美壹點的話最好可以是攝影!壹直希望有壹天可以幫別人拍出獨壹無二風格的照片。”
“攝影是個燒錢的行業。”
“所以我只是先想想。”
“等哪天我中大愛是時光裏的向陽花,太陽會東升西落,花會結果。獎了,就贊助妳!”
“好好好。”
我們壹起做著美好的夢!
2016年3月23,星期三
“明天妳就要出發去北京了吧?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必須的,壹切都已準備就緒。”
“北方的天,最近總是動不動就下雨,帶上傘。也沒南方那麽熱,所以妳懂的……”
“嗯嗯,帶了外套。好久沒有壹個姑娘這樣關心我了,心裏甜蜜蜜的!”
“可惜,不在妳跟前啊!”我滿滿的遺憾。
“我去北京,等著妳過來!”
“不,等某壹天,我去南方的某個城市找妳。”我信誓旦旦的樣子。
“好啊,期待著……”
“我突然想起壹件事,之前妳說過曾經有個姑娘說要來找妳,給妳嚇得,QQ刪了電話也不敢接,是吧?”
“對呀。妳不是最近記性不好嗎,怎麽還記得這麽牢?女生真奇怪,好的不記,專門記關於感情的。”
“不對,女生壹般都是只有非常在乎的人說過的話才能記得住。路人甲乙丙丁說過的再重要的話她可能沒壹會兒就忘到九霄雲外了。”說完這些話,我竟有點害羞,這算是告白了嗎?
“妳這麽說,我受寵若驚!”
“我想說,妳必須是在在乎的行列啊。”
“還有誰?”
“表達錯誤,沒有行,也沒有列,只有妳!”我趕緊解釋到。
“剛開始可不是這麽說的!”
“想說的就是那樣的意思結果表達錯了嘛!”我左哼哼右哼哼。
“心裏甜甜的,好開心!”
我也是。
“妳明天要早起要坐車,趕緊休息吧!”我看了壹下時間,已經不早了。
“妳也是,女孩子晚睡不好!”
“知道啦!明天壹路順風。晚安!”
“到了就告訴妳。晚安!”
3月24號下午妳到達北京。之後的四天,我們沒有任何聯系。妳又壹次失蹤了壹樣。我每天晚上抱著手機,盯著對話框,“幹嘛呢,忙不忙?”“妳在北京還好嗎?”“面試怎麽樣了呢?”“蘭州下雨了,妳那邊呢?出門記得帶傘!”“我想妳了!”“這些天怎麽不理我了?”消息被我編輯了又刪,刪了又編輯,卻始終因怕打擾妳沒敢發出去壹條。
聽說太黏壹個人終究會被嫌棄。所以,我選擇了默默等待,等壹個時機,壹個我足夠有勇氣去打擾妳的時機。
3月29,妳到北京的第五天,蘭州是灰蒙蒙的天,大風夾雜著灰塵東壹頭西壹頭地到處亂撞。初春的天氣依然有些莫名地凍手凍腳。下班後我豎起衣領徑直回了家。做飯,吃飯,洗漱,躺床上玩手機,不變的生活節奏。
太閑太無聊就會出事。這句話壹點都沒錯。
“在嗎?”“面試怎麽樣了?”“這些天怎麽沒理我?”我壹口氣給妳發了三條消息,緊張兮兮又如釋重負般。
“面試很順利,已經開始培訓了。過些天我回寧波,回去交接壹下那邊的工作。然後再來北京,清明節過後就開始在這邊正式上班了。”
“恭喜恭喜!以後就在大城市發展了,不錯呀!真替妳高興!”我眼角突然蹦出的淚花打濕了手機屏幕。
“謝謝。”
妳突如而來的客氣讓我七上八下,不知所措。壹時間找不到任何話題的我回了三個句號過去。
“親愛的,對不起。現實太殘酷,我們之間太遙遠,估計不會有後續了,我考慮了好久,還是該說清楚了,不能耽誤妳。希望妳能早日找到那個可以相伴壹生的人,祝妳幸福。”妳第壹次叫我親愛的,也是再美麗的跨國戀,再童話般的愛情劇橋段,最終也都會回歸到柴米油鹽的瑣碎上。彼得在上海的這些年直在國際學校做著外教。作為老師,他是個盡職得不能再盡職的好教師,但是做教師清貧的收入也讓紳士做了名“月光族”。最後壹次。
“為什麽?”“怎麽去了壹趟北京我們之間就變了?”“只要妳願意,以後我可以不顧壹切去找妳。”“我愛妳。”“我想妳。”所有疑問,所有沒說出去每次失戀,都是次成長吧。勇敢說出祝福,也許需要很大勇氣吧。不過,餵是鼓足勇氣說出了祝福。的話都被噎了回來。所有意念還未真正啟程,就被晦澀難懂的語句所阻遏。
那些支離破碎的甜蜜
那些靈魂相通的默契,被我壹直抓著,死死地,很清晰,又很朦朧,像是壹場夢,遙遠得可怕。擁有很快樂,但轉瞬間,就那麽遠了。什麽都不重要了,剩下的,只有透骨酸心的淚,壹言不發的沈默,以及痛徹心扉的五個字:也祝妳幸福。
多麽倉促的結局,沒有壹點點防備。
愛過?不,愛著。
曾經,妳來過我的城市,在“附近的人”裏留下妳的痕跡。
後來,妳住進我的心裏,在我的世界裏刻下抹之不去的回憶。
我們未曾謀面,我卻死心塌地愛上妳。
我們心有靈犀,我們默契十足,我們靈魂相通。
可是,我們沒有在壹起。沒有明明白白的開始,只有清晰明了的結束。壹些感覺的東西,如妳遺忘,請記住,我還記得。
“我可以看看妳嗎?”“我們,可以說說話麽?”我依然會在夢裏不斷問妳這些問題。然後哭醒,壹夜又壹夜。
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