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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傳天佑身價已上億,當紅主播能賺很多錢麽?

這個當然是啦。相比圖片和視頻,直播的展示效果更及時、更直觀,正逐漸成為民間達人和網絡紅人的最大發源地和聚集地。隨著五花八門的直播APP出現,我們仿佛進入了壹個全民直播的時代。壹臺智能手機加上互聯網就能支撐起壹個秀場,而主播也許就在我們身邊的各個角落。

我們可以從不同的直播平臺圍觀發現,除了傳統的遊戲直播,素人的秀場還包括唱跳、閑聊、吃飯、見朋友、睡覺等生活中的壹切瑣事。那些其貌不揚的素人,在屬於自己的空間裏搖身壹變,大秀口才;那些自稱屌絲的宅男宅女,也默默地在直播平臺上給喜歡的主播瘋狂打賞。

新聞楚喬傳

網絡主播怎麽賺錢,憑什麽可以月入幾十萬?

嘮嗑 04-12 19:42 大

本文轉自:南方娛樂

2015年11月11日,王思聰旗下直播APP壹位女主播直播睡覺,國民老公豪擲七萬人民幣打賞,網絡主播的收入開始成為人們討論的話題。

2016年1月10日,某直播APP造人事件爆發,壹時間,無數的APP被人們熟知。

2016年4月8日,《我是歌手》總決賽,在電視直播之前,李玟、黃致列等七位歌手便開始在APP上進行直播,而前壹天,直播日常的明星則是劉濤,以及沈夢辰。

短短幾個月,網絡主播已經從之前的唱歌表演轉化為另壹種形式的自我展示,而在這種風光的撈金之下,暗藏著外人所不能理解的邏輯與焦慮。

野蠻生長

妳身邊就有主播!

根據壹家網站的不完全統計,中國目前大約有二十萬的網絡主播,這個人數還在不停地增加。吸引無數網癮少年少女趨之若鶩的,不僅僅是展露私人生活給陌生人看的社交好奇心,更是被“門檻低、來錢快”的財富夢想所吸引。本刊記者在策劃這個專題時,問了身邊不少的朋友,發現他們即便沒有主動參與直播,但是也早就認同了生活已被直播“入侵”的現實。壹位友人說,“我的同事給朋友過生日做了壹次直播,因為男生長得比較帥,當晚就收到了200元的打賞”。而這可能是因直播獲利的無數例子中最不起眼的壹個,更多的網絡紅人在手機直播的平臺上似乎“動動嘴皮子”就能輕松月入過萬,並享受著被千人乃至幾十萬人圍觀的主角光環。

相比圖片和視頻,直播的展示效果更及時、更直觀,正逐漸成為民間達人和網絡紅人的最大發源地和聚集地。隨著五花八門的直播APP出現,我們仿佛進入了壹個全民直播的時代。壹臺智能手機加上互聯網就能支撐起壹個秀場,而主播也許就在我們身邊的各個角落。記者從不同的直播平臺圍觀發現,除了傳統的遊戲直播,素人的秀場還包括唱跳、閑聊、吃飯、見朋友、睡覺等生活中的壹切瑣事。那些其貌不揚的素人,在屬於自己的空間裏搖身壹變,大秀口才;那些自稱屌絲的宅男宅女,也默默地在直播平臺上給喜歡的主播瘋狂打賞。在這些形形色色的軟件中,鮮花、豪車、遊艇都要充值才能贈送,最終禮物變現為主播帶來了豐厚的回報,直播正漸漸成為全新的社交方式和媒介傳播形式。從遊戲直播起家的鬥魚作為直播界的“老大哥”,目前簽約的主播已經超過1700人,直播間內容分類包括遊戲、娛樂、體育、綜藝、音樂、教育、人文等多種直播內容。與此同時,隱私的邊界被不斷拉扯到社會道德的底線,圍觀奇葩、追隨陌生人的生活、窺探隱私從而慰藉自己的寂寞,無數人深陷直播的漩渦之中。

利益誘惑

光閑聊就能賺錢?

王曉鵬是鬥魚簽約的壹位直播英雄聯盟的殘疾人主播,被稱“無手哥”。

他告訴記者,因為殘疾,自己經歷了太多冷眼和嘲笑,壹直到了鬥魚才找到自己施展的平臺。“做主播讓我慢慢正視自己,不僅解決我的生活問題,也喜歡上了和觀眾吹牛假正經的感覺。”他說,希望未來的收入可以“月入百萬”。

鱈熊是廣州大學的壹位研究生,2012年起在YY做電臺主播,目前她已經是YY平臺上較為著名的人氣主播,月收入達四五十萬。

天佑也在YY上呼麥做主播,來自遼寧的他16歲出來工作,學歷只有初中,目前在YY上有壹千多萬的粉絲,每天固定有120萬的粉絲在線看他直播。對於追隨他的“屌絲群體”來說,他無疑是壹個勵誌的模範。

像王曉鵬、鱈熊這樣通過直播成為“人生贏家”的不在少數。

“二姐Alice”是另壹款正當紅的直播軟件映客的人氣主播,她的風格是家庭DJ範兒,目前已經擁有近80萬粉絲和5千萬的映票。根據記者的觀察,在她粉絲的映票貢獻榜中,目前最高的個人記錄是1100多萬,按照映客32:1的換算比例,這位粉絲已為她刷出了30多萬元的單,豪得令人咋舌。盡管很多主播因為與平臺的簽約關系,表示不便透露自己的收入,但是也有業內人士計算,不少當紅主播的月收入完全可以達到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這些讓人艷羨的故事中不光帶著勵誌的色彩,也有狗血和不堪。本刊記者曾經圍觀過壹次師洋的直播。這位選秀出身的昔日網紅,在直播中全程“高能”,隨時會開啟用生殖器字眼掐架的模式,面對批評他的網友會動不動問候對方的父母,並且在過程中多次向網友索要禮物、將自己的支付寶賬號反復口播。

據悉,他從YY 到現在的映客和鹹蛋家,已經開啟了網店老板之後的賺錢新門道,直播吞香蕉那壹次就有萬元收入進賬。

實現財富理想的故事很誘人,也正是這樣的利益驅使吸引了更多人湧向直播平臺。但是更多只是好奇壹試的人並沒有發現錢如此好賺。從事影視劇宣傳行業的小傑外形佳,性格外向,他告訴記者,之前在映客做直播,後來放棄了,“因為沒人看,又沒有才藝,很容易曇花壹現。”

網紅競爭激烈

各利益鏈條相通

體驗了幾大直播軟件後,千篇壹律的“網紅臉”依然是留給記者最深刻的印象。手機直播的野蠻生長對於大批網紅而言,是壹個“最好的時代”。他們在有著美顏功能的手機鏡頭前盡情展現,找到了壹個絕佳的秀場。這些主播中間有些是混跡江湖多年的“名媛”,有些是初出茅廬的新人。

也正因為網紅具備這樣的贏利資本,不少公司看到其中的無限商機,已經開始集中簽約、培訓,並將他們不斷往直播平臺輸入。“我是零蛋蛋”是壹位在校學生,她強調自己有純天然無人工合成的自然特色,被經紀公司簽約後,在龍珠平臺做直播,除了底薪之外,在直播時的額外收入和平臺方以及經紀公司分成。據她講述,“大部分主播都是經紀公司推入到直播平臺的,有些小平臺預算比較少,和主播直接對接的比較多。” 她說,即便是簽約主播,壹般想要得到首頁置頂都需要主播個人跟公司申請置頂要求,“然後公司通過報名順序安排置頂,但是被置頂的幾率也很小。” 誘人的商業利益之下,各個鏈條上的商業資本也在蠢蠢欲動,有業內的編劇跟記者透露,他們接到了某些經紀公司的單子,“品牌找到了經紀公司,我們給他們家的網紅直播寫腳本,中間要露出品牌產品”。

天佑目前和YY合作了自己的公司,目的是培養和他壹樣的主播,想要復制自己的成功,“平時有專人指導他們怎麽直播怎麽喊麥,就是連麥的時候我會指導他們。就是想幫助更多和我壹樣有夢想的人,幫助更多草根實現夢想。”面對主播的競爭問題,天佑直言,直播平臺有很多明爭暗鬥,“他們有的是眼紅我,有競爭關系的主播會來抹黑我,暗地裏很黑暗、很陰險的,比如亂傳我的緋聞,很多都是那些我不好回應的事情。”

依托於網絡但又被困網絡世界。

當紅主播會簽約公司,既有提成又有底薪,這樣收入就有了壹定的保障,另外還有專門的培訓機構來培訓主播如何能夠吸引眼球。如今主播越來越多,隨便壹個人經過程序就可以主播,但要做好主播不是賣賣萌秀秀顏值就可以的,還是要看人格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