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過《陳情令》的壹篇文章,有人在評論區留言說:“很多人自以為讀懂了《陳情令》,實際上根本沒懂”。我覺得沒有真正意義的懂,正所謂,壹千個讀者,壹千個哈姆雷特,不壹定非要求同,存異才更精彩。
今天我們就壹起來說說:魏嬰在藍湛屋頂借宿的那壹晚,許多人沒明白其中深意。
那晚聶宗主設宴,藍湛早早地回房,等酒席散得差不多了,魏嬰也已經是八分微醺,可他內心卻是清醒的,魏嬰拖著笨重的腳步,捧著壹壺酒,朝藍湛的房間走去。
聶氏是有名望的壹族,留給客人的房間定然是足夠的,魏嬰、江澄和藍湛都應該被安排到獨立的房間,兩人不可能住在壹起。
而這裏,魏嬰為什麽朝藍湛的房間走去?其實,這裏主要想表達魏嬰的深情,在他心裏早已把藍湛看得很重。
最初,魏嬰在姑蘇與藍湛相識,因為欣賞藍湛的武藝高強,而時時去打擾藍湛,雖然屢屢碰壁,但他內心歡喜,也越發對藍湛感興趣。
聽聞藍湛要下山去除祟,他自告奮勇相隨;回來路上,把好吃的枇杷想送給藍湛;設法讓藍湛喝酒,不懷好意的讓他叫自己“魏哥哥”。
看似,欺負藍湛,實則是壹種寵溺,是壹種偏愛,是壹種深情的陪伴。
當得知,藍湛獨自壹人去探查陰鐵的下落,他丟下了從小壹起長大的江澄,緊追藍湛腳步。很明顯,在江澄和藍湛之間,他的心顯然就開始偏了。
直到他們遇見了曉星塵和宋嵐後,魏嬰才把他們的情誼,定義為知己,有些話,點到但不說破,魏嬰壹直做得挺直白了,連站在壹旁的江澄都醋意滿滿。
常言道,酒後見真情。在清河的那晚,微醺的魏嬰,心思終究是守不住了。
他跑到藍湛屋頂上,自念到:“天地壹穹,以天為被,以地為席,這清河的瓦片就是比姑蘇的粗糙,硌得慌,藍湛,借妳的屋頂睡壹晚”。
這簡單的話語,是壹種告白,這平凡的舉動,是壹種守護。魏嬰給藍湛的是默默陪伴,而陪伴就是壹種最長情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