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者,如鹽入水,視之不見,嘗之有味。做菜、穿衣、寫詩、寫博客、畫畫都是藝術,好的藝術就是壹首詩。佛門裏講童心易入道,對於藝術方面來講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童心的藝術才不會老,才有生命力。正是因為此才喜歡老倔的畫,因為有壹顆難得的童心,作品裏表現出來的,是生活閱歷,畫畫不為時代做,也不隨著環境做,更不為名利做,而是隨著自己的思想境界做,因此作品才有個性,才有張力,也正因此,才有這麽多的朋友喜歡老倔的畫。
搞藝術的人可以說是半個聖人,因為搞藝術的人必須在高度集中忘我的狀態下流露出來的作品才夠得上檔次,否則就是做出來的作品,頭腦裏是不會創作出好的作品,真正的藝術品是從自性裏湧出來的,是有壹股力量,不彈、不唱、不寫、不畫、不舞,身心都靜不下來,心靈裏沒有這個東西是做不出來的,夠神韻的詩詞書畫等等,都不是做出來的,是“修煉”到壹定程度後,從自性裏迸發出來的。凡是不朽之作都是神來之筆壹氣呵成。好的作品就是四不象,是沒辦法歸類的。不同的根器見到後,則有不同的感受和不同的認識。太像的藝術就不是真正的藝術,藝術和“道”相通,裏面什麽都有,什麽都能在裏面發現,都有,又都沒有;都是,又什麽都不是。很多詩人,學者,藝術家都提到所謂的靈感,其實大家不知道,在壹心壹意的做壹件事情的時候,是那個“真我”出來活動了,這個“我”比現實塵世中要聰慧N倍,它無所不能,因為輪回了無數劫的智慧都藏在裏面,只是偶爾翻出來壹小頁而已。這是常人無法企及的,這個靈感也絕不是大腦想出來的。
畫畫是壹種時間上物物轉換的結果。除了工作上的應酬,周末陪家裏領導逛街看電影,陪孩子上公園玩,放生的時間外,幾乎都呆在家裏。壹者,沒有太多的愛好,朋友也不多,前兩年抽空陪朋友吃飯吹牛,上酒吧聊天(我喝飲料)的時間現在也已經轉換,畫畫變成業余生活的壹個有益補充;二者,作為修行攝心的壹個契子,不致讓自己的心散亂。
新的壹年裏,還有壹個小小的願望,希望在小書房裏面再擺壹張單人床,讓它變成的單人臥室、禪房,兼畫室,佛堂就免去,不敢奢望了。更希望學佛可以更明目張膽壹些。家裏還有壹位堅強的老布爾什維克需要我去做工作,菩薩保佑,希望不要遇上違緣,揀壹個好時機說說,應該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