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不借助這些,他們自己的設備就是壹個系統、壹個世界。他們在電波裏重復著自己獨壹無二的呼號,和大洋彼岸交流著,而且永遠不用擔心電話費,永遠不用擔心網絡故障。他們就是業余無線電愛好者,壹群俗稱“火腿”的家夥。
還有人不滿足於這些,他們覺得地球是個渺小的地方,他們試圖尋找地球外智慧生命存在的證據,並最終和他們取得聯系。他們是UFO研究者,壹群常被異樣目光註視著的人們……
這兩個群體有交集,許多UFO研究者在壹些特定的頻率發射、收聽信號,試圖和外星人取得聯系。
其實,不管是尋找外星生物還是通聯世界,都是試圖讓自己突破現實的空間,讓交流無限進行。更重要的是,這些愛好者和研究者大多是普通人。他們嘗試的,是夢想的另壹種實現方式。
UFO愛好者
2005年9月8日,首屆世界UFO大會將在大連召開,200多位來自世界各地的專家和天文愛好者將聚首,大會將提議成立總部設在大連的全球性UFO組織——世界UFO大會。
大會將展示很多案例。其中廣受關註的壹單與深圳有關,壹位只有12歲的深圳孩子據說可以與外星人進行交流。大會組織者,世界華人UFO聯合會副會長金帆說因為還沒有經過系統調查確實,所以還不便透露細節。而世界華人UFO聯合會調查部負責人張靖平則告訴記者,他將在大會期間對這個孩子進行調查。而他多年的調查生涯中,發現過壹些“可能真實”的案例……
除了那個孩子,深圳還有壹名叫鄧珂的發燒友將參加此次大會。
申請參加世界UFO大會的深圳人不少,鄧珂是惟壹收到大會邀請函的深圳UFO愛好者。他說主要是因為他建了壹個關於UFO的資訊網站。最近他在網站論壇上新開了深圳UFO愛好者的版,希望尋找最鄰近的夥伴……
而鄧珂的壹些感受,很能反映中國UFO研究發展的特點。
鄧珂的尋找
童年的夢
鄧珂是1981年出生的。“80後”的回憶裏少不了像《飛碟探索》、《奧秘》這樣的雜誌,在他們上小學的時候,這些曾經是最熱門的話題。男孩子之間常爭得面紅耳赤。
也是從看那幾本雜誌開始,鄧珂迷上了UFO。他這趟到大連有壹個最想見的人——北京UFO研究會的周小強。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鄧珂經常看到雜誌上周小強的文章,曾經寫過壹封信給周小強,表達出了他的興趣,“可能當時就是有壹種感受想表達給壹個敬佩的人聽吧。”因為激動,鄧珂不記得那封信是否貼了郵票。最近鄧珂在網上聯系到周小強,周小強告訴他當年沒收到信。這次可以見見,周小強也很高興。
鄧珂說他見過壹次UFO,那是在衡陽老家的壹個晚上,看到3個黃色的圓燈移動了壹陣就消失了,第二天還跟小夥伴炫耀。如果說從小到大對UFO的認識有什麽長進,鄧珂說:“我最大的進步是辨認UFO的能力提高了。”比如,有個深圳網友拍到傍晚在香蜜湖上空飄過的壹個紅色條狀物,以為是UFO,鄧珂說按時間、顏色、形狀判斷其實那應該是架飛機。
邊緣化的UFO研究
當鄧珂收集到的國內外UFO錄像達到200多段時,他想,既然自己平時積累了那麽多資料,怎麽不和別人分享呢?於是在2002年創建了壹個網站。
建站的另壹個原因是,他覺得國內許多飛碟網站匯聚的人太雜,很多實際是關註周易、占星、氣功等話題的,所以他希望有壹個真正的凝聚UFO愛好者的地方。而且他覺得國內的UFO研究者也很混雜,從20世紀90年代UFO研究開始之初,UFO研究的很多“陣地”就被很多非科學人士占領了,他們有從氣功領域“轉行”的,有從傳統經典(比如易經)轉行的,就是很少本身是科技人員的。這些人占據“陣地”後,從科學角度搞研究的人也就不願輕易涉足這個領域。
錄像資源豐富是鄧珂網站的招牌。這個月更新頻繁,因為每年的7、8、9月天空晴朗,比起冬天晚上較多人在露天,是UFO的多發季節。網站目前只有他壹人打理,論壇的管理也是他壹人承擔。
尋UFO愛好者結伴
今年夏天鄧珂想到昆明和鳳凰山做UFO調查,但苦於找不到同道中人。他曾經想通過論壇在深圳找壹些大學生、中學生愛好者暑假結伴調查,但也沒找著。
至建站以來鄧珂壹直沒認識到深圳的UFO愛好者。但好幾次他去買《飛碟探索》時,卻發現都已經賣完了。他相信有很多人著迷這東西,只是無緣得見。深圳不是UFO多發地區,人們的關註少,要聚集這樣的人群也比較難。
申請參加世界UFO大會時,鄧柯了解到這次大會像香港飛碟學會、臺灣飛碟學研究會都有組團參加,“別人是協會裏組織報名的,而在深圳卻只有我壹人,很是單薄。”
廣東本來曾經有過壹個UFO研究會,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不復存在了,記者找到幾個前組織者時,他們都說自己非常之忙,無暇接受采訪。
據說,南方經濟發達的地區,研究UFO的空氣比北方單薄很多,因為大家都只相信眼前的東西。鄧珂說希望能在深圳聚集這麽壹群人,這是壹種寄托的延伸。
張靖平:
尋找外星生命是我的事業
張靖平最近頗受媒體關註,包括中央電視臺在內的幾家媒體先後與他合作,報道了他調查多年的壹些UFO事件。但是壹些報道讓張靖平郁悶,因為這些報道將壹些本來復雜很難解釋的事件,用被調查的當事人“精神偏差”、“偏執”下了註腳……
張靖平是壹家廣告公司的經理,不過他說這個只是他的職業,而調查UFO才是他的事業。職業是事業的必備支撐,因為調查壹個UFO事件,往往要花費幾萬塊,而這些錢,都需要自己掏腰包。
從高中時看到第壹本《飛碟探索》開始,到加入北京UFO研究會進行研究,再到世界華人UFO聯合會中擔任職務,張靖平始終堅信地外生命的存在。
目前,張靖平可能是國內民間少有的幾個來往奔波、收集第壹手資料的UFO研究者。張靖平說,這些調查往往讓他有驚喜的意外收獲。其中印象最深的兩次調查是:曹公事件和黃延秋事件。
曹公事件
張靖平說曹公事件是他迄今為止調查的所有事件中,最可信的與外星人接觸的事件。
被劫
曹公當年是北京市郊區某中專學校校長,在他的回憶中事情是這樣的:
1999年12月11日晚,夜裏12點左右,曹公忽然聽到鋁合金玻璃窗發出哢嚓、哢嚓的奇怪響聲。他睜開眼睛從床上半坐起來,就見床前站著兩個人,兩人均穿著像錫紙壹樣的銀白色的緊身衣服。他們頭部的比例較大,身體稍瘦,脖子較細,面部稍白,幾乎無紅潤感。他們的眼睛呈圓形,嘴巴部位是壹個小圓洞。
兩個人壹前壹後從臥室北面的墻上向外穿過,曹公沒穿衣服,也來不及穿衣服,便隨著兩人飄行在空中,他感到他的頭部像是在奔馳的高速列車窗外被風吹著。飛過有的縣城、城市時,曹公仿佛聽到那兩個人告訴他下面具體是什麽地方,根據那兩人的提示,曹公知道自己首先從良鄉鎮向東南飛過了固安縣,又飛過了霸州市,然後轉變方向向東飛,飛過了天津市,又由天津市向東北方向飛,飛至那兩人告訴他下面是秦皇島市時,又向北飛去,飛行了五六十裏距離時,開始向下飄飛。
他們帶著曹公飄飛到秦皇島市以北壹個荒無人煙的丘陵地帶。曹公被帶進壹個足球場大小的乒乓球拍狀物體內,曹公當時頭腦清醒,只是有點木訥。在這裏,曹公還發現了壹個女孩,她看起來重病纏身。忽然,壹個外星人壹揚手對準曹公後頸大椎穴部位就是壹記重拍。曹公立即感到渾身熱流湧動,兩條胳膊和手心有放電般的感覺。接著,曹公按他們的要求用力把手拍在那病弱女孩的大椎穴上,曹公手臂更加發麻,有放電似的東西從他手掌、手指流進那女孩的大椎穴。之後,兩外星人將曹公送回家中。
曹公定了定神,看了看臥室中的床、家具,知道回到家裏,剛過去的壹切都歷歷在目,疑惑著究竟發生了什麽,便叫醒了妻子,急切地想告訴她自己剛才的經過,曹妻說:“黑燈半夜裏妳瞎咋呼啥呢掛”曹又補充說了點情況,不想他妻子更是不信,說:“妳這是在夢遊、發癔癥!”
調查
了解到曹公被外星人邀請事件發生後,張靖平決定沿用國際慣例,對此壹事件進行催眠和測謊兩項技術調查,以期通過技術手段確定此壹事件的真偽及其中可能更多的實情。
首先使用的調查方式是催眠,張靖剿翟詿咼咦刺?攏?聳嗆苣壓室餿齷訓模?壹匾淦鵠吹南附詮?癱日?W刺?祿茍唷?
通過北京醫科大學心理學教授王效道,張靖平聯系到了國內著名催眠師、中國催眠研究會(籌)會長馬維祥。2000年5月3日壹早,馬維祥乘火車從蘇州抵達了北京,到了曹公家中,讓曹公開始向他介紹12·11事件的詳情。當日下午,馬維祥指點曹公在床上躺好,用催眠棒等工具誘導曹公進入了催眠狀態。
馬維祥:“現在妳回到12月11日的晚上,回到12月11日晚上10點,回到了嗎掛感覺到了嗎掛”曹公:“嗯”。馬維祥:“好的,好的,現在睡著了吧!繼續在睡,請您非常清晰地回憶,12月11日晚上剛剛入睡的情況。您緊張嗎?妳能清楚地回答問題,您今年多大?”
在這可能是國內第壹次用催眠進行的UFO調查中,曹公所做的敘述與正常狀態下沒有大的出入,甚至更加細致。
張靖平說,事實上,早在1963年,美國著名的波士頓心理醫生本傑明·西蒙對在1961年9月19日晚上被外星人綁架的貝蒂·希爾夫婦進行了回歸催眠調查。而馬維祥醫師也曾為西安、河南、內蒙等地警方利用催眠術協助判斷案情。
催眠之後不久進行的是測謊調查,2000年8月30日下午,張靖平把曹公約到警方心理測試中心,工作人員設置好心理測試儀,並給曹公手指上、胸部等部位戴上了傳感器,開始對曹進行心理測試工作。
四輪心理測試的結論認為:被測人曹公的自述無特殊目的,事件發生過程在本人的主觀意識中是真實的。基本不存在有意杜撰的可能。
這次心理測試,是中國第壹次使用測謊器對與飛碟、外星人相關的第四類接觸事件進行科學調查,結論是肯定的。
最終的證據
雖然已經通過了催眠調查和測謊實驗,但是張靖平並不滿意,他希望能找到新的證據。因為催眠調查和測謊實驗只能證明曹公主觀意識裏有這樣的遭遇。
張靖平決定去秦皇島找證據,他希望能找到那個巨大飛碟的降落場地。
經過幾個月努力,尋找沒有結果。張靖平轉而開始尋找那個在飛碟裏與曹公接觸的女孩。他找到國內著名的模擬畫像專家—唐山市公安局姚殿義。姚警官通過曹公的描述給這個不知名女孩模擬畫像。
經過在秦皇島附近大量散發有模擬畫像的傳單,在青龍縣,他們找到了壹個名叫肖小妹的女孩。曹公看到照片說很像。幾個月後,張靖平把肖小妹接到北京,見面後,曹公說:“我第壹眼看她就是那女孩!”
在隨後進行的催眠調查中,因為肖小妹身體原因,壹直不能被催眠。但在隨後的身體檢查中,發現肖小妹背部大椎穴及尾椎附近有特殊疤痕,尾椎附近的坑狀疤痕排成壹個小三角形。有外科經驗的蔣醫師說:“這不是手術疤痕,也不是生瘡或自然形成的,需要切片,作組織細胞分析,才可能查出它們是如何形成的。”
而曹公記憶中,他為女孩治病按的就是大椎穴。
這可能是曹公事件所能找到的最終證據。當天晚上,張靖平興奮得徹夜未眠。
黃延秋事件
黃延秋事件曾經被廣泛關註,今年49歲的黃延秋目前在家務農,日子過得還算平靜,但作為神秘事件的當事人,多年以來,黃延秋不停地接受壹些專家和學者的研究。
黃延秋在壹次測謊實驗中沒有能通過測試,但是張靖平相信他沒有騙人,因為他在催眠中所描繪的事實都很清楚。而且,很多旁證所證明的事實是無法解釋的。
飛行之謎
1977年7月-10月,在河北省肥鄉縣發生了震驚冀南大地的神秘事件,該縣北高鄉北高村21歲的村民黃延秋,先後三次在夜晚神秘失蹤。第壹次黃延秋晚上八九點在家中睡覺,午夜1時左右,不知何故卻出現在約壹千公裏外的南京壹大商店門前,又被兩神秘交警買票送上開往上海的火車。第二次是晚上9時余,本來睡在院子裏床上的黃延秋,半夜壹覺醒來,卻出現在約壹千二百公裏外的上海火車站廣場,又是兩個穿著軍裝的神秘人物先後指點他乘船、乘車,最後送他進入壹個有他鄰村鄉親親戚在其中做軍官的軍營中。第三次仍是在夜晚,黃延秋剛出生產隊長家門,就眩暈倒地,失去知覺。午夜醒來時,出現在蘭州壹旅館中。兩位自稱是山東高登民、高延津的二十幾歲的青年人,說他們是黃延秋三次失蹤事件的安排者,在第三次,高登民、高延津用九天時間,不借助任何飛行器械,先後背負黃延秋從蘭州飛往北京,從北京飛往天津,天津飛往哈爾濱,哈爾濱飛往長春,長春飛往沈陽,沈陽飛往福州,從福州飛往南京,南京飛往西安,西安飛往蘭州,總是在白天休息,夜晚飛行,在終點站蘭州將黃延秋以未知的方式送回了河北肥鄉縣北高村的家中。黃延秋三次神秘失蹤及他自述被兩位神秘人物背負以高於當時列車20-40倍速度飛往9個省城及直轄市的事件,轟動當地,當年底由肥鄉縣公安局、宣傳部、武裝部聯合寫了壹個報告,上報了邯鄲地委。
真假之辨
有人懷疑黃延秋是以普通交通工具來往,為某種目的撒謊。但是張靖平說,如果說是撒謊的話,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比如,“上海遣送站發報的時間,是黃延秋失蹤後僅10多個小時。肥鄉離上海市1140公裏,乘直快列車也需22小時到達,而且還必須到45公裏外的邯鄲市才能搭火車。坐飛機對黃延秋來說也決不可能。”
2002年12月份,張靖平將黃延秋請到北京,請專家為他做了回溯催眠調查。在回溯催眠調查中,比較清晰地了解了黃延秋三次神奇經歷的細節。從催眠結果來看,可以肯定在黃延秋的主觀意識裏確實經歷了此事。2004年12月份,張靖平又找了催眠醫師蔣方田,再次為黃延秋做了回溯催眠調查,在催眠中,讓他回想並記憶背他飛行的兩個“飛行人”的形象。然後又帶他到唐山市公安局找模擬畫像專家姚殿義警官,請他根據黃延秋在催眠中清晰記憶的兩個“飛行人”的形象,模擬畫出了兩人當年的畫像。
張靖平說,從他調查的結果來看,當年高登民是26歲,現年54歲,約1951年生人;高延津當年是25歲,現年53歲,約是1952年生人。他們自稱是山東人,名字有可能是為掩蓋真實身份而用的化名,但最能透露他們身份的是模擬畫像中顯示的形象。
張靖平甚至不認為這兩個人是什麽外星人,他甚至還援引了史料記載來證明自己的觀點。他說,春秋時期的列子就能夠乘空履虛飛行。在《列子》壹書中,列子自稱曾與壺丘子林學習九年,學會了禦風飛行之術,而後隱居鄭圃四十年,著書立說,不聞於世……
2005年4月,張靖平到了山東,在山東嶗山、蓬萊、泰山區域尋訪兩飛人,希望能像在曹公事件裏找到那個女孩壹樣出現奇跡。當地的媒體也進行了報道,但是至今沒有結果。
訪談
晶報:我發現在妳調查的所有案例中,除了人本身外就沒有別的證據。
張靖平:國內外的UFO研究大多如此,我曾經許多次對被調查者做CT掃描希望能找到外星人的“植入物”,但是沒有結果。而且沒有其它證據也是條件所限,我全是自費調查,我想,如果當時能有架直升機從空中觀察,找到曹公事件中飛碟的降落場應該不成問題。
晶報:UFO的出現有什麽規律嗎?
張靖平:我發現在人類航天領域取得突破性進展的時間點,UFO活動都是比較頻繁,比如4月12日,那壹天是人類第壹位宇航員尤裏·加加林進入太空的紀念日,也是美國哥倫比亞航天飛機首次發射的紀念日,在此之前壹些年份的4月12日前後,都有過UFO目擊發生,就此可以推測那天可能是下壹個UFO高發期。10月4日人類第壹顆人造物體(衛星)進入太空,附近也是高發期。3月18日、4月12日、5月18日、6月18日、7月25日,這些航天史上有紀念意義的日子也都是高發期。
UFO和媒體還會互動,這不是輿論導致的幻覺。因為往往是此地的媒體報道過後,其他地方迅速出現UFO.以2003年為例,6月24日:《北京日報》以整版篇幅報道青海外星人遺址,6月26日新華社報道阿根廷動物神秘死亡事件—隨後連續三天在深圳出現不明飛行物,並由此形成6月30日大半中國目擊不明飛行物的高潮。當年12月9日:《北京日報》再次以整版篇幅報道“英國揭秘UFO機密檔案”,不明飛行物隨即在上海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