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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行記--與神靈的近距離接觸(原文寫於2009年)

可能是從小在草原上長大的緣故,我對西域壹直有著特殊的眷戀和情懷。而西藏,壹直是我兒時的夢。曾經無數次在夢中感受著藏傳佛教的神秘、靈童轉世的神奇和天葬的肅穆;也曾經無數次在倉央嘉措的“那壹夜”中體會著極致的浪漫。大壹的時候,其實是有機會去西藏的,只是我壹直固執的認為,西藏壹定要和最愛的人壹起去,因此也就沒有成行。然後,就是接踵而來的畢業和忙碌的工作,我也不斷的穿行在世界各國之間,儼然壹個標準的空中飛人。西藏,也就被我擱置了起來,壹晃,就是十幾年。

當時間來到2009年,我們長江的壹幫子戈壁戰友在老才的組織下計劃徒步雅魯藏布江,而我的西藏夢想,也終於可以實現了。4月26號,迫不急待得我請了半天假,坐下午三點的飛機由成都前往拉薩。想趕在大部隊之間到達西藏,早點體驗壹下布達拉宮的莊重與肅穆。飛機快到西藏上空的時候,可以看到座座雪山連綿起伏,帶著幾分神秘、還有幾分冷冷的孤寂。夢想就要實現了,我正想著,突然間廣播裏傳來了由於拉薩大風,飛機要返航成都的消息。剎那間,我覺得頭都要炸了,怎麽會這樣,難道想要來到眾神居住的雪域高原,我還不夠虔誠?!

在成都的機場賓館呆了壹夜,第二天坐頭班機再飛壹次,這次很順利的來到了拉薩。高路的孫頭已經在機場迎接我們我們了。我和曉偉、佟鑫、十期的老琚,還有交大的鴕鳥、余姚在機場會合。然後又坐了壹個小時的車,終於來到拉薩。把行李扔到房間以後,老才領我們到街上吃了壹頓極具西域特色的午餐,然後我們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八角街。八角街位於古城拉薩的中心,是拉薩本來面目保留得最完整的街道,也是拉薩的宗教、經濟、文化、民族手工藝乃至西藏的風土人情的集結地。在這裏,可以充分領略到西藏的各類風情,壹間間極具特色的古董店和光滑的青石板路向我們述說著拉薩的歷史;數不勝數的工藝品小推車向我們展示著拉薩的文化藝術;壹個個從我們身邊經過、穿著當地特色服裝的老人和孩子,用純潔的眼神告訴我們他們的善良和幸福。而這壹切,都深深地打動了我們這些長期生活在大城市的人。曉偉和佟鑫貪婪的拍著照片、余姚買了當地服裝穿了起來,試圖和當地人融為壹體、我和老琚懶懶的邁著步子,慢慢的欣賞著路邊的浪漫。不覺得已經繞了壹圈了,我們來到大昭寺。大昭寺是西藏現存最輝煌的吐蕃時期的建築,也是西藏現存最古老的土木結構建築,開創了藏式平川式的寺廟布局規式。大昭寺融合了藏、唐、尼泊爾、印度的建築風格,成為藏式宗教建築的千古典範。大昭寺內供奉的是文成公主從大唐長安帶去的釋迦牟尼12歲等身像,在藏傳佛教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我們參觀完壹層的主殿後,又來到二樓和三樓遠眺布達拉宮,在淺淺的暮色中感受著這片聖潔的土地,如同在洗滌自己的靈魂、、、、、、

回到酒店以後,大部隊已經到了,除了程晨、汪璐、李業民和劉俊教授直接去了林芝以外,其他人馬都到了酒店。老才給我們來了壹場別開生面的歡迎宴會,還請來了西藏登山隊的隊長和書記,給宴會添色不少。這次來的人,除了我們上午到的和直接去林芝的以外,還有十期的張波、彭晉、袋鼠、十壹期的偉強、七期的鄢軍、十二期的盧均和熊勇、從首期留級到十三期的國凡、薛院長和他的學生秀麗、北大的博員、中歐的笑面人王淩江、劉軍和曉燕夫婦,還有號稱黃河商學院的王占郡、宮浩和婷婷等壹幹人等。如果算上第二天來的鵬飛,我們壹***36人,可謂兵強馬壯。晚飯後,我們壹些同學不想早睡,就來到了八角街的瑪吉阿米酒吧。瑪吉阿米到處彌漫著慵懶的氣氛,舒適的沙發,令人放松的音樂,還有那幾分相似於吧臺的銀臺;墻角的書架上琳瑯滿目的書籍可以加深妳對這神秘都市的向往;墻上、桌上,甚至隨眼可見的都是些生動精致的飾物;還有那壹本本人在天涯的留言本,寫著祝福、寫著惆悵、寫著豪言壯語、寫著悱惻綿情。最讓我們留戀的,還是倉夾嘉措寫給瑪古阿米的那首流傳至今的動人詩篇 “在那東方山頂,升起皎潔月亮,瑪吉阿米的面容,漸漸浮現心上”。在這麽浪漫的地方,我們的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袋鼠先來了首青藏高原,然後大家有的人唱歌,有的人朗誦詩歌,伴著夜色和青稞酒的香甜,我們大家都早已忘了身在何處了,要不是明天要早起,估計我們壹定會狂歡到天亮了。

第二天,我們吃過早飯以後,就來到了傳說中的聖堂—布達拉宮。曉偉和佟鑫很早就到了,為的是拍攝晨曦中的布達拉宮。布達拉宮始建於公元7世紀藏王松贊幹布時期,距今已有1300年的歷史,依山壘砌,群樓重疊,殿宇嵯峨,氣勢雄偉,有橫空出世,氣貫蒼穹之勢,紅、白、黃三種色彩的鮮明對比,分部合築、層層套接的建築型體,都體現了藏族古建築迷人的特色。宮殿由東部的白宮(達賴喇嘛居住的地方 )和中部的紅宮(佛殿及歷代達賴喇嘛靈塔殿)組成。我們由白宮開始,由東向西,壹間壹間的參觀,中間還去了壹趟世界海拔最高的廁所。布達拉宮內有歷代法王和達賴的靈塔、大量壁畫、經書和數不盡的珍寶藝術品。整個參觀過程,我們只有壹個感覺,那就是“敬畏”,敬畏歷史、敬畏神靈,敬畏這千年的宮殿中流露出來的神秘和智慧。歷代達賴中,最有成就的是五世達賴,他的靈塔也最奢華,純金打造,上面鑲著無數珍寶,據說僅此壹座靈塔,就可以買下半個世界、六個上海,可見布達拉宮之珍貴。伴隨著布達拉宮女工愉快的打樁聲,我們結束了參觀,匆匆吃了午飯,就驅車趕往林芝了。

壹路上風景很不錯,但是海拔已經不斷上升,在色拉山口的時候已經上升到5000多米了,從美國馬不停蹄趕來的曉偉和老琚已經開始吸氧,大家也或多或少的有點頭疼和氣喘。直到七個小時以後,我們到了納木錯,大家的情緒才被美麗的湖水帶動了起來。藏語納木措意為天湖,湖水靠念青唐古拉山的冰雪融化後補給,沿湖有不少大小溪流註入,湖水清澈透明,湖面呈天藍色,水天相融,渾然壹體,閑遊湖畔,似有身臨仙境之感。可能是季節原因,除了我們好像沒有什麽其他遊客,我們可以獨享這份寧靜和浪漫了。我們大家或在湖邊坐著欣賞美景、或到處拍照,早已把剛才的高原反應放在了腦後。汽車又開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過了林芝的邊防站,我們好不容易到了林芝賓館。在這裏和我們的劉教授、業民,還有所謂的兩宮皇太後,程晨和汪璐會合,大隊人馬終於齊整。特色晚餐之後,疲憊的我們匆匆回去睡覺了。明天見,雅魯藏布。

第二天壹大早,我們就驅車前往第壹天徒步的起點,我們在車上分了組,第壹隊是所謂的黃河隊,第二隊是雅江隊,第三隊8850隊主要是我們戈壁三期的,第四隊四野隊主要是戈壁壹期和二期的,還有獨行俠孫博。大家選了隊長,也制作了隊旗。大概三個小時以後,我們到達了雅魯藏布的入口,四天的徒步開始了。起點處是壹座吊橋,很長,很壯觀,女孩子們走過的時候還很緊張的小步通過,我們幾個差不多是跑過去的。鄢軍來之前打球的時候把腳扭了,我們這幾天都住在壹起,因此我負責照顧他,路上我們走得很慢。曉偉、佟鑫和孫博在後面拍照,我們走在壹起,差不多是在散步,沒走多久,見到了第二座吊橋,更險更壯觀,我們幹脆停了下來,不停的欣賞和拍照,高路的海九在後面不停的催我們快走,我們只當沒聽見。來了才知道這裏有多美,壹路上有“截斷巫山雲雨,更立西江石壁”般的吊橋;有刀劈斧砍似的懸崖峭壁;有虎跳般巨浪滔天的大河;有古蜀道般險峻難行的棧道,也有翠綠如瑪瑙般的植被,我們徹底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征服了,不覺得越走越慢。慢慢的,天色已經蒙蒙黑了,鄢軍的腳好象越來越痛,但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肯上馬,我們只好在後面慢慢的走著。孫博壹直和我們在壹起,在戈壁的時候沒怎麽說話,這次聊得多了起來。才知道原來在我的老家西安上的大學,初戀情人還是我們西安交大的,呵呵,這世界真是小。反正閑著沒事,我和孫博開始對詩、對對聯,呵呵。前方傳來消息,他們第壹梯隊很早就到了營地,張波、博元和劉教授都是我們的強人,我也開始擔心起來,萬壹太黑了怎麽走這麽險峻的路段啊。說話間,盧均和博元已經回來迎接我們了,鄢軍在我們的勸解下上了馬,我們也就很快到了營地。第壹天住帳篷,睡不著,我和孫博接著對詩,旁邊的鄢軍已經被我們酸得無話可說了,哈哈。

第二天,黃河隊有幾個隊員有事先回去了,只剩下三個人,不過用隊長王占郡的話說:“建制還在”。鄢軍和余姚也在我們的勸說下呆在營地等我們,孫博幫他們找了書,程晨找了些罐頭給他們。“後天晚上見,好好享受妳們的二人世界吧,別忘了寫悔過書”。我們壹邊和他們倆開著玩笑,壹邊開始了第二天的徒步之旅。今天的路段要難走很多,不停的大上坡和大下坡,讓體力好的人也會不住的喘氣。我依舊走在後面,汪璐和袋鼠給我們唱了很多歌,讓艱苦的徒步增加了許多歡樂。偉強的任務是保護汪璐,我和他們走在壹起,不過沿途依舊是讓人眩暈的美景。到了紮曲村,突然看到張波和劉教授,哈哈,原來他們走錯了路,多走了四五十分鐘又回來,剛好和我們相遇,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們坐在路邊休息,壹邊調侃他們兩個,壹邊吃點東西補充給養。突然間,我聽見曉偉在遠處的高處喊我們,原來他找了壹個很好的地方觀看帕隆藏布的大拐彎,我們也趕緊前去。到了以後,曉偉說他剛才在看到這壹場景的時候,忍不住流淚了,實在是太美了。曉偉所言非虛,只見壹座青翠的山峰,壹條大江像巨龍壹樣盤旋著從山腳下流過,奔騰不息,孕育出源遠流長、絢麗燦爛的藏族文化。真是“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遠處依稀可見南迦巴瓦峰,只是雲霧繚繞,看不到山頂。程晨在那裏不停的吹氣,好像要把雲層吹開壹樣,我們也開始靜靜的祈禱。天道酬勤,我們終於看到了南迦巴瓦的山頂,雖然不是主峰,雖然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但這已經足夠了,我們壹定會得到神靈的庇護。

歇的差不多了,我們又繼續向前。很快的,就看到了雅魯藏布的大拐彎。“高壯深潤幽,長險低奇秀”是這裏的真實寫照,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壹幅極為壯觀的場景。奔騰的江流在迂回曲折的峽谷中奔流,就像深嵌在巨斧辟開的狹縫裏壹樣。谷底是呼嘯奔騰的急流,河床灘礁棋布、亂石嵯峨。它那不盡的急流和連綿的峰巒相結合,構成壹幅壯麗動人的畫面.這裏不但蘊藏著充沛的水力資源,而且這裏的地貌形成,又為豐富的水力資源開發利用提供了難能可貴的條件,雅魯藏布是西藏名副其實的母親河。接下來要過螞蟥區了,大家稍微休整壹下,面對這樣的美景,當然要玩點遊戲了,我們又實實在在的玩了壹把殺人遊戲,才繼續向前,開始了螞蟥區的穿越。這段路真的不好走,大段的下坡基本上都是非常濕滑的路面,兩邊的樹上和各類植物上爬滿了螞蟥,它們用吸盤吸在樹葉上,尾巴隨風飛舞,然後壹個不小心,衣服上、包上、帽子上,甚至是脖子上就會爬上螞蟥。用手揪很難揪掉,老才發的鹽水也沒什麽作用,基本上要靠“彈指神功”把它們彈掉。很多情況下是當妳發覺的時候,螞蟥已經吸飽了血,然後自己就不得不來處理流血不止的傷口。我們很多隊員被咬,有的在手上、有的在四肢、有的在背上,還有的在耳朵上,甚至在屁股上。到達山腳下的時候,我們著名的東宮和西宮皇太後都大哭了起來,大家恨透了老才,齊聲說要狠狠地教訓他壹頓。山腳下是與江水零距離接觸的地方,我和張波、袋鼠、國凡好好地在江裏洗了壹下,然後來到我們宿營地。我們選的宿營地很好,周圍都是山,中間壹片空地剛好宿營。我們搭好帳篷以後就下起了大雨,大家都只好冒著雨去打飯。我覺得很累,也懶得吃飯,就在帳篷裏睡著了。過了很久,雨停了,突然盧均喊我吃飯,說是飯已經打好了,用的老琚的飯盆。我匆匆吃完以後才知道,大家冒著大雨去打飯,其實非常辛苦,我居然享受到了連女隊員都沒有的待遇,真是好慚愧好慚愧。本來要篝火晚會的,不過由於下雨,很多人吃晚飯就回去睡了,只是我覺得在這麽美麗的地方,睡覺太浪費了,於是招呼大家玩真心話大冒險。哈哈,壹大堆人在夜色中圍著篝火玩真心話大冒險,真是夠浪漫的。只是大家都比較熟,放的不是很開,尤其是彭晉,特別的矯揉造作。我特別煩她,就故意出了壹個很刁難的題,問她三圍多少,這壹問不要緊,我們在帳篷裏正準備睡的劉俊教授可睡不著了,拼命在等著答案,結果壹夜未眠,哈哈哈哈。後來,我們幾個男隊員不想睡,又圍著篝火聊了很久,壹邊聊壹邊喝青稞酒,也算是“東籬把酒黃昏後”吧。

第三天基本上和第二天的路壹樣,只是由於下雨,爬山的壹段路走了另外壹條螞蟥相對少的地段。說少其實也不少,汪璐身上至少爬過十幾條,好在我們很多人在壹起,壹鼓作氣就到了紮曲。我和老琚、孫博、熊勇、小燕夫妻,還有鴕鳥到的比較早,很有口福的在藏民家裏品嘗了羊肉湯和酥油茶。後來得知這裏的主人原來是政協委員,墻上還掛著和胡錦濤主席的合影,真是榮幸。後半段路比較輕松,我和熊勇、孫博走在壹起,邊拍照邊欣賞風景,走得很慢。熊勇身體很好,年輕,發型很酷,我給他起了壹個綽號:追風少年。後來他自己改成了追風少俠,呵呵。鄢軍和余姚在營地等我們,我才知道他們這兩天是靠面包支撐的,早就盼著我們回來了,哈哈,我想起了電影“甲方乙方”裏面那個偷吃了村子裏所有雞的大款。晚餐很豐盛,然後就是精心安排的雅江拉歌會。當然,我們還是不會放過老才,我和盧均、熊勇、曉偉,還有偉強把老才擡起來,不停的扔到篝火上方,直到累得不行了才放手,晚會也迎來了第壹次高潮。剛開始拉歌的時候大家還有點靦腆,也就是汪璐和袋鼠很大方的唱了幾首。可是接下來,大白兔李業民的出現點燃了大家的激情,業民唱了壹首壹無所有,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又接著唱了第二首,然後對大家說,妳們不唱得已經沒機會了,接下來的歌被我們包了。哈哈,這下大家的激情被激發了,笑面人王淩江來了壹首第二期戈壁的隊歌,然後博元和占郡也都坐不住,紛紛起來獻唱,後來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博元和占郡、淩江他們壹隊,我們長江戈壁的壹隊,還有我們的藏族朋友壹隊,大家妳來我往,連六十年代的歌都開始唱了,真是好不熱鬧。這時候,老才居然拿出了兩本流行歌曲大全,而程晨也開始三面獻計,哈哈,這下大家更打得不可開交了,最後幹脆脫光上衣搶著唱,基本上就是在拚嗓門了。據不完全統計,場面壹***經歷了七次高潮,這可是有史書記載以來,男人的極限,呵呵。唱累了,大家開始交心,每個人談壹談對這次雅江之行的感受。大家談了很多,有人談到了生活的本質、有人談到了生命的意義、有人談到了生命中的感動、有人談到了為了壹份承諾才毅然拋開壹切來到雅江,還有人,用相機記載下了我們在這個夜晚與大自然融為壹體的動人和美麗。最後,每個人都說了壹句最想說的話,然後,才戀戀不舍的回到帳篷,在這個雅江之行的最後壹個戶外的夜晚,默默地感受著這份寧靜,緩緩的睡去、、、、、、

第四天走的是第壹天的路,不是很累,沿途風景很美,我和熊勇、盧均、孫博、薛教授和秀麗走在最後面。我們這次來雅江的朋友都非常可愛,我非常珍惜和他們在壹起的時光。先說說教授,我們這次來的兩位教授可真是有趣,劉俊教授總是走在第壹位,步履如飛,完全不像快50歲的人了;薛教授總是很樂觀開心的樣子,不停地和我們說著輕松的話題,不愧是我們的精神支柱。博元和張波基本上走在最前列,博元現在和我們長江關系很好,我們的活動他基本上都來;張波是猛男,除了有暴露狂以外,還喜歡拿我們的汪璐妹妹開涮。哈哈, 不過壹副很爽氣的樣子,是我們戈壁的好戰友,有他在終究會很熱鬧。盧均是壹個實幹家,專業戶外,裝備都是壹流的,也很懂得生活的意義。熊勇是很有才的追風少年。國凡總是默默地為大家付出,這次在林芝還專門為我們大家買了牦牛肉和豬肝,為我們的晚餐增色不少。也真難為他了,200多斤的體重,從來也不會說半個累字。鄢軍是壹個很爽朗的人,對生活、愛情、事業都很執著堅定。汪璐和我有減肥20斤的約定,我覺得有戲,現在已經差不多減了七八斤了。她和我們袋鼠是唱歌的主力,袋鼠號稱長江藝術團北京站戰長,唱歌很爽氣。程晨這次喊了不少人過來,大部分是戈壁二期的,除了大白兔李業民和小黑兔鵬飛以外,還有中歐的笑面人王淩江和小燕、交大的鴕鳥。王淩江很熱情,不過有時候太熱情了,呵呵。交大的鴕鳥和余姚都是很有意思的人,不知道余姚和鄢軍呆了兩天以後,有沒有擦出壹些火花。李業民和鵬飛都參加過兩屆戈壁,真是不簡單。老琚是第壹次戶外,但是壹直很堅持,我相信他從此會愛上徒步的。偉強不是很愛說話,壹路上都在保護汪璐,其實也是老戶外了。曉偉就不多說了,我們的好隊長。佟鑫其實膝蓋有傷,但是我們每次徒步他都參加,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他執著的精神,還有不斷地在路上用相機發現美的態度,很好的詮釋了我們徒步的本質。彭晉啊,什麽時候能不這麽做作就好了。孫博是壹個很浪漫的女孩子,熱愛生活,希望她可以更懂得把握人生中的壹些人和事,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不會有了。中歐的劉軍身體很好,壹路上也在不停的拍照,是個樂天派。秀麗不怎麽說話,但看得出也是壹個熱愛生活、珍惜朋友的人。占郡是壹個已經看透人生的人,壹路上給我們帶來很多關於人生的思考。婷婷很熱愛生活,她的口號是走遍天下,與遇到的所有才子佳人成為朋友。來自香港的james和他的妹妹、妹夫同來雅江,這次活動對他們來說更像是家庭旅行。海豐後來受傷了,不過還是堅持到了終點,真的很不簡單。

走過最後壹座吊橋,我們的雅江徒步就算完成了,大家都很激動,熊勇這個追風少年,還要跟我和盧均比試百米賽跑,真是年輕啊。我相信大家都會永遠記住這次雅江之行的,期間有太多值得回憶的事情。雅魯藏布之美,無語言可以形容,大氣恢宏,壯觀神秘,如遠古再現,神靈顯聖,實乃通往聖地之凈土。我特賦詩壹首,與大家***賞:

雅江天路通聖堂,

? 引來仙子練霓裳。

? 綠袖繞得千番碧,

? 白裙舞出萬裏霜。

本來以為已經很圓滿了,可是當我們到達觀景臺的時候,南迦巴瓦居然露出了真容。南迦巴瓦峰是林芝地區最高的山,海拔7782米。其巨大的三角形峰體終年積雪,雲霧繚繞,從不輕易露出真面目。南迦巴瓦峰充滿了神奇的傳說,據說這裏是眾神居住的地方,山頂上還有神宮和通天之路,住在這裏的人們堅信,每壹個看到它真容的人都將得到上天的庇護。而我們,今天居然如此幸運,在佛誕日的當天,壹睹南迦巴瓦的真容。相信有神靈存在吧,在內心中有所敬畏吧,我們在這幾天與神靈近距離的接觸中,已經得到了真神的佑護。我們雙膝跪地,向著南迦巴瓦磕長頭祈福,為家人、為朋友、為每壹個愛妳和妳愛的人、、、、、、

回到林芝已經很晚了,我們大家在晚飯的時候,由長江發起向林芝當地捐款。我們長江徒步的宗旨就是這樣,每到壹個地方,都要為當地留下點什麽。經過和當地教育局溝通,我們決定為當地壹個在建的小學捐壹個電教室,大家紛紛解囊,也算是為我們這次西藏之行畫上壹個圓滿的句號。

人生中

總有壹些事

讓人難忘

當歲月的年輪走過很久很久

這些事

會變成傳說

飄散在風裏

而我們

唱著回憶的歌曲

在風中走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