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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的愛國者朱順有哪些生平事跡?

明末清初,朱舜水帶著明朝滅亡的遺憾前往日本,開始了他後半生的講學生涯,這是在清朝政權統治之外,為了維護言論自由和民族精神。他的忠君愛國思想和高尚嚴厲的人格曾壹度影響日本知識界,激勵和影響後世進步青年從事抵抗外來侵略、維護自身文化傳統的愛國活動。他孤獨而忠厚的人格,是明清之際“天崩地裂”時期文人儒家精神的寫照。清兵入關後,中國的政治、經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易朝”造成的社會震蕩,讓很多士大夫(或者稱之為明遺民)激情澎湃,忠心耿耿。為了羞恥和謹慎,他們要麽在海邊,自鳴得意,孤獨終老,不為新王朝效力;或躲在深山裏耕種為食;或者講課,寫理論;在社會可以容忍的極限下保持最大距離。哲學上有劉、孫奇峰、李清、陳確、顧、黃宗羲、王夫之、方以智、等。以遺民自居,堅持外夷夏之辨,視滿清為外族入侵,哀嘆明亡為中國陳箓,延續宋明以來哲學基本問題的探討和深入研究,深刻反思明亡的歷史教訓。在文學上,他們表達了自己的“遺民情結”——對昔日君主、對朝廷、對故國政治制度和生活方式的執著和執著的懷念。這裏說的是壹位在日本德高望重的著名儒家。他就是帶著明朝遺風赴日的朱舜水(1600-1682)。在救國無望的情況下,他切斷了回家的路,以維護國家的完整。20多年來,他以積極傳播儒家思想和中國文化為己任,廣泛接納弟子,並被日本學者私娶。他的道德理想、愛國主義精神和人格風範塑造了明代中後期以來儒生的精神脊梁,其淵博的學識和務實的學風對當時的日本文化思想和政治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近代著名學者梁啟超這樣評價他:“順水以其極其光鮮俊朗的人格,極其平實淵博的學識,極其真摯善良的感情,極大地影響了全日本人民。德川200年,日本成為儒家公民,最大的推動力真的是順水。.....順水不僅是德川王朝的恩人,也是日本改革的有力導師。“[1]在《日中文化交流史》(商務印書館1980)中,日本當代著名歷史學家木本武彥說:“朱舜水,明朝遺風,對日本精神文化影響最大。.....當代所有學者都直接和間接地受到他的影響,對日本儒學影響很大。“朱舜水還向日本人民傳授中國先進的農業、醫藥、工程建設、手工業、圖案和制造方法,並親自指導和實踐。根據西湖和廬山的風景特點,朱舜水還為德川光國設計了壹個慶祝生日的花園“後花園”,還用他的“龔雪插圖”在東京建了壹座“寺廟”。朱舜水以其高尚的品格和淵博的知識給日本社會帶來了深遠的影響。後來日本學者評論說:“天佑報恩,儒家以治民通天下為大道,不在乎空洞的道理,但也是水給的...明治維新不僅受此影響,更是朱學說本身發揚光大,功德無量!”梁啟超在評論朱舜水時也說:“中國的儒家思想成了日本道德的基礎,也可以說是順水所造。”“順水的人格極其高尚和嚴厲,所以日本的知識分子受其影響最大。“朱舜水孤獨而忠厚的人格是明清之際‘天崩地裂’時期士大夫儒家精神的寫照,本文將從四個方面加以闡釋。第壹,同情心和責任感。壹個叫於,壹個叫魯豫,壹個叫舜水。他是浙江余姚人。我年輕時拜朱、張墾棠、吳仲鑾為師。我天資聰穎,勤奮好學,被譽為世界上的“多面手”。但明清時期,中國社會處於壹個“地陷”的歷史時期:世風日下,國家日薄西山。他雖然“知人論世”,但對仕途升遷之路卻全然不知。12次拒絕官員的詔令和舉薦,不與漢奸相提並論。為此他壹度被臺灣省以“無臣子”論瓦解。因害怕被通緝,被迫逃往舟山,輾轉日本、膠東等地。面對嚴峻的現實,朱舜水體現了儒家所倡導的強烈而深刻的憂患意識、歷史使命感和責任感。憂患意識是對國家生存和人民生活的關切。它代表了個人和整個人類生活的命運,對未來變化的責任和使命感。它包含兩層含義:同情和責任。所謂體恤他人,就是當現實的困難纏繞著個體和眾生,當天人合壹的境界和人我和諧的秩序被打破的時候,有仁義之心的人,內心自然有壹種深深的悲哀和無限的同情。[2]孟子稱之為“不堪之心”。責任承擔是在體恤他人的基礎上,提高自我道德,謀求國家長治久安的自覺。盡管朱舜水拒絕做官,但他的忠君愛國和“濟世”的歷史責任感促使他自覺投身於救國興國之戰。他說,“我的主和先生,妳可以指望世界。天下之大,妳憂天下,壹國之大,妳憂壹國,唯恐民生不繼。至於全身的榮耀,菜的厚薄無所謂,只為開心就好。”[3]在清兵南下燒殺搶掠,制造“揚州十日”、“嘉定三拖”等慘案的時候,朱舜水毅然出山,參軍,奔走於浙江東部沿海,義無反顧地投身於反侵略的武裝鬥爭。他東至日本,南至越南,密謀四處借兵。順治七年(1650),51歲的朱舜水在赴日途中被清兵發現。清兵被迫投降,他笑死了。劉被他的義舉感動了,偷偷開車把他送回舟山。正如他後來回憶的那樣,“仆役在壹切方面不如人,獨立於‘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權貴不能屈’,似乎配得上古代聖賢的十分之壹。他的親身經歷和紙上談兵的學者不同。從此與浙江兵部侍郎王燮成為知己,* * *住在四明山村,並以舟山為根據地,* * *密謀反清。但1650年,清兵攻陷四明山村,王謝被俘。朱舜水只好孤註壹擲,在日、安南(今越南)、交趾(今廣西)、暹羅(泰國)等地討教,企圖將滿人驅逐出中原。在路過郭時,他被壹名警察抓獲。在國王面前,他無所畏懼,泰然自若,不卑不亢,堂堂正正,不跪不跪。他被壹個警官叫去寫詩,他振振有詞地說:“魯之氣終不滅,國難歸,尤其是滅之時。”(同15頁[3])。國王又羞又怒,命令打手護送他離開西方。朱舜水大義凜然地揮手離開,站起來感受懲罰。從那以後,安南人都知道朱舜水忠誠、勇敢、正義和不可侵犯,所以他們釋放了他,更加尊重他。順治十五年(1658),朱舜水赴廈與鄭成功、張煌言聯合北伐。次年,他目睹了收復瓜州、攻克鎮江的戰鬥。然而,北伐的壯舉失敗了,張煌言被俘了,鄭成功打敗了臺灣省。朱舜水難過地說:“範太(鄭成功)好像在眼裏,讓男主角驚呆了!”[4]當時清政府試圖“留壹毛無頭”,野心未償的朱舜水已經“吞了十七年,雞骨頭都碎了;十年嘔血,形容廢黃。”(《朱舜水文集》第13頁)他誓死不刮胡子,不節衣縮食,不順從人民,堅決斷絕退路,在異國他鄉做孤臣留日,維護清政權統治之外的言論自由和民族精神。二、致力於儒學,以教育為導向的啟蒙朱舜水初到日本時,正是德川幕府閉關鎖國的時期。他因其教學美德受到日本學者安東的禮遇和尊敬。安東說他“遠離陳虎來到海東,以敬畏之心示呂聯雄”,[5]拿出壹半工資給朱舜水生活。由於安東信守諾言的誠意,朱舜水在長崎生活了七年,試圖傳播中國的儒家思想,他的名聲很快就傳遍了日本各州。明朝遺民壹旦成為被征服者,就會深刻反思明朝的崩潰,以儒家的憂患意識和主張改變現實的救世精神來拯救社會。如前所述,這類代表人物有顧、黃宗羲、王夫之、等。由此產生了“實學思潮”。梁啟超說:“他們不是為了學習而學習,而是為了政治而學習。他們中的許多人半輩子都在悲慘而艱難的政治活動中度過,他們所學到的東西本來是打算用來準備新的政治建設的;當政治完全絕望的時候,我不得不做壹個學者。”(同[1] p. 14)作為明朝遺民,朱舜水依然有承擔文明正統的責任感,這種責任感並沒有因為朝代的更叠而中斷。在他看來,他應該承擔起用學術更新文明的使命。“壁壘的缺失和世界的高度和大小也很大。壹不知聖人之心,二不知人間之理。”(朱舜水集,p. 315)朱舜水年紀輕輕就有了學名,喜歡讀史,也擅長兵法。天文、數學、歷史、傳記、文物、鳥獸、花草,除了日語講座和朱之學,他都能回答。1664江戶(東京)首相德川光州專門派使節到長崎準備了聘請朱舜水為老師的禮物。後半生,他以收徒講學、傳播中華文化為己任,也是最大的樂事。他在為學問而努力的同時,也為民族而努力,成為壹名在日本任教,在扶桑享有盛譽的教育家。朱舜水對歷代繼承儒學的學者做了精辟的闡述和總結。孔子弟子顏回與曾參的《象贊》中說“顏淵向聖都俯首,其樂不變”,又說“孔子無數,曾之子獨得宗。其“明德”、“新民”、“止至善”的說教,也使堯、唐、文、武之道日月生輝。”(《朱舜水全集》,第561頁),並高度贊揚了他們對儒學的貢獻。他高度贊揚孟子的仁政學說,認為統治者應該“永遠對人民有壹點愛”,關心解決人民的疾苦。“仁者愛人,禮者敬人。其他人都應該愛和尊重。”(《朱舜水文集》第342頁)為學而學,註重經世致用,反對“重理學之學”;強調知識要從生活實踐中獲取;他重視史學,認為“經典樸素史明,經典深刻史實,經典遠時歷史近”,“從歷史中得來的經典,也是從學問中得來的”類似黃宗羲和顧。他的教育理論除了壹般儒家所講的“性”和“經世”之外,還有壹個特點就是愛國與睦鄰相結合。朱舜水的教育思想與其反清復明的政治思想緊密相連。他主張把選拔人才、激發人的才能的教育與光復明朝、興利除弊的社會改革結合起來。他認為國家的興衰與教育的興衰密切相關,教育的作用是培養人才,改變社會風氣,為國家的持久繁榮創造條件。他的學術思想對當時的日本以及後來的明治維新都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與黃宗羲、王船山、顧、顏元並稱為清初中國五大家。在日本,他抱著“貴國同中國”的精神,以中國的讀書方法、竹簡體例、應試制度、用字方法等講學,大力傳播中華民族的優秀文化。哲學上,他以唯心史觀反對理學,主張“知行合壹”,針對當時日本上層社會的修道傾向,反對“重理學,而窮於研究”,說:“宋儒學從來不搞事。”強調知識要從日常生活實踐中獲取。他的學術思想對日本影響很大,聽他講課的人都說:“我們以前都做夢,今天才知道。”他指出“尊教勸學,是立國大業;興才育才是政治的第壹要務。”(《朱舜水全集》,第501頁)。關於學校教育的作用,他專門寫了壹篇文章《學校論》,系統闡述了學校在治國理政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他認為學校是壹個國家不可或缺的命脈,學校的存在本身並不重要。關鍵在於學校和教育的存在。總的來說,到了世界末日,壹切都浪費了,人才流失了,民風被盜了,弱肉強食大多不重要;進而指出,教育關系到國家的興衰,關系到人才的培養,關系到政權的存亡。興教育,勸學生,才能人才輩出,民風純良,國為靈長。他說:“建校立師,就是向長輩學習,以示孝順,忠君愛國,移風易俗。”(《朱舜水文集》第74頁)他指出,日本信仰佛教,但儒家思想並未興盛,而且存在問題。在他看來,日本的立國之本在於尊教、勵學,治國之重在興才、育才。朱舜水總是熱情真誠地對待學生和尋求建議的人,並且總是回答問題。他說:“妳孜孜不倦地教導別人,孔子就會提問。所以,循物則誠,樂而健談,士則淡泊聽,忘,引惡為耳。”(《朱舜水》第272頁)。從詩文書籍的歷史、法規制度、修身養性、山川風光、農田播種,到治學之道、竹簡體例、器物制度、用字方法,他都盡力給予耐心的講解和詳細的解答。在日本的最後幾年,由於年老體弱,他經常感到頭暈,但精神稍好時,他仍然難以閱讀文章、回信和回答問題。他的時尚贏得了學生的崇敬,也受到了日本學術界的高度評價。第三,身體力行,知行合壹的態度。在學術研究中,朱舜水是實踐的典範。他深刻總結了明朝崩潰的歷史教訓,猛烈抨擊了晚明腐朽的教育制度:八股文脫離實際,不道德,亡國亂政。他尖銳地揭露了理學最後壹股流的弊端,痛斥空談人生、雕琢雕琢、爭奇鬥艷的學問,大力倡導以“實用”、“實幹”、“實踐”為核心的啟蒙思想。他說:“學之道在於行”,“聖賢之學在於行。”(《朱舜水文集》第369頁),指出傳統儒家聖人之道的核心在於關註社會生活,貼近人倫日用,經世致用。日本文化思想的傳播主要來自僧侶。南宋以來,日本僧人從中國帶回了與禪宗融為壹體的齋藤優子,日本上層出現了崇尚脫離實際、空談佛法的修道傾向。出於明死之痛,他對空之風深感憂慮:“噓佛之氣足以浮我;佛的泡沫足以淹沒我。”(《朱舜水》第268頁)。他主張學術要為政治、為社會服務,批評宋儒雖精於析義卻無所作為。反對空談,反對坐而論道,要求那些大學者以嵇康的艱難時世為己任。認為真正有用的儒生不是講人生、講正義的人,而是能解決實際政治經濟問題的人。這種實學思想雖然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但它是實用的,帶有樸素的唯物主義色彩,曾經影響了當時日本學者的學風,對米托學派的學術發展和政治改良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科學技術在封建社會長期被忽視。在壹些只看“聖人”書,壹心追求功名的人眼裏,往往被視為“奇技淫巧”。“另壹方面,朱舜水對壹些專為觀賞和演奏而設計的華而不實的技術不感興趣。他認為“從前有壹個善工,能在脊骨端雕猴子,有眼有耳有鼻有口,有鹹發,也是古今能工巧匠。".....雖然作品對世界沒有好處。”(《朱舜水選集》,第160頁)。但他們都關心國計民生的日常知識,非常重視農業生產和科學技術。他“物窮誌純,古今有禮。雖是農家園丁,用其衣之利,判其法度,窮於精致,知考其多才多藝。”(《朱舜水》第624頁)。中國先進的農業、醫藥、工程建設、手工業,從圖紙到制造方法都得到親自指導和實踐,並傳授給日本人民,為中日文化交流增添了更多內容。四、重德自強的人格理想朱舜水出生於壹個沒落的封建地主家庭。家庭的衰敗和人生的曲折使朱舜水養成了正直、率真、反抗和傲慢的性格。37歲時,朱宗仁編了壹個家譜,想附在朱文公(朱)的後代身上。朱舜水立即查閱了家譜,發現基本壹致,只是生平不詳。他嚴肅地指出:“我默默無聞,這就是證據不足。而如果兒孫能自立,何苦文公呢?若肆無忌憚,雖以堯舜為父,也不得不為、尚君”(《朱舜水集》第348頁),足見其不服草木之風。至於他的倫理道德,監國的王緒視他為“正確不妥協”的人,黃立洲視他為“異己”(《兩個異己傳》),日本學者安東則評價“他本性剛毅,以誠為本,壹生不虛偽。”(《朱舜水》第724頁)。在文學上,明遺民的詩歌通常有三個基本主題:抒發故國之思和興國之誌;攻擊暴力和高壓政治;贊美高尚的行為和純潔的人格,這兩者交織在朱舜水的詩中。《漫行》:“流水不盡,故人幾時相會?鄉書舊時,由恨轉。”表達國家的覆滅與滅亡的不公與悲傷。《錢塘》:“天為銀,蠻夷之怒未消;我知道,幾千年來,河流不產生潮汐。”說出從未說出的故國之思。“漢日土西見昏,悲照中原。誰有穿衣第壹法則?東海轉認故鄉。”“20年家國現在怎麽樣了?並報東湖設假官。望韓家驕橫,長夜漫漫。”這兩種“日本情懷”似乎讓人看到了他站在東海岸,向西看,忠義、憤懣、正義,表達了他孤獨、不快的愛國悲情。當他聽說王義戰敗而死,最終放棄了中秋節,前後寫了三篇悼詞。他說:“天之所以生人,是氣之精,形之粗。”我之所以為妳服務,忠誠是最好的,功績是第二位的。先生,既然他得到了最好的,他怎麽了?未來的人如果能得到,就不會因為這個說法而突然;得不到,也不用討厭!”(《朱舜水集》是祭祀侍郎文三的),它呼喚的是正義和英雄主義的精神。至於平日,他“居安思危,不笑,只悔邦坎未愈。”(《朱舜水全集》,第631頁)。他做了壹個耐用不朽的棺材,準備將來搬回中國。他說:“既然我老在異國,我發誓,不到中國恢復元氣,我是不會回來的。“順水是他在日本的綽號,意思是“順水也是我們城市的名字”,以表達亡國之痛,不忘故土之情。他參與設計的“小石川背樂園”的命名,也寄托了深深的憂患意識,取自範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名言,以警示人們。鑒於山河變色,他給自己家鄉的子孫寫了壹封信,告誡他們要堅守民族氣節,不要被清朝科舉的名利所誘惑。鼓吹為了生計,可以務農,甚至可以做仆人,但是不能科舉,不能做清朝的官。他說:“妳們這壹代又窮又尷尬,最好關起門來讀書;“農家院打魚打柴,孝敬養兩個親戚,還要靠。全能技能,自力更生,其次;不得已,幫工活,其次;唯官不可為耳。”(《朱舜水》第46頁)。在異國他鄉,他從不因為生活在另壹個國家而奉承別人,而是時刻註意維護中華民族的尊嚴。他批評日本人“量的狹隘,意的偏頗”。他說:“貴國慣於驕奢淫逸,不知為賢之禮。..... "(《朱舜水》第220頁)。雖然德川國君全心全意供養他,但他還是吃菜喝水,過著清貧的生活。德川博之想為他建壹個客廳,但他壹再拒絕,說:“我祖先的墳墓已經被挖掘了很久,每次想起來都很悲慘。如果我住在有錢的房子裏,我怎麽能有野心呢?”(《清史稿·朱知予傳》)。德川護熙多次勸他帶個妃子以便侍奉,但他總是婉言拒絕。他的冷漠和安靜的舉止,忠實和虔誠的教導使他周圍的人都欽佩他。流亡日本的二十三年間,他的抗清意誌不變,直到1682年去世。朱舜水的人生軌跡簡單概括為:明末,拒絕招賢納士,堅持隱逸;吳明,義無反顧地投入反清復明的武裝鬥爭;大勢已去,穿越日本傳播文化;最後客人死於扶桑,成為大明遺民。他83年的漫長歲月是壹部國家毀滅、家庭死亡、流離失所和疾病纏身的痛苦歷史。今天,我們甚至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他的職業生涯:忠誠是他壹生的信仰和靈魂,孤獨是他壹生的生活和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