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是恭敬的對象,不要了請送到寺院,壹定要謹慎,以下提供劉素雲老師關於這個問題的開示還有其他人因此問題沒處理好的案例;
今天跟大家聊個什麽題目呢?還是這麽兩句話,「見異思遷事無成,身定心定智慧成」。我想聊聊這個題,前面那個「見異思遷事無成」,我想從我經歷的幾件事說起,也就算給大家講幾個故事吧,我說這個故事,就要說壹個什麽問題呢?怎麽樣正確對待宗教信仰?就是這麽壹個題目,怎麽樣正確對待宗教信仰?為什麽我想說這個題?就是我親身經歷的幾件事,使我感到應該說壹說這個題目。
第壹件事,這是幾年前,也就三四年前,有壹次我到醫院,去看壹個有病的佛友。當時他那個病房是住了四個人,和我這個佛友對床的,是壹個可能是六十左右的壹個男士。當時我壹看他那個形象,心裏心生恐懼,為什麽呢?面目猙獰。他那個臉色是鐵皮顏色的,大家壹想就知道這個鐵皮是什麽顏色,他的臉就是那個顏色的。然後那個眼睛,就那種無助、無望那種眼神,叫妳看了真是心生可憐,他那個整個面部表情是非常恐怖的。我和咱們這個佛友,因為佛友之間見面,說的都是關於學佛的壹些事情,因為這個小佛友他得了這個病以後,他有壹些思想壓力,所以我就去給他減壓去了,就坐那跟他嘮嘮學佛的壹些事情。
嘮完了以後,當我出來這個病房門的時候,就是這個住院這個男士他的老伴,就跟我出來了。出來以後她就說,剛才妳們說的那些話,我可愛聽了,我能不能問妳壹個問題?我說好,有什麽問題妳問吧。
我倆就在醫院的走廊裏,她就說,我老伴原來身體特別好,連傷風感冒都很少,這壹次就得了這個怪病,妳看他臉是不是都不是人臉的顏色,這個病就到現在,全國各地走了好多醫院了,就是查不出來這是什麽病,到現在七八個月過去了,連病名還沒定上呢,就不知道這個病是個什麽病。
我說,妳沒查壹查,家裏有什麽事沒有。
他這個病是比較奇怪,醫院現在還沒給取出名來。
後來她說,我想了,和我家這件事有沒有關系?
我說妳說說,什麽壹件事?
她說我家原來是信佛的,我供了壹尊觀音菩薩,供了壹尊彌勒佛。她說後來有人勸我,妳別信佛了,妳跟我信壹樣的吧。
我在這裏我就不說信什麽了。
她說後來我就同意了,同意了以後,就是這個佛像怎麽安排。她說這個就是勸我不信佛的這個人就告訴我,怎麽怎麽處理。
我說那妳後來把這兩尊佛像妳怎麽處理了?
她說我把這兩種佛像,扔到外面的垃圾堆裏去了。
哎呀,我當時心裏咯噔壹下,我想怎麽能這樣辦呢?但是我沒法說呀,因為我和她也不認識。
後來她接著說,她說好在我剛扔到垃圾堆裏,我們另壹個門棟的就出來壹個男同誌,他就把這兩尊佛都撿回去了。
我當時心裏壹敞亮,我想還有點救,畢竟有人把佛像請回家去了。
她說不長時間,我老伴就得了這種病,越來越嚴重,走遍了全國也沒查出個病名來。這是她說的第壹件事,她問我,她說,妳說我老伴這個病和這件事有沒有關系?
那我怎麽說,我說沒關系,那不是我心裏話;我說有關系,我和她不認不識,增加她的思想負擔,妳讓我說得再具體、再清楚,可能我也說不那麽具體、說不那麽清楚。
我說,不能說沒有,也不能說就是因為這件事。我說還有別的事嗎?
後來她說,我家這我老伴是這種情況,我姑娘和我姑爺,他們倆也信佛,也供的是觀音菩薩和彌勒佛,她家也出事了。
我說她家出什麽事了?
她說他們小夫妻倆打仗、吵嘴,壹生氣,把這兩尊佛從樓上撇到樓下去了。
那撇到樓下,那如果要不是銅的,要是瓷的,那肯定就摔碎了。
她說,這個事發生不久,我那個小外孫女。當時我記得,那年她告訴我,她小外孫女七歲,她小外孫女也得了壹個怪病。
我說她得的什麽怪病?
她說這個孩子就是七竅流血,不定時,妳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就出血了,也不知道哪壹竅就開始出血,而且出了妳就止不住,這個病也跑了全國各地,能看的醫院基本都看到了,也沒弄明白我這個小外孫女是壹種什麽病,到現在還是這樣。
她就跟我說了她們家的兩件事。尤其是她自己,她老伴這件事是純屬於她自己家的問題,她是把兩尊佛像是扔到垃圾堆去了,她是這麽處理的。然後她女兒女婿那面,是因為生氣,打架、吵嘴,壹生氣,可能年輕人火氣盛,沒地方撒氣了,就把兩尊佛像從樓上扔到樓下去了,我估計她家住的肯定不是壹樓。這兩件事,當時我就想,怎麽能出現這樣的問題,這是我第壹次遇到這樣的事。
我第二次遇到這樣的事,也是我認識的壹位佛友,和我關系也不錯,認識好長時間了,應該說到現在為止,是應該認識三十來年了。我這個佛友,他家供觀音菩薩,後來他有病了,他去世了。我知道以後,我就去送他去了。怎麽回事呢?後來有人跟我說,說他信仰改了,不信佛了。
不信佛了,我就想,有前面那個醫院的那個人跟我說的那個,我就引起警覺了,我就想問問,他的佛像是怎麽處理,因為他供觀音菩薩,這個事我知道。
後來我就問,那個佛像怎麽辦的,但是可能是不想讓我知道,就回避了,沒有正面告訴我。
後來,都過了壹年多了,我從另外壹個渠道知道了,他家的佛像是這麽處理的,砸碎了扔到江裏去了。
這是這個佛友,因為他從改變信仰,由信佛轉到另壹個宗教去了,這個時間壹直到他去世,壹年左右的時間。他本來身體狀況是不錯的,所以對他的去世,我都感到很意外,怎麽好好的,說走就走了呢?我去看他的時候,因為是在殯儀館裏,不是原來他本來那個面目了,就是讓我都有點認不出來了。
所以這個佛友走了以後,我心裏難受了好長壹段時間,我就想對我這麽好壹個老大哥,最後他遇到這樣的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改變宗教信仰。這是我遇到的第二件事。
第三件事是今年,是最近的事,不到兩個月,我非常熟悉的壹位佛友,壹個老大嫂去世了。因為這個老大嫂,我這些年我是時不常就去看看她,她因為臥床好幾年了。在這個過程當中,我每次去我都跟她說,大嫂呀,別忘了念佛呀,妳念沒念佛呀?大嫂說,念,念。
但是在前幾年,每當我去看她的時候,她總是在聽老法師在講經,在放著光碟。我最近這幾次,三四次,四五次去,我就發現她沒在看光碟,但是我沒往心裏去,我沒多想。我以為她躺在床上臥床,可能她老看,她累得慌,是不是知道我要去看她了,她就把電視關了,我是這麽想的。
後來這個老大嫂去世之前,我最後壹次去看她,我問她,我說大嫂呀,咱們學佛的人都不忌諱這個話題,那妳忌不忌諱這個生呀死呀?
她說我不忌諱,妳有什麽話妳就說吧。
我說大嫂,人總有走那壹天,如果有壹天妳走,妳想按什麽規矩走?比如說,是按佛家的規矩辦,還是按俗家的規矩辦?
大嫂說,按佛家的規矩辦。
所以我就想,大嫂有這個囑咐,按佛家的規矩辦,後來我大嫂走的那天,有佛友告訴我,說大嫂走了,我馬上我就趕過去了。那個早晨她老人家已經走了,我去的時候已經是她走後的壹兩個小時以後了,我壹看老人家挺安詳的,面色也都挺好的,沒有那種挺難看的樣子。我摸摸身上、胳膊,還都比較軟,不是那很僵硬的。這個時候我就想,大嫂有囑咐,要按佛家的走,所以我就想看看大嫂她那個準備的衣服是什麽樣的,後來他們告訴我,準備的衣服都是俗家的,不是佛家的那個帶蓮花那種衣服。我想既然已經準備了,那就用這個吧,也不用再去換去了,我對這些事不是那麽執著的,壹切都隨緣吧。
後來我跟孩子們說,我說妳媽媽在這之前囑咐過我,她走的時候按佛家走,不按俗家的走。
完了孩子問我,劉姨呀,那個佛家走是怎麽個規矩?
我說佛家走特別簡單,就是念佛,請幾個佛友來念佛,然後走的時候也不拿什麽打狗幹糧、什麽打狗鞭子,這些個,什麽摔喪盆,這些都是俗家的,我們佛家這些都沒有,就是念佛,然後送到殯儀館,然後火化,就這麽簡單的過程。
完了當時因為孩子說了壹句,說劉姨呀,我媽已經不信佛了,還按佛家規矩走嗎?
我壹聽這話我特別吃驚,老太太什麽時候不信佛的,我怎麽不知道呢?
當時這孩子,已經請了壹個人來給主持這個事,完了這個師父也說,不能按佛家的規矩走,得按俗家的走,因為老太太她不信佛了。這個時候我就不好再說什麽了,那既然是老太太已經不信佛了,是我不知道老太太什麽時候不信佛的,那人家說要按俗家的規矩走,來主持事的師父也請來了,那我真的不好再說啥,如果我再說呢,可能幾個孩子之間意見壹不統壹,會有矛盾的。
所以我說,好好好,請來的師父怎麽說,咱們就怎麽辦,怎麽辦都好,都阿彌陀佛。我就說了這麽壹句。後來老人家的這個後事,真是就按俗家的規矩走的,就是剛才我說那些,可能都做了,就沒有按咱佛家的走。
對於這件事,我隨緣是隨緣,但是我總覺得多多少少我有點遺憾,我和老大嫂認識三十多年,老大嫂對我這麽好,那確實是特別特別關心我。因為這個老大嫂,她知道我不會做飯、不會做菜,我們兩家樓上樓下住的時候,她家壹做什麽好的,大嫂壹說,帶領全家下樓吃飯,我們全家四口人就排著大隊下樓去吃飯了。就這麽好壹個老大嫂,妳說她走了,我就沒幫上她,就這壹點,我心裏確實多少有壹點遺憾。
當時我想,我大嫂的佛像怎麽處理了?後來有佛友提醒我,說劉姐,妳去看大嫂,妳發沒發現她的佛堂沒有了?
我說,我還真沒註意,因為她新搬的這個地方,兩個屋,我去,沒有到另外壹個屋去看、去轉,我沒那個習慣。我就在我大嫂這個屋,陪著老人家說說話、嘮嘮嗑。我說我還真沒註意,我以為佛堂在那屋。
她告訴我,沒有,壹開始是把佛堂挪到那個晾臺上去了。我說這個好像是不對,佛堂怎麽能放在晾臺上呢。她說我知道,她放在晾臺上了,後來又怎麽辦了,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到現在我這個大嫂這個佛像,她最終怎麽處理的,我真是說不太清楚。我也不敢問孩子,我怕引起孩子之間的矛盾,因為我知道,她這個小兒子對他媽媽不信佛這個事,有點想法。
我記得有壹次我去看他媽媽,他說了壹句,我沒註意,他說我媽不信佛了,改信別的了。完了他說,就改的那天,我媽就摔了壹個跟頭,從此以後就臥床了,就壹直到他媽媽走,就沒再起來過。後來我想,這孩子曾經跟我說過這句話,說他媽媽改信仰的當天摔的跟頭,摔了跟頭以後就臥床了,就這四五年,就壹直是這種狀況,這不就對上號了嘛。
所以這個,我親身經歷這三件事,讓我心裏有壹種感覺,我覺得怎麽辦?這個話我說不說?我要說了,我傷不傷別人?因為它涉及到宗教信仰的問題。但是我覺得如果要不說,後來有好多同修跟我說這個問題,說劉老師,這個事妳真得說說,要不說還真是個問題。我說,我說了傷不傷人?是不是在批評人?是不是在搞分別、搞執著?
這些佛友說,劉老師,我們都了解妳,妳不是那種搞分別、搞執著的人,這個妳要不說,以後這樣的事情可能還會發生,那本來應該是走得挺好的,最後走得不好,妳都經歷了,妳怎麽還不說說呢?基於這種情況,我就想今天我就說說這個問題,但是我的本意,我真的不想傷害任何壹個人,我也不想自贊毀它,說我信佛,我就說信佛好,信別的不好。我壹點壹絲毫這個意思都沒有,我請同修們也能理解我此時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