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來到底有多重要情感美文
聊得來到底有多重要情感美文,相信我們每個人都喜歡和自己聊得來的人聊天,並且做朋友,我們身邊的朋友壹般也是因為聊得來才認識的,包括情侶之間也是壹樣的,下面我就來分享壹下聊得來到底有多重要情感美文。
聊得來到底有多重要情感美文1
看過這樣的壹句話:
“找壹個妳愛與之聊天的人結婚,當妳年紀大了以後,就會發現喜歡聊天是壹個人最大的優點。”
累不累,腳知道;苦不苦,心知道。
壹段感情過得好不好,不用他人指路。兩個人坐下來,想想上壹次聊到意猶未盡,困到眼睛睜不開都不願意睡去是什麽時候,心裏自有壹面明鏡。
三毛說:愛情如果不落實在穿衣、吃飯、數錢、睡覺,不容易天長地久。而婚姻的日常,不就是這些生活瑣碎,家長裏短嗎?
愛情轟轟烈烈,相處磕磕碰碰,壹見鐘情容易,久處不厭卻很難。聊得來,才是壹段婚姻長久保鮮的秘訣。
說到底,不過是晴天的時候可以曬曬被子聊聊天,陰天窩在屋子裏,沒事的時候聊聊孩子吵吵架。說笑間,日子過得平和輕松,自然歲月如梭。
石田良衣在《十六歲》中寫道:
有個能陪我聊聊天的人,比看電視吃飯更重要。比如今天天氣不錯,我就能對她說,天氣不錯啊。如果天冷了,我就讓她添件衣服。
可惜這樣簡單的交流卻也很難進行。這個世界上有這麽多人,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孤獨的。
身邊人山人海,可是我們卻孤獨依舊。即使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心卻好像壹直在漂泊,空落落的找不到歸處。
後臺曾經收到這樣壹封讀者的來信,她說自己剛剛結婚兩年,卻已經陷入了無話可說的困境。生活就像壹杯苦酒,除了倒掉,好像找不到任何出路。
那是壹種讓人窒息的安靜,明明是生活在同壹個屋檐下,卻過得比陌生人還要疏遠。
睡在壹張床上,卻已經很久不擁抱親吻。
早飯做好了,對方坐下就吃,吃完就走,全程視她為空氣。
壹天的工作下來,回到家裏。小區裏萬家燈火,唯壹暗著的,壹定是她家的窗戶。
那個曾經牽著她的手,單膝跪地海誓山盟的男人,寧願在車裏抽煙到深夜,也不願意在兩個人的小家裏多待壹分鐘。
她壹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遙控器從頭翻到尾,又從尾翻到頭,沒有壹個值得留戀。
“我只是想有個人說說話而已。”
婚姻說到底不過是壹屋兩人三餐四季,最怕的不是不開心,而是兩個人在生活中失去了聯結。我們要的也不僅僅是幸福快樂,而是希望自己能夠被理解和接納。
當妳的歡樂無人訴說,難過無人開解,失敗無人安慰,成功無人分享。兩個人的說說笑笑,最後只剩下壹個人的踽踽獨行,這段婚姻也就看見了結局。
比孤獨終老更可怕的,是和壹個讓妳感覺到孤獨的人,壹起終老。
而在感情的世界中越走越遠,我們慢慢會發現,年華會老去,美貌會衰退,金錢也不是壹勞永逸的護身符,我們窮極壹生所追求的,不過是壹個聊得來的有趣靈魂。
王誌文曾在采訪中被問道:為什麽四十了還不結婚。
他說他想找到壹個能隨時隨地聊天的人:
比如妳半夜想到什麽了,妳叫她,她就會說:幾點了?多困啊!明天再說吧。
妳立刻就沒有興趣了。
有些話,有些時候,對有些人,妳想壹想,就不想說了。
找壹個妳想跟她說,能跟她說的人,不容易。
從前的日子很慢,車,馬,郵件都慢,壹生只夠愛壹個人。現在的生活太浮躁,所有人都在拼命地往前趕,趕著相識,趕著相愛,趕著結婚生子。
感情變成了任務,話還沒說透就已經用壹張紙把兩段人生拴緊,等到發現生活中處處是坑,斑斑泥漬時,已經滿身狼狽,脫身不能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太多的夫妻,都是在自說自話。
壹個說今天的球賽非常激烈,另壹個聊隔壁鄰居又在鬧離婚。
壹個講工作辛苦客戶難纏,另壹個嘆物價飛漲菜不新鮮。
男人有工作應酬狐朋狗友,女人管兒女父母日常生計。
話說不到壹起,就開始找別人傾訴。於是男人不願意回家,女人疑神疑鬼。
壹個把朋友聚會說成公司應酬,壹個提高警惕準備隨時捉奸。硬生生把家庭劇演成了諜戰片。
很多明明說壹聲就可以解開的誤會,在沈默中慢慢發酵,最終無法挽回。
陳魯豫說:在某些婚姻裏,妳們倆聊天極有可能需要加註解,妳們的三觀非常可能不壹致,妳們很可能無法長久地欣賞彼此。而這些無論對愛情對婚姻,都是刀刀致命的。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很多婚姻的破裂,並不是因為什麽了不得的大事,而是日積月累的疏離和隔閡。
好的感情應該是,我說出上壹句,妳能把下壹句脫口而出。
黛玉對月傷心見花落淚,寶玉偏就懂得這份矯情。壹個葬花吟詩,另壹個只是聽聞,便能生生落下淚來。
與愛掐尖要強的黛玉相比,寶釵溫和大度,處處為他著想,勸人向上。但卻始終代替不了黛玉的位置。便是再好再美,說不到壹起去,不過如同畫像泥塑,與己無關。
蔣勛在《孤獨六講》中提到:每個人都是被劈開成兩半的不完整個體,終其壹生在尋找另壹半,卻不壹定能找到,因為被劈開的人太多了。
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懂得就是懂得,不懂的終究還是不懂。
婚姻裏說再多的權衡利弊門當戶對,都不敵壹句我懂妳。我對別人無話可說,但是只有對妳,有說不盡的雞毛蒜皮,風花雪月。
林夕說:很多人結婚只是為了找個跟自己壹起看電影的人,而不是能夠分享看電影心得的人。如果為了只是找個伴,我不願意結婚,我自己壹個人都能夠去看電影。
之前看過壹期《金星秀》,嘉賓是趙又廷。
從言談中可以清楚地感知到,趙又廷並不是個健談的人,作為公眾人物,他少有的低調內斂。
在采訪中他也坦言,自己是個很無趣的人,不愛出門,稱得上是正宗的宅男了。
可是當話題轉到老婆高圓圓,他便立馬打開了話匣子,像是孩童打開自己心愛的玩具箱,羞澀中帶著炫耀。
金星問趙又廷:妳和高圓圓在家裏話多嗎?
趙又廷:非常多。
金星又問:主要是妳說吧?
趙又廷:沒有,我們兩個人都在狂說。
只有真正的長大後,才會發現,有壹個可以狂說的人在身邊,是多麽的難得。
熱戀時的激情會在漫長的磨合中慢慢淡去。生活中除了妳儂我儂,更多的是沒有那麽浪漫的瑣碎平凡。
我們常說愛情可以只看朝夕,但婚姻壹定要門當戶對。這裏的門戶,指的並不是家世外貌學歷工作。更多的,是兩個人有沒有***同的經歷喜好和人生目標。
就像王小波在《愛妳就像愛生命》中說的那樣:互不猜忌,也互不稱譽,安如平日,妳和我說話像對自己說話壹樣,我和妳說話也像對自己說話壹樣。
他對李銀河說:世俗所謂必不可少的東西我壹件也不要,只希望妳和我好。
而李銀河回道:妳的生命的活力在吸引我,我不由自主地要到妳那兒去,因為妳那裏有生活,有創造,有不竭的'火,有不盡的源泉。”
世上最好的愛情,便是有個聊得來的伴,永遠不嫌妳話多,高山流水,琴瑟和鳴。念妳冷暖,知妳悲歡。
吉普林說,語言是人類可以使用的最好的靈藥。而聊天,就是婚姻中最好的良藥。妳懂我的樂,我知妳的苦,即使青絲白發,每天聊的開開心心,日子自然高高興興。
多年前,楊絳先生曾在書上看到英國傳記作家概括的最理想的婚姻:
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
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從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楊先生將這段話念給錢鐘書先生聽。
錢先生當即回答:我和他壹樣。
楊先生答:我也壹樣。
兩人相伴著走過壹生,從清華的才子才女,到遠渡重洋在外留學,從戰爭中的風雨飄搖,到文革中的動蕩困頓。即使在最難的時候,也沒有阻止鴻雁傳書,情信往來。
後來楊先生在《我們仨》中寫道:悲苦能任情啼哭,還有愛人百般勸慰,是多麽的幸福。
真正愛妳的人,從來不會用金錢或者承諾來表達愛意,而是永遠都陪在妳身邊,當妳想要說話的時候,會做那個最好的傾聽者。
女人慣常嘴碎,男人沈默是金,這都是給外人看的假相,而真相是,只要和妳在壹起,聊不完說不盡,壹言壹句都是情詩。
老歌裏唱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妳壹起慢慢變老。壹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人生苦短,好姑娘,余生請找壹個聊得來的人在壹起。
從此春花秋月,夏雨冬雪,攜手壹壹走過,晴晝暖陽,暮色繁星,願妳時時情話伴耳,活得明媚舒朗,萬事如意順心。
聊得來到底有多重要情感美文2陌雪漸褪梅蕊殘,村頭柳綠桃羞顏,又是壹季花開春暖;粉妝玉立水雲間,眉彎心上相思染,開得壹朵千嬌百艷;兩小再遇如初見,月下細話醉把盞,重溫壹段詩酒華年。
那年初見,小橋流水烏篷船,雨巷伊人油紙傘,不早不晚,恰遇江南。壹個轉身,壹個回眸,那壹眼,卻如久別重逢的驚艷;壹聲低喚,壹聲問安,那壹瞬,猶如沐浴陽春般燦爛。從此兩眉相思染,壹身衣帶寬,睡不入眠,夢不如願。細語呢喃在風花雪月裏慢慢風幹,相思瘦詞在水墨韻律中漸漸豐滿,再多話也抵不過妳那眼波裏蕩漾的漪漣,再多語也奈不住我這心海中泛起的波瀾。
粉妝月眉淡,玉立水雲間。壹身青花瓷,壹把油紙傘,三千佳麗不抵妳如花笑顏;壹葉蘭花指,壹朵出水蓮,兩袖清風不食這煙火人間;壹紙平仄韻,壹筆相思染,萬丈紅塵不過伊人兩眉寬。頷首低眉,蓮歩款款來,拈花淺淺笑,盈袖舞翩翩。就那不經意的驚鴻壹瞥,我便醉在妳的夢裏面,從此柔情千般,風情萬種醉染字裏行間。
遙想昔年,紅線誤栓,鴛鴦錯點,今生來世永不見。時過境遷,青梅枯萎,巫山雲散,天涯海角各自安。以為走過萬水千山,經歷滄海桑田,我便可以靜坐蓮臺,看透人間冷暖。陌路初見的那壹剎,才知念經拜佛何等冤,情不自禁的那壹刻,更曉參禪渡日皆枉然。只要能和妳白頭偕老,相濡以沫,我心甘情願,再染塵緣,與妳***沐壹場花開春暖。
經年再遇江南,有緣同棲竹籬小院,用心***築闔家美滿。我會珍惜這花開愛綻的每壹天,讓妳享盡柔情蜜意的人間春暖:棲居水鄉江南,我會壹朝壹夕,陪妳同享暮樂朝歡,不管春暖秋涼,還是夏暑冬寒;肩擔柴米油鹽,我會壹生壹世,陪妳***咀苦辣酸甜,不管錦衣玉食,還是粗茶淡飯;輕拈平仄韻律,我會壹唱壹和,陪妳互品儒雅溫婉,不管風花雪月,還是詩酒茶禪。
等他日悠閑,手牽手,信步碧澗流泉;背靠背,靜看雲舒雲卷;心連心,笑品苦辣酸甜。待白發蒼顏,喝茶舉案,把盞齊眉細語輕言;執手蹣跚,此時驚艷依如初見;重溫流年,今生只見花開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