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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的壹個故事

做人子女者必看!!親情故事三篇,不看後悔的 .

壹天中午,壹個撿破爛的婦女,把撿來的破爛物品送到廢品收購站賣掉後,騎著三輪車往回走,經過壹條無人的小巷時,從小巷的拐角處,猛地竄出壹個歹徒來。這歹徒手裏拿著壹把刀,他用刀抵住婦女的胸部,兇狠的命令婦女將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婦女嚇傻了,站在那兒壹動不動。

歹徒便開始搜身,他從婦女的衣袋裏搜出壹個塑料袋,塑料袋裏包著壹沓鈔票。

歹徒拿著那沓鈔票,轉身就走。這時,那位婦女反應過來,立即撲上前去,劈手奪下了塑料袋。歹徒用刀對著婦女,作勢要捅她,威脅她放手。婦女卻雙手緊緊地攥住盛錢的袋子,死活不松手。

婦女壹面死死的護住袋子,壹面拼命呼救,呼救聲驚動了小巷子裏的居民,人們聞聲趕來,合力逮住了歹徒。

眾人押著歹徒攙著婦女走進了附近的派出所,壹位民警接待了他們。審訊時,歹徒對搶劫壹事供認不諱。而那位婦女站在那兒直打哆嗦,臉上冷汗直冒。民警便安慰她:“妳不必害怕。”婦女回答說:“我好疼,我的手指被他掰斷了。”說著擡起右手,人們這才發現,她右手的食指軟綿綿的耷拉著。

寧可手指被掰斷也不松手放掉錢袋子,可見那錢袋的數目和分量。民警便打開那包著鈔票的塑料袋,頓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那袋子裏總***只有8塊5毛錢,全是壹毛和兩毛的零鈔。

為8塊5毛錢,壹個斷了手指,壹個淪為罪犯,真是太不值得了。壹時,小城嘩然。

民警迷惘了:是什麽力量在支撐著這位婦女,使她能在折斷手指的劇痛中仍不放棄這區區的8塊5毛錢呢?他決定探個究竟。所以,將婦女送進醫院治療以後,他就尾隨在婦女的身後,以期找到問題的答案。

但令人驚訝的是,婦女走出醫院大門不久,就在壹個水果攤兒上挑起了水果,而且挑得那麽認真。她用8塊5毛錢買了壹個梨子、壹個蘋果、壹個橘子、壹個香蕉、壹節甘蔗、壹枚草莓,凡是水果攤兒上有的水果,她每樣都挑壹個,直到將8塊5毛錢花得壹分不剩。

民警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難道不惜犧牲壹根手指才保住的8塊5毛錢,竟是為了買壹點水果嘗嘗?

婦女提了壹袋子水果,徑直出了城,來到郊外的公墓。民警發現,婦女走到壹個僻靜處,那裏有壹座新墓。婦女在新墓前佇立良久,臉上似乎有了欣慰的笑意。然後她將袋子倚著墓碑,喃喃自語:“兒啊,媽媽對不起妳。媽沒本事,沒辦法治好妳的病,竟讓妳剛13歲時就早早地離開了人世。還記得嗎?妳臨去的時候,媽問妳最大的心願是什麽,妳說:我從來沒吃過完好的水果,要是能吃壹個好水果該多好呀。媽愧對妳呀,竟連妳最後的願望都不能滿足,為了給妳治病,家裏已經連買壹個水果的錢都沒有了。可是,孩子,到昨天,媽媽終於將為妳治病借下的債都還清了。媽今天又掙了8塊5毛錢,孩子,媽可以買到水果了,妳看,有橘子、有梨、有蘋果,還有香蕉......都是好的。都是媽花錢給妳買的完好的水果,壹點都沒爛,媽壹個壹個仔細挑過的,妳吃吧,孩子,妳嘗嘗吧.....

第二篇

人們會窮壹生精力追求世上的名與利,努力為另壹半與子女求幸福,但對壹生全然奉獻給妳的父母,又付出了多少?這個世界總是不公平,為何每位父母都要為其子女憂心至終老,而子女們就只懂要求這要求那,願君念親恩,恩賜獻愛心!

媳婦說:「煮淡壹點妳就嫌沒有味道, 現在煮鹹壹點妳卻說咽不下,妳究竟怎麽樣?」母親壹見兒子回來,二話不說便把飯菜往咀裏送。她怒瞪他壹眼。他試了壹口,馬上吐出來, 兒子說:「我不是說過了嗎,媽有病不能吃太鹹!」那好!媽是妳的,以後由妳來煮!」媳婦怒氣沖沖地回房。

兒子無奈地輕嘆壹聲,然後對母親說:「媽,別吃了,我去煮個面給妳。」

「仔,妳是不是有話想跟媽說,是就說好了,別憋在心裏!」

「媽,公司下個月升我職,我會很忙,至於老婆,她說很想出來工作,所以....」

母親馬上意識到兒子的意思:「仔,不要送媽去老人院。」聲音似乎在哀求。兒子沈默片刻,他是在尋找更好的理由。

「媽,其實老人院並沒有甚麽不好,妳知道老婆壹旦工作,壹定沒有時間好好服侍妳。老人院有吃有住有人服侍看顧, 不是比在家裏好得多嗎?」

「可是,阿財叔他....」

洗了澡,草草吃了壹碗方便面,兒子便到書房去。他茫然地佇立於窗前,有些猶豫不決。母親年輕便守寡,含辛茹苦將他撫養成人,供他出國讀書。但她從不用年輕時的犧牲當作要脅他孝順的籌碼,反而是妻子以婚姻要脅他!真的要讓母親住老人院嗎?他問自己,他有些不忍。

「可以陪妳下半世的人是妳老婆,難道是妳媽嗎?」 阿財叔的兒子總是這樣提醒他。

「妳媽都這麽老了,好命的話可以活多幾年,為何不趁這幾年好好孝順她呢?樹欲靜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在啊!」親戚總是這樣勸他。

兒子不敢再想下去,深怕自己真的會改變初衷。晚,太陽收斂起灼熱的金光,躲在山後憩息。壹間建在郊外山崗的壹座貴族老人院。是的,錢用得越多,兒子才心安理得。當兒子領著母親步入大廳時,嶄新的電視機,42吋的熒幕正播放著壹部喜劇,但觀眾壹點笑聲也沒有。 幾個衣著壹樣,發型壹樣的老嫗歪歪斜斜地坐在發沙上,神情呆滯而落寞。

有個老人在自言自語,有個正緩緩彎下腰,想去撿起掉在地上的壹塊餅幹。

兒子知道母親喜歡光亮,所以為她選了壹間陽光充足的房間。從窗口望出去,樹蔭下,壹片芳草如茵。幾名護士推著坐在輪椅的老者在夕陽下散步,四周悄然寂靜得令人心酸。縱有夕陽無限好,畢竟已到了黃昏,他心中低低嘆息。

「媽,我....我要走了!」母親只能點頭。他走時,母親頻頻揮手,她張著沒有牙的嘴,蒼白幹燥的咀唇在囁嚅著,壹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兒子這才註意到母親銀灰色的頭發,深陷的眼窩以及打著細褶的皺臉。母親,真的老了!

他霍然記起壹則兒時舊事。那年他才6歲,母親有事回鄉,不便攜他同行,於是把他寄住在阿財叔家幾天。母親臨走時,他驚恐地抱著母親的腿不肯放,傷心大聲號哭道:「媽媽不要丟下我!媽媽不要走!」

最後母親沒有丟下他。他連忙離開房間,順手把門關上,不敢回頭,深恐那記憶像鬼魅似地追纏而來。他回到家,妻子與嶽母正瘋狂的把母親房裏的壹切扔個不亦樂乎。身高3呎的獎杯——那是他小學作文比賽「我的母親」第1名的勝利品!華英字典——那是母親整個月省吃省用所買給他的第1份生日禮物!還有母親臨睡前要擦的風濕油,沒有他為她擦,帶去老人院又有甚麽意義呢?

「夠了,別再扔了!」兒子怒吼道。

「這麽多垃圾,不把它扔掉,怎麽放得下我的東西。」 嶽母沒好氣地說。

「就是嘛!妳趕快把妳媽那張爛床給擡出去,我明天要為我媽添張新的!」

壹堆童年的照片展現在兒子眼前,那是母親帶他到動物園和遊樂園拍的照片。

「它們是我媽的財產,壹樣也不能丟!」

「妳這算甚態度?對我媽這麽大聲,我要妳向我媽道歉!」

「我娶妳就要愛妳的母親,為甚麽妳嫁給我就不能愛我的母親?」

雨後的黑夜分外冷寂,街道蕭瑟,行人車輛格外稀少。壹輛寶馬在路上飛馳,頻頻闖紅燈,陷黃格,呼壹聲又飛馳而過。那輛轎車壹路奔往山崗上的那間老人院,停車直奔上樓,推開母親臥房的門。他幽靈似地站著,母親正撫摸著風濕痛的雙腿低泣。

她見到兒子手中正拿著那瓶風濕油,顯然感到安慰的說:「媽忘了帶,幸好妳拿來 !」他走到母親身邊,跪了下來。

「很晚了,媽自己擦可以了,妳明天還要上班,回去吧!」

他囁嚅片刻,終於忍不住啜泣道:「媽,對不起,請原諒我!我們回家去吧!」

~~~後語~~~

隨著自己愈長大,看著父母親,臉龐從年輕變憔悴,頭發從烏絲變白發,動作從迅捷變緩慢,多心疼!父母親總是將最好、最寶貴的留給我們,像蠟燭不停的燃燒自己,照亮孩子!而我呢?有沒有騰出壹個空間給我的父母,或者只是在當我需要停泊岸時,才會想起他們...其實父母親要的真的不多,只是壹句隨意的問候「爸、媽,妳們今天好嗎?」隨意買的宵夜,煮壹頓再普通不過的晚餐,睡前幫他們蓋蓋被子,天冷幫他們添衣服、戴手套...都能讓他們高興溫馨很久。有時,我常在想:我希望我的子女以後如何對我。那現在,我有沒有如此對待我的父母?我相信,人是環環相扣的;現在,妳如何對待妳的父母;以後,妳的子女就如何待妳。朋友,人世間最難報的就是父母恩,願我們都能:以反哺之心奉敬父母,以感恩之心孝順父母!

第三篇

這輩子壹定要對她好

我的家在壹個偏僻的山村,父母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我有壹個小我三歲的弟弟。有壹次我為了買女孩子們都有的花手絹,偷偷拿了父親抽屜裏5毛錢。父親當天就發現錢少了,就讓我們跪在墻邊,拿著壹根竹竿,讓我們承認到底是誰偷的。我被當時的情景嚇傻了,低著頭不敢說話。父親見我們都不承認,說那兩個壹起挨打。說完就揚起手裏的竹竿,忽然弟弟抓住父親的手大聲說,爸,是我偷的,不是姐幹的,妳打我吧!父親手裏的竹竿無情地落在弟弟的背上、肩上,父親氣得喘不過氣來,打完了坐在炕上罵道:“妳現在就知道偷家裏的,將來長大了還了得?我打死妳這個不爭氣的。” 當天晚上,我和母親摟著滿身是傷痕的弟弟,弟弟壹滴眼淚都沒掉。半夜裏,我突然號啕大哭,弟弟用小手捂住我的嘴說,姐,妳別哭,反正我也挨完打了。

我壹直在恨自己當時沒有勇氣承認,事過多年,弟弟為了我擋竹竿的樣子我仍然記憶猶新。那壹年,弟弟8歲,我11歲。

弟弟中學畢業那年,考上了縣裏的重點高中。同時我也接到了省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那天晚上,父親蹲在院子裏壹袋壹袋地抽著旱煙,嘴裏還叨咕著,倆娃都這麽爭氣,真爭氣。母親偷偷地抹著眼淚說爭氣有啥用啊,拿啥供啊?弟弟走到父親面前說,爸,我不想念了,反正也念夠了。父親壹巴掌打在弟弟的臉上,說,妳咋就這麽沒出息?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把妳們姐倆供出來。說完轉身出去挨家借錢。我撫摸著弟弟紅腫的臉說,妳得念下去,男娃不念書就壹輩子走不出這窮山溝了。弟弟看著我,點點頭。當時我已經決定放棄上學的機會了。

沒想到第二天天還沒亮,弟弟就偷偷帶著幾件破衣服和幾個幹巴饅頭走了,在我枕邊留下壹個紙條:姐,妳別愁了,考上大學不容易,我出去打工供妳。弟。

我握著那張字條,趴在炕上,失聲痛哭。那壹年,弟弟17歲,我20歲。

我用父親滿村子借的錢和弟弟在工地裏搬水泥掙的錢終於讀到了大三。壹天我正在寢室裏看書,同學跑進來喊我,梅子,有個老鄉在找妳。怎麽會有老鄉找我呢?我走出去,遠遠地看見弟弟,穿著滿身是水泥和沙子的工作服等我。我說,妳咋和我同學說妳是我老鄉啊?

他笑著說,妳看我穿的這樣,說是妳弟,妳同學還不笑話妳?

我鼻子壹酸,眼淚就落了下來。我給弟弟拍打身上的塵土,哽咽著說妳本來就是我弟,這輩子不管穿成啥樣,我都不怕別人笑話。

他從兜裏小心翼翼地掏出壹個用手絹包著的蝴蝶發夾,在我頭上比量著,說我看城裏的姑娘都戴這個,就給妳也買壹個。我再也沒有忍住,在大街上就抱著弟弟哭起來。那壹年,弟弟20歲,我23歲。

我第壹次領男朋友回家,看到家裏掉了多少年的玻璃安上了,屋子裏也收拾得壹塵不染。男朋友走了以後我向母親撒嬌,我說媽,咋把家收拾得這麽幹凈啊?母親老了,笑起來臉上像壹朵菊花,說這是妳弟提早回來收拾的,妳看他手上的口子沒?是安玻璃時劃的。

我進弟弟的小屋裏,看到弟弟日漸消瘦的臉,心裏很難過。他還是笑著說,妳第壹次帶朋友回家,還是城裏的大學生,不能讓人家笑話咱家。

我給他的傷口上藥,問他,疼不?

他說,不疼。我在工地上,石頭把腳砸得腫得穿不了鞋,還幹活兒呢……說到壹半就把嘴閉上不說了。

我把臉轉過去,哭了出來。那壹年,弟弟23歲,我26歲。

我結婚以後,住在城裏,幾次和丈夫要把父母接來壹起住,他們都不肯,說離開那村子就不知道幹啥了。弟弟也不同意,說姐,妳就全心照顧姐夫的爸媽吧,咱爸媽有我呢。

丈夫升上廠裏的廠長,我和他商量把弟弟調上來管理修理部,沒想到弟弟不肯,執意做了壹個修理工。

壹次弟弟登梯子修理電線,讓電擊了住進醫院。我和丈夫去看他。我撫著他打著石膏的腿埋怨他,早讓妳當幹部妳不幹,現在,摔成這樣,要是不當工人能讓妳去幹那活兒嗎?

他壹臉嚴肅地說,妳咋不為我姐夫著想著想呢?他剛上來,我又沒文化,直接就當官,給他造成啥影響啊?

丈夫感動得熱淚盈眶,我也哭著說,弟啊,妳沒文化都是姐給妳耽誤了。他拉過我的手說,都過去了,還提它幹啥?

那壹年,弟弟26歲,我29歲。

弟弟30歲那年,才和壹個本分的農村姑娘結了婚。在婚禮上,主持人問他,妳最敬愛的人是誰,他想都沒想就回答,我姐。

弟弟講起了壹個我都記不得的故事:我剛上小學的時候,學校在鄰村,每天我和我姐都得走上壹個小時才到家。有壹天,我的手套丟了壹只,我姐就把她的給我壹只,她自己就戴壹只手套走了那麽遠的路。回家以後,我姐的那只手凍得都拿不起筷子了。從那時候,我就發誓我這輩子壹定要對我姐好。

臺下壹片掌聲,賓客們都把目光轉向我。

我說,我這壹輩子最感謝的人是我弟。在我最應該高興的時刻,我卻止不住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