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移動互聯網和社交網絡的發展,越來越多人青睞於在社交平臺上發表說說,用以分享自己對生活的思考,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究竟什麽樣的說說才是特別的呢?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說說自己散文,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說說自己散文1說說我自己。
說說我是誰,說說我從哪裏來、要做什麽、最終會到哪裏去。
我是誰?
我是我,我也不是我。
是我的我是形體上的我,不是我的我是精神上的我。
我擁有我,我也不擁有我。
擁有我的我也是形體上的我,不擁有我的我也是精神上的我。
這種感覺,就像被別人拿斧頭,從頭到腳劈成了兩半。
分裂……
是性格的分裂,也是自我的分裂。
雙子座的人,皆是如此。
這樣的結果,是將壹倍的痛苦變成兩倍的痛苦,用壹個的身心去承受兩倍的痛苦。
仍記得,幼時的我是壹個歡樂的孩童。
仍記得,記憶的樹下,還遺有那個歡快身影踏碎片片樹影的痕跡。
仍記得,記憶的道旁,還留有那個歡快身影埋葬株株花草的香冢。
也許它們,沒有遭受時間的魔力的侵蝕。
記憶,何其遙遠。
當曾經那個幼童漸漸長大,我揮壹揮手,丟棄曾經的天真,成了壹名沈默寡言的普通少年。
我壹無所有,唯有手中這枝筆。
還有,我的寂寞……
我是誰?
我是雙子。
我喜歡我的雙子。
我不相信……
……我的人生。
我的人生,即為我的寂寞……
……我來自何方……我要做什麽……我的歸宿在哪裏……
我來自寂寞,在世間品味寂寞,最終歸於寂寞。
祭奠我是寂寞的魂。
如果有可能,我更願意身在南國。
壹片向往……
滴滴雨碎,打濕了座座黛青的山片片紛飛的葉,緩慢的聲音在深深古巷中悠悠回響,壹瞥驚鴻,留下的,仍是那咀嚼不盡的寂寞。
我願以身在南國的寂,去祭奠我身在南國的寞。
如果有可能,我仍願身在南國。
南國的人生,即為我的人生。
我的人生,即為我的寂寞……
我不相信……
說說自己散文2他,安德烈·高茲,法國哲學家,作家。她,是他的英裔妻子,名叫多麗娜。房門上別著的給清潔女工看的壹張紙條,標誌著男女主人公刻骨銘心的纏綿愛情已經落下帷幕。字條上字跡寥寥:“報告警察。不要上樓。”這是壹個名叫沃斯農的村莊。與外面的道路隔開壹段距離,是他們居住的雅致樓宇。在臥室的床上,他們並排安臥。他們服藥了結了壹生。那壹年,他84,她83。那壹天,是20xx年9月22日。
床邊的小桌上是壹疊信劄。信中他們向友人訣別,並理性而現實地托付友人將他們壹起火化,灰骸合於壹處。其他無需再多文字,因為早在壹年前,他就曾寫下感人的銘文,並且公開發表,來紀念他們的婚姻。文章大受讀者的嘉許和贊美,受歡迎的程度超過他壹生思考、創作留下的任何文字。
這部題為《與妻書:真愛往事》的作品,是壹位心間載滿恩情的丈夫寫給羸病中的愛侶的長達75頁的情書。在情書的開頭,他說:“妳啊,今年已經82歲高齡。妳的身形已不再挺拔,較之從前,甚至矮了六公分,體重也只剩下45公斤。但妳依然容顏美麗,風韻動人。壹起廝守著,我們至今已走過了58個春秋。而如今,我對妳的愛,更勝往昔。”平實樸素的告白,滿是至愛與感恩,萬千讀者被深深打動,盡管事實上這封情書只寫給壹個人。在情書中他坦言,他的壹生,盡管壹直在思考,在記錄,並有幸與讓·保羅·薩特這樣的大哲學家成為朋友,但如果沒有妻子的存在,也會變得“毫無意義,瑣碎蒼白”。
“我要將我們***同經歷的風雨晨昏、壹顰壹笑匯聚起來,從中洞悉愛情的全部真諦。 我們的愛,浸漬、塑造著妳我;兩心相依,彼此是對方的依托和訴求。現在我寫下這封情書,回望走過的壹生,漸漸領悟,壹路有妳,生命的意義從此不同。”1947年,他們在瑞士的洛桑相遇。那時,她的名字叫多琳·基爾,壹個23歲的英國女子。她來自壹個破碎的家庭,身如蓬草,在戰後的歐洲輾轉漂泊。而他,那時的名字叫熱拉爾·霍斯特,壹個猶太血統的奧地利人,24歲的他身無分文,前途暗淡,更不知道腳下的哪方土地是自己的故國家園。他們在打牌的時候相遇。是他主動提出邀請,於是,壹個生性靦腆的奧地利男子和壹位活潑開朗的紅發英倫姑娘相擁而舞。那壹刻,窗外,恰是大雪飄飛。
霍斯特1923年出生在維也納,母親是羅馬天主教徒,父親是猶太人。他的童年索然寡歡。1945年,他大學畢業,取得了化學工程專業學位。次年,在瑞士的壹次會議上,他結識了薩特和西蒙娜·德·波伏瓦,此時他對道德哲學的興趣愈加濃厚,於是兩人便鼓勵他繼續探求。但正式開啟他寫作生涯的,卻是他與妻子的邂逅。
那時兩人都是孤苦伶仃的漂泊者。她多琳生於倫敦,童年時被母親拋棄,後來在英國海濱的壹處居所中由她的“教父”撫養長大。
“他們當時都有壹種浸入骨髓的不安全感,”壹位友人這樣說,“於是他們攜手打拼,彼此呵護?她為他保管資料,幫他作研究,與他傾心交談,每當他有作品問世,她就是第壹個讀者和唯壹的評論員。”1949年9月,他們結婚了,並遷到巴黎。依照法語的叫法,她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多麗娜。20世紀50年代,意識形態的氛圍瘋狂而熾烈,他加入法國國籍的要求尚未獲準。等待中,出於安全的考慮,他決定用筆名寫作。於是此後他在文章上的署名變成了“安德烈o高茲”。“高茲”是壹個工業小鎮的名字。這個小鎮生產過壹種眼鏡,是他父親當年服役時軍隊統壹發放的。盡管他從來不曾對父親有過太多好感,但這個筆名成為他對父親壹種獨特而隱晦的紀念。
他的很多觀點現在看來仍不過時。比如,他強調要把握好工作和其他人生追求之間的平衡;他指出有必要設立公眾福利的保障性下限;他還警示我們全球化的過程帶來很多四處潛伏的環境方面的隱患。此外,他義正詞嚴地反對核武器,是“生態政治學”理念的最早提出者之壹。
高茲生性害羞而謹慎,是壹個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裏的知識分子。朋友戲謔地說他是“壹只鉆進圖書館的老鼠”。妻子多麗娜則樂觀、精明,臉上總掛著笑容,是他天性的絕好互補,代他與身邊的真實世界應對周旋。婚後不久,他們便決定不要孩子。壹次,高茲這樣對《解放報》的記者說:“要是我們有了孩子,我壹定會特別嫉妒。多麗娜是我的,我可不想與人分享。”他們這種彼此只屬於對方的信條與當時的潮流以及他們所融入的圈子有些格格不入。薩特與西蒙娜·德·波伏瓦各自緋聞不絕,但他和她,卻壹如既往地相互忠貞,彼此的軀體和靈魂不曾有過絲毫的猜忌和動搖。
他們在巴黎的寓所總是賓客如雲,這裏面有他的追隨者、弟子和思想界的同行。而且,賓客們總是能準時享用到絕對正宗的英式下午茶。在外人看來,高茲夫婦收入拮據,卻總是過著優雅精致的生活。還是妻子的話給出了答案:“生活,可以貧困,但不能潦倒。”
到1968年,隨著學生運動的興起,高茲和他的文章聲名鵲起。而那時,妻子的身體狀況已開始令人擔憂。1965年,她按照計劃進行了背部手術,需要進行X光檢查。X光技術中需要用射線不能穿透的碘化油作對比劑。而這種化學物質帶來了可怕的副作用:粒子留存在她的顱腔中,同時還結成頸部囊腫,巨大的病痛越來越厲害,多麗娜忍受著殘酷的煎熬。
於是夫妻兩人搬出了巴黎,在巴黎以東80英裏的沃斯農壹處寬敞的大宅中安頓下來。但是隨著多麗娜年齡的增長,病痛有增無減。
20xx年5月,高茲與他的出版商米歇爾·德洛姆取得聯系,說要給德洛姆壹個“驚喜”。這便是他只寫給多麗娜壹個人的“淌著淚水完成”的《與妻書》。德洛姆後來回憶說:“我們當即意識到,這是壹部至真至美的偉大作品。”
高茲夫婦相逢於戰後歐洲的喧囂亂世;他們相互依偎,走過20世紀五六十年代思想的.動蕩歲月;最後,他們壹起離開塵世,兌現了彼此用平等的靈魂訂立、用壹生的時光封存的思想盟約。在高茲寫的所有著作中,最為令人難忘的,莫過於他在生命盡頭寫給自己英國妻子的坦蕩無拘而余韻悠長的綿綿情書。
“我們都怕對方先自己而去,”他寫道,“我們常對彼此說,假若奇跡發生,真有來世,我們依然攜手***度。”
說說自己散文3說說自己吧
“某寒,妳會看湖南臺明天的那什麽小年夜......”“那是當然!有飛輪海!”當我雙手朝上晃動,都跳起來的時候,只看見教室裏的同學無壹不有雷死人的表情。
此情景摘自今天上午散學典禮,教室壹片混亂,同學沒來全,老師不見蹤影的時候。看,我就是壹個沒辦法普通的普通小學生,我叫某寒(網絡上,可不便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長相嘛,我反正永遠不知道自己長啥樣。成績呢,老師心裏有數。要說興趣愛好,最大的就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只知道喜歡上網,特愛唱歌,還有看書了,還愛看電視,偶像劇,比如說《霹靂MIT》了,告訴妳,我聊起這方面就能滔滔不絕了,經常把偶像寫上作文,好像偶像和作文總不能分開似的(抓住時機,宣傳宣傳嘛),可老師對我太好了,這學期我的日記、作文都是優,優五角星的,每次發作文本時,周圍的同學都會抱來嫉妒的目光,都把我得膩了,我現在懷疑老師都不看的,直接打,沒有什麽批語,每次我都會貌似有壹點點的失望,不說這方面了,不想讓人覺得誇大其實。
下面說說我最感興趣的話題吧,偶像!我覺得說自己偶像是什麽毛主席之類的,都有那麽壹點點假,我也寫過,譬如“我覺得某某某值得我們學習”這些句子,我覺得很違心,甚至對不起某某某,寫那些是逼不得已,當然,不可否認,那些精神確實值得我們學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偶像,我就更別說了,我是壹個忠實的布丁,炎亞綸就是我的偶像,他是飛輪海的壹員,有些人覺得這特俗,可是,粉絲的心理是很難理解的,同時,受俺姐的影響,也算半個“薄荷”,我喜歡井柏然,卻不敢說是“BABY FACE”怕姐姐揍我,說那麽多,我想,妳也不會懂,總的來說,我是壹個挺潮,挺個性的臭小孩兒,我的娛樂消息總是班上最靈通的,不過我更是壹個比較收斂,文靜的女孩,那是壹個偽裝,寫這篇作文時的我,是最真實的我......
最後,吐壹句雷人的話:又給炎亞綸、井柏然好好宣傳了壹把,呵呵,其實,他們身上都有值得我們學習的閃光點,他們的超級孝順,他們的超級愛心,他們的超級勇氣,他們的超級意誌,他們的超級真實。
……
說說自己散文420xx年我18了,從壹開始天真快樂的少年即將跨到成年人的壹個巨大的轉變,真是該為這偉大的時刻裏壹個裏程碑,或許妳曾經和我壹樣或許妳比我早壹些成熟,無論怎樣我們是已經過來了,我想我們會更愛哪個時期的我們。
和大多數人壹樣我上了壹所職業學校,這是必要的流程了,高中在人們的心中只收購成品,半成品的自己卻要回收到另壹個加工地點填補這個社會工廠的空洞,那是的自己只知道天是藍的地是褐色的,沒有特長也就沒有選擇職業的主動權,那時只知道動漫的自己也算是有點出息了,看著日本動漫長大的自己真是了不起,沒有考慮“媽,我要學動漫?”原來這就是我的夢想,可是我媽知道動漫可信嗎?
在當時最流行的是數控,於是我的專業奇跡般的轉變了,數控,多厲害的壹個名詞啊,數控加工技術,加工了我寶貴的青春,我的思想,現在想想也還是蠻有意思的,剛進學校我就加入了學生會,性格怪癖孤獨的自己不願意交朋友,可是初中的慘案歷歷在目,要想這四年混好就要有朋友,現實的壓力改變了我的性格,經歷的2年的滄桑歲月,饑寒交迫,我也算是修成了正果,終於我背叛了人性,試著去適應成年人的模式,開拓了更多成年人應該做的事情。
我愛上了口蜜腹劍,習慣了接糞,循規蹈矩遵守著成年人的生活模式,笑臉或許是我這輩子最難以理解的表情,卻是我這輩子最害怕的表情了,65度的嘴角向上翹,嘴巴張開,真誠的乖巧的看這對方,全方位打開自己的肌肉,像壹把“劍”壹樣讓別人屈服於自己的壹招壹式之下,我騎著它,它騎著我,奇妙的生活,穿著耐克阿迪,走在人流間,我醉了。
又過了半年我仿佛睡夠了,我退出了學生會,開始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發現原來世界是這樣的是有夢想的,當千裏馬不在迷茫時,再結實的韁繩也套不住它,夢想和熱情是淬煉壹切的能源,鋼鐵怎樣煉成,用激昂的熱情和炙熱的夢想鍛造的,或許只是壹個火苗壹般的大小,可是自己心中已經有了,他已經燃燒了起來,可是總有人喜歡潑冷水,多了,就滅了,可怕的事情來了,我的夢想成了我最膽怯的事情,最令我自己害羞的事情,我已經感覺不到了,我發去觸及它的熱。
於是我愛上了看書,看了半年囤積了比較多的思想,也試著理解周圍的變化,發現自己的夢想有好多,人的貪欲是無窮的,可是夢想又是可數的但是現實是自私的,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擁有壹個,原來自己是傻傻的,但是睡覺時總有壹個地方在呼喚我,在哪裏我看到了櫻花盛開的地方有壹座火山,他們的生活在我的夢中,在壹座小山坡我看到了壹座墓碑,近距離壹看原來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我看清楚了並抓住了,動漫又回來了。
3年了,20xx年新的開始新的挑戰新的抉擇,動漫最終我愛上了它,希望他能嫁給我,做我壹生的《真愛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