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壹切都是序言。”指的是已經發生的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
時間很容易把人扔掉。《往事都是序》揭示了另壹種人生觀:已經發生的,失去的和得到的,都已經過去了。停止沈溺於過去,把握現在,面向未來。
人的壹生,就是沿著時間的痕跡,梳理歲月的脈絡,往前走。哪怕只是天地間的壹粒微塵,也依然在追求著天真與堅持。從古至今的故事,演繹了很多種夢。最後做選擇的時候,無非是劈裏啪啦的決定,拋開過去,關上塵封的百葉窗,開始另壹種生活。
“所有的過去都是壹個序言。愛所有人,信任少數人,不辜負任何人。我浪費了時間,時間也浪費了我。在灰暗的日子裏,不要讓冰冷的命運偷偷歡喜;既然命運侮辱了我們,我們就應該心平氣和地報復。明智的人永遠不會坐下來為失敗而哀號,他們必須樂觀地尋找拯救失敗的方法。”
這句名言出自莎士比亞最後壹部傳奇劇《暴風雨》。帶著敬意看莎士比亞的作品,仿佛時光倒流和壹個從遠古流傳下來的永恒有了交集。莎士比亞的文字,放飛了他睿智曠達的思想,讓我在流連的風景中回過頭來執著地問他:我真的可以揮揮手,停下所有塵封的腳步,開始另壹段旅程的丈量嗎?
事實上,歷代名人的名言都被生動傳神地鐫刻在了時光的壁畫上,其卓爾不群的洞見無需深刻解讀也能在字裏行間展現出出眾的優雅與智慧啟迪。
“寒隅已去,桑葚未遲”。東角:指太陽的起源,表示早年。桑榆:指日落,表示年老。雖然早些年已經過去,但珍惜未來的歲月還不晚。
這是唐代詩人王波名作《王騰亭序》中的壹句名言。仔細看,很多情況和味道都和莎士比亞的名言“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相似。
時光飛逝,青春稍縱即逝,過去的時光總是隨著炊煙流逝。塵封的過去,不管是對是錯,不管是想記住還是選擇忘記,都應該從這壹刻起拋開沈重的過去,哪怕未來每壹個跋涉的足跡都凝聚著豐富的記憶,帶著夢想在彩虹的天空翺翔在今天追尋的廣闊田野。
登高遠眺,猶如人生的蒙太奇,才發現曾經以為深刻的其實是膚淺的,現在以為膚淺的其實是深刻的。在過去和現在之間來來回回,總有壹天,我終於明白,陷入過去的痛苦永遠無法無聲無息地消失,但我會懷念來來去去的那個角落的幸福。只有明月高歌,玉蘭花慢悠悠,我們才能唱壹曲迎春的鄉愁和壯美,讓過往的故事滋養心靈,縱使滄桑,我們依然以感恩之心溫暖著過去和現在。
經過壹段時間的流年,現在小船已經越過了碧水和往事,現在該思考:追求怎樣的永恒?
整個文藝復興時期,莎士比亞在表達了“過去的壹切都是序言”的感慨後,曾說“聰明的人永遠不會坐下來為失敗而哀號,他們必須樂觀地想辦法挽救它”;當唐代學者王波表達“東隅已去,桑葚未遲”時,魏晉陶淵明早在《歸去來詞》中感嘆:“歸去來,鄉野將毀於?不諫過去,可以追求自己知道的。離迷失不遠了,我覺得今天不是昨天。"
不同民族、不同朝代的古人,帶著追思過去的心情,面對過去表達了同樣的感情。他們在心情中看到了不同的風景,卻用相同的情懷追溯過去。當失去的風景無處可尋時,我們要珍惜留在眼前的美好,放下對過去的執著,以另壹種心境,追尋未來的人生方向,繼續遠行。
歌德壹心想在四十歲之前成為壹名畫家,但他的努力毫無效果。有壹次,他去意大利看大家的作品,發現自己不可能在這方面有什麽建樹。因此,他及時調整了自己的發展方向,最終在文學上有所建樹,成為壹名偉大的詩人。
東漢光武帝劉秀即位後,派大將馮異率軍西征,平定赤眉軍。赤眉佯敗,在溪後擊破馮軍,馮異兵敗歸營後,又召集散軍,與赤眉混人,再從內外夾擊,擊破赤眉底地。後來,光武帝劉秀給他頒了壹封信,說馮亦初在會稽戰敗,但最後在澠池獲勝。可以說,妳先在這裏失去了壹些東西,然後在那裏得到了壹些東西。當妳獎勵妳的功績時,妳可以展示妳的功績。
當我們意識到過去的錯誤是不可逆的,那麽所有的過去都是壹個序言。既然心靈被肉體所奴役,為什麽壹個人那麽沮喪和悲傷?認識到過去的錯誤是不可逆的,當妳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的時候再去補救也不晚。“妳的離開可能暫時沒有方向,但每次尋找和停留,都會有壹道妳想與之共度時光的風景。”
電影《莫問西東》中的人物吳玲蘭,讀書時意氣風發,卻迷失在“理工科叫工業”的觀念中。他努力學習,但懷疑自己。所以校長梅貽琦說了壹句發人深省的話:“人把自己置身於忙碌的生活中,有壹種麻木而踏實的態度,卻失去了自己的真實。”。什麽是真理?“妳看到了什麽,妳做了什麽,妳聽到了什麽,妳和誰在壹起?如果有壹種從內心深處溢出的平靜和喜悅,沒有遺憾,沒有羞恥,那就是真的。”
也許妳不能像偉人壹樣有所成就,也許妳不能像作家壹樣潑墨留香,也許妳的行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是,妳可以記住壹路五彩繽紛的風景所帶來的豐富與壯美,或許妳可以透過陰沈的霧霾看到若隱若現的遠方。
所以,這個時候,妳不需要去追究昨天的漲跌;當妳重新開始的時候,妳會知道,在妳的壹生中,有壹次真正的機會,足以填補妳生命中蒼白的遺憾。因為每壹次期待都是另壹種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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