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寫景之詩,描繪了幽居山林,超然物外之誌趣,因而以接輿比裴迪,以陶潛比自己。風光人物,交替行文,相映成趣,形成物我壹體情景交融的藝術意境,抒發了閑居之樂和對友人的真切情誼。 開頭二句寫景,著意刻畫水色山光之可愛,雖深秋,山依然蒼翠,水依舊潺流。三、四兩句,轉而寫情。倚杖柴門,臨風聽蟬,神馳邈遠,自由自在。五、六句又間寫景致。渡頭落日,墟裏孤煙,地道山村風物。最後兩句再寫人情。接輿、五柳、潔身自好,高風脫俗。風光無限,加之人物疏狂,怎不叫人情趣陶然?! 詩起句工對,頷聯反而不對,實屬不入格。喻守真疑為首聯與頷聯顛倒錯亂,如若對調,則平仄格律既不失粘,且在意義上比較自然。“倚杖”句是看,接看“寒山”;“臨風”句是聽,接聽“秋水”。此說有獨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