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的門檻,遺落了多少紅塵情未了,寫下壹首舊詞,能否被思念覆蓋憂傷。林夕說,我們都是風雪中趕路的人,因為相遇摩擦,融化了彼此肩頭的雪花,而後因為各自的路線不同,相距越來越遠,雪花再覆肩頭。光陰的故事,徘佪在歲月的甬路上,穿越千山萬水,只記取妳落花滿衣,拂了壹身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