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壹生就是壹個不斷擺脫體制化的過程。我們出生的時候,壹無所有的來到這個世界,被迫接受這個世界。剛開始我們可能會抗拒,但是漸漸的我們開始習慣身份的差異,貧富的差距,這些都是逐漸制度化的。
這是《社會契約論》除前言外的第壹句話。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句話需要放在盧梭全部著作的框架內理解。盧梭的著作可以分為兩部分,壹部分是對人類處境的診斷,另壹部分是對這種診斷的解決方法。第壹部分的代表作是《人類不平等的起源》。如果從這壹部分來講,這句話是對《論不平等》本身的回顧和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