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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斯·玻爾的軼事。

成功前的“準備”

玻爾童年時是壹個行動遲緩但註意力集中的孩子。他在學校擅長所有的科目,尤其是物理和數學。他也熱愛文學,但他的母語很難學。他壹生都在努力克服這個困難,花了大量時間壹遍又壹遍地抄寫手稿,無論是科學論文、會議發言還是給朋友的信。這反映了玻爾對準確性的迫切需求,以及他想在作品中傳達盡可能多的信息的強烈願望。為了培養玻爾的實踐能力,父親給他買了車床和工具。心靈手巧的玻爾很快掌握了金工技術,敢於修理任何被損壞的東西。家裏的鐘或者自行車壞了,波爾自己修。

足球軼事

波爾進入哥本哈根大學,很快成為哥本哈根大學足球俱樂部的明星守門員。他曾經在足球場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進球,用粉筆在門框上排練公式。玻爾後來進入了壹家科研機構,致力於原子物理的研究,但他仍然記得他心愛的足球。閑暇之余,他經常以足球為休息,成為壹名不折不扣的“科學家之星”。然而,他也分心了。根據丹麥AB隊的歷史記錄,在AB隊和德國特維達隊的壹場比賽中,德國人從外線射門,波爾卻在門柱旁邊思考壹道數學題。

敵人和朋友

玻爾和愛因斯坦在1920年相遇。那壹年,年輕的玻爾第壹次在柏林演講,與愛因斯坦結下了35年的友誼。但在他們第壹次見面後,他們在理解上產生了分歧,隨之而來的是壹場終生的辯論。只要壹見面,他們就會互相爭論。1946年,玻爾為紀念愛因斯坦70歲生日的文集撰寫文章。文集出版時,愛因斯坦在文集末尾寫了壹篇長長的回答,尖銳地駁斥了玻爾等人的觀點。他們的爭論持續了30年,直到愛因斯坦去世。然而,長期的爭論絲毫沒有影響他們深厚的友誼,他們壹直互相關心和尊重。愛因斯坦早就應該獲得諾貝爾獎了,但是因為當時很多人對相對論有偏見,所以直到1922年秋天才被授予諾貝爾物理學獎,並決定授予玻爾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這兩個決定是同時公布的。愛因斯坦當時正在去日本的路上,路過上海時得知獲獎。玻爾對愛因斯坦長期未能獲得諾貝爾獎深感不安,擔心他會先於愛因斯坦獲獎。因此,玻爾得知這個消息時非常高興。立即給旅途中的愛因斯坦寫信。波爾很謙虛。他在信中說,他之所以能夠取得壹些成就,是因為愛因斯坦做出了基礎性的貢獻。所以愛因斯坦能夠先於他獲得諾貝爾獎,他覺得是“極大的幸福”。愛因斯坦收到玻爾的信後立即回信。信中說:“在我動身去日本前不久,我收到了妳熱情洋溢的來信。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它讓我感覺像諾貝爾獎壹樣快樂。妳擔心在我之前拿到獎金。我覺得妳的擔心特別可愛——它顯示了玻爾的本來面目。”

關於氧氣面罩

二戰和戰後二戰期間,德國人占領丹麥,海森堡去哥本哈根見玻爾,也就是在哥本哈根見面。這次談話的內容各有不同,還在爭論中,但可以肯定的是,海森堡的話讓玻爾非常生氣,損害了他們的友誼。為了避免被德國人扣押,玻爾被迫於1943逃離丹麥,乘船去瑞典,再乘小飛機抵達倫敦。為了避免被發現,飛機應該飛得很高。據說玻爾因為全神貫註於思考而忘記戴氧氣面罩;另壹種說法是玻爾的頭太大,面罩尺寸不合適,導致玻爾在空中失去知覺。1937年初,尼爾斯·玻爾、他的妻子瑪格麗特和他的兒子漢斯·波爾訪問了美國。2月初,當時在美國的周培源受北大、清華委托,邀請玻爾訪華。2月27日,北平清華大學吳教授致電玻爾(已轉往美國加州伯克利),邀請他訪問北平。3月0日,吳再次給玻爾打電話,邀請他訪問中國。3月27日,來自中央研究院、國立北平研究院、國立北京大學、國立清華大學、國立中央大學和中國教育文化基金會的蔡元培、李書華、蔣夢麟、梅貽琦、羅嘉倫、孫紅芬聯合發出正式邀請函,邀請玻爾訪華。4月10日,北平清華大學的吳再次寫信給玻爾,邀請他訪問中國。

1937年4月30日,玻爾給吳回信,感謝中國大學和科研機構的邀請,並通知他將於5月20日抵滬,在中國停留兩三周。中國的講座主題是“原子核”和“原子物理中的因果關系”。5月7日,玻爾又給吳寫信,說他已收到浙江大學的邀請,所以他想把杭州之行列入他在中國的旅行日程。5月7日,吳給玻爾回信,並把玻爾的中國之行日程草案寄給他,征求他的同意。

1937年5月20日(星期日)下午4點,玻爾夫人和兒子漢斯·玻爾抵達上海,受到中央研究院物理所所長丁·和上海科學界知名人士的熱烈歡迎。住在花園酒店。

5月21日上午10,丁陪同玻爾父子參觀了物理研究所。下午,他陪玻爾去上海交通大學講“原子核”。演講結束後,交通大學校長李主持茶會。晚上7時,中研院物理所所長丁和化學所所長莊長功在四川北路新亞飯店聯合宴請玻爾教授夫婦和兒子。物理所顧景輝女士(她是中國第壹位物理學女博士)到場。

5月22日上午6:5438+00,丁、、楊兆蓮陪同波爾壹家到上海市區參觀。晚上,中國物理學會、化學學會和中國科學學會舉行了宴會。

5月23日,玻爾壹家在浙江大學文理學院院長胡的陪同下,於8: 25乘火車離杭。12: 30抵杭,受到物理系主任、何增祿、、王等物理學家的歡迎,並下榻西陵賓館。下午參觀西湖。晚上7點,竺可楨校長在大華酒店設宴款待。竺可楨因有事未能出席,由壹位哲學家(可能是鄭·)主持。

5月24日上午9時,胡、、王、何增祿、張紹宗、梅光第夫人陪同玻爾壹家遊覽了西湖、靈隱寺、龍井、九溪十八河、六和塔等地。下午5點,玻爾在浙江大學文理學院做了題為《原子核》的演講。講座持續約壹個半小時,會議由竺可楨校長主持。胡向作了簡要介紹。

晚上7時30分,浙江省政府主席朱家華和夫人朱成佩芬在省城設宴款待波爾壹家父子。竺可楨、程、梅光第、樓、胡、鄭應邀陪同。

玻爾訪杭期間,和與他討論了許多物理問題。有壹次王問他是什麽造成了宇宙射線中的簇射現象。玻爾回答說問題已經弄清楚了。這種現象是由電磁相互作用引起的。從1927到1937,玻爾和愛因斯坦圍繞量子力學的解釋爭論了十年,期間1927、1930和1935是三次高潮。在杭州,束星北直截了當地問玻爾他對這場大辯論有什麽看法。玻爾直言不諱地回答,在這個問題上,他是對的,愛因斯坦是錯的。40多年後量子“糾纏態”的實驗證實,證明玻爾的確是對的。

5月25日上午8時,波爾壹家乘火車去上海,何增祿、王、陪同他們到長安車站送別。Bohrs壹家在上海吃了午飯和晚飯,下午12坐火車去南京。丁·謝琳去車站向波爾告別。

5月26日,星期三早上,波爾壹家到達南京。中央研究院院長王、與中央大學教授周(可能是周同慶)到車站迎接。中研院院長蔡元培於5月24日留下歡迎信,表示因不在南京,不能到車站歡迎您,深感抱歉,希望玻爾在南京短暫逗留愉快。

在寧期間,玻爾在中央大學科學館作了題為“原子核”的講座,在中央大學作了“原子物理中的因果關系”的講座,參觀了明陵和中山陵,參觀了中央研究院的幾個研究所,參加了幾個活動,與國立中央大學校長羅家倫、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教授趙元任進行了交流,並參觀了金陵女子學院。

5月28日上午7點45分,波爾壹家父子乘火車離開南京前往北平..

5月29日(周六)下午1: 55,玻爾壹行抵達北平前門站,受到清華大學理學院院長吳、北京大學理學院院長饒裕泰、北平研究院院長、中國教育文化基金會總幹事孫紅芬等文教界知名人士的熱烈歡迎。住北京飯店,501房間。下午我去了北海公園。

5月30日上午9時,吳陪同保家父子遊覽天壇。午飯後,他陪他們參觀了故宮。晚上7點,國立清華大學、中華文教基金董事會、國立北平研究院、國立北京大學聯合設宴招待博爾夫婦父子,並成立松公府北大教工俱樂部。

5月31日上午10,北京大學饒裕泰教授陪同玻爾夫婦遊覽景山。下午3點,玻爾在北大理學院報告廳做了題為《原子核》的演講。講座前,玻爾參觀了北京大學物理實驗室。在這個房間裏,吳大猷、鄭華池等人做了研究拉曼效應的光譜實驗,在測量苯的光譜時發現了兩條非常相似的譜線,壹條強,壹條弱。玻爾看到光譜照片時,對中國物理學家能夠拍攝出當時需要數百小時曝光時間的照片表示了極大的贊賞。演講後在花園裏喝茶喝咖啡。然後和北京大學校長蔣夢麟以及國內的物理學家、數學家合影。

6月1日至6月6日,玻爾參觀了故宮、頤和園、十三陵、長城等名勝古跡。在吳的陪同下,他參觀了清華大學和霍秉權的實驗室,並在主席的家裏共進晚餐。他還訪問了北平研究院、靜態生物研究所、國立北平圖書館等機構,在北京大學理學院作了“原子物理中的因果關系”的講座,參加了中國科學、教育和文化界舉行的幾次活動,並與曾昭倫、熊慶來、洪倩等許多科學和文化界人士進行了交流。

6月7日星期壹,上午10,玻爾在北京大學又做了壹次非正式演講,並參加了討論。之後,玻爾夫婦被邀請到北大校長蔣夢麟家中共進午餐。晚上,波爾壹家坐火車去山海關,然後轉機去蘇聯。

波爾來中國前在美國時,柯達膠卷公司送給他壹臺小型膠片機和彩色膠卷(當時不出售)。玻爾在陸行路的火車上拍照,當時他遊覽了杭州的西湖、月粉和靈隱寺,南京的十三陵和中山陵,北平的十三陵。在北平,我還拍過壹個坐轎子的婚宴。尤為珍貴的是,影片記錄了浙江大學教授何增祿、王玉長、束星北在浙江長安站急切送別的場景。這可能是中國拍攝的最早的彩色電影(現存於丹麥玻爾文學館)。

玻爾訪問上海、杭州、南京、北平期間,上海《大公報》、杭州《東南日報》、南京《中央日報》和北平《晨報》均有報道。玻爾離開中國後,雜誌第3卷第16期於7月6日出版的1、1937期,發表了兩篇文章,分別是戴雲鐵教授的《玻爾的演講》和石的《玻爾與量子論》。戴雲貴的文章稱玻爾為“20世紀原子物理學的先驅”,並介紹了玻爾在南京中央大學的兩次講座。史的文章稱玻爾為“當今世界上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之壹”。

玻爾離開北平壹個月後,盧溝橋事變發生,中國進入了八年艱苦卓絕的抗日戰爭和隨後的三年內戰。這壹時期,玻爾與中國接觸甚少,僅有張宗穗(物理學家、哲學家張之子)、胡寧(物理學家)和羅中樞(華西大學文學院院長、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哲學顧問)有交往。尤其是張宗穗,在玻爾研究所工作時間最長,與玻爾接觸時間最長,與玻爾家族建立了深厚感人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