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星期醒後,被醫生告知,有可能再也站不起來。終生要坐輪椅。身為妳父親的男人,啥也沒有表示,壹個人回家去找妳爺奶商量。然後妳的父親再也沒有出現在病房裏,我心知肚度明,他要離開我。
兩年後肇事者才賠付所有費用,那時妳的父親己和我離婚,壹開始妳的父親壹家人背著私自去過錯方。想私了,把賠償款打到妳父親的卡下,以後,取給我用。
人家不同意私了,堅持走司法程序。
因為,肇事者賊亮的眼睛看出了,妳父親眼中的狡黠和貓膩。不加思考的拒絕了妳父親的貪婪。
人家從不拖欠我的冶療費,妳的父親不想這樣平白無故的和我熬下去。他向我提出離婚,他的家人從我發生車禍起,從沒顯身。
假如不是救妳父親,也許,我不會站不起來。
我從沒讓妳怨恨妳的父親,我曾坐著輪椅去學校偷瞧過妳。又怕打擾妳的學習,我只能在遠處瞭望妳。怕妳父親和後媽知道對妳不利。妳的家人阻攔我去家裏看妳,妳的生日,我托妳的班主任給妳送禮物,怕我直接出現引起妳內心的不安。
在壹個下午,我全身疼痛難忍,壹不留神摔在地上。這時妳的老師帶著妳,去給壹個學生補課。路過我的門前,妳停住了腳步,很直然走進了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