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世紀,達利絕對是壹個光芒四射的名字,它代表了非理性、瘋狂、時尚的藝術,當然也代表了奇怪的胡子、令人瞠目結舌的造型、誇張的動作、浮誇的口才。達利無疑是壹個瘋狂的天才,然而,就是這樣壹個狂熱的達利,壹直保持著壹生只愛壹個女人的神話。或許,對他來說,創造壹個大家都認為很粗糙的想法,是他壹生中最值得驕傲的成就。
在遇到自己唯壹的女神嘎拉之前,達利雕刻了這樣壹個自己——他拒絕上學和知識,因為他不想被當成死去哥哥的影子。六歲時,他的興趣是烹飪,七歲時,他就是拿破侖。此後他的野心不斷增長,就像他對各種大事的狂熱迷戀,包括他後來對自己唯壹的女神加拉的迷戀。22歲時,馬德裏美院給了他展示個性的舞臺。他不再執著於模糊的頭銜,他開始做壹個獨壹無二的達利。他漸漸發現,做壹個獨壹無二的自己,比重復任何壹個偉人都要好。他不斷反對大眾的欲望和各種荒謬的言行,讓他在學院裏很快出名,但要在壹個有壹群藝術家的學院裏保持他的特立獨行,並不是壹件簡單的事情。為了吸引人們的註意力,達利別出心裁地花了三個小時,用畫油畫顏料和特制的發網把自己的頭發做成壹個轉盤。如果拍壹下,會發出金屬的鏗鏘聲。
21歲的達利顯然不滿足於在小範圍內制造驚艷。他在巴塞羅那舉辦了個展。他的怪誕扭曲的畫作贏得了足夠的關註和掌聲。在這個階段,達利已經開始證明沒有他不能涉足的領域,所以他會致力於更多的環境。只要他的名字出現,就會立刻引起爭議,他很滿意。這是他願意看到的效果。
1929,25歲的達利遇到了壹生為之瘋狂的女人加拉。
那時,達利正在家鄉的海灘上嘲笑他瘋狂的想法。這時,壹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西班牙超現實主義詩人保羅·艾魯德和他的妻子加拉去了大理。
在這次相遇中,命運之神把加拉帶到了大理。
這個異常聰明的俄羅斯女人給了達利極大的震撼。他覺得她像布拉曼特的小教堂壹樣美麗動人。達利靜靜地看著她,但她從來沒有註意到。但她穿著泳衣* * *背,讓達利再壹次肯定這個女人是他命中註定的妻子。她只是為了實現他的夢想。當然,唯壹美中不足的是,加拉是保羅·艾魯德的妻子。
那天晚上,達利和加拉進行了壹次嚴肅的談話。談話的結果是,加拉決定留下來,保羅壹個人去了。
達利和加拉私奔到利加特港的壹個小漁村,租了壹間不足4平方米的小屋,隱居起來。這個天堂裏的生活雖然令人陶醉,但卻是世界上的壹片不毛之地。早晨充滿了青春的陽光,傍晚卻是壹種傷感和憂傷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它的獨特性,達利壹生的作品反復展現了利加特港的風光。
加拉的愛治愈了他的歇斯底裏,成為達利的創作源泉。聰明的加拉不僅豐富了達利的藝術,還讓達利的生活井井有條,教他如何穿衣,如何在樓梯上行走而不每壹步都摔倒,如何識別敵人,如何吃飯時不把骨頭扔在地上。加拉知道他身體虛弱,就把他藏在牡蠣肉壹樣的硬殼裏,小心翼翼地保護他。
加拉整天和畫商、古董商、藝術品修復師打交道,買畫筆、膠水、畫布等東西,保證達利的日常所需,直到達利用草圖和爛紙覆蓋畫布,真正開始了嚴肅的繪畫。加拉勸達利與所有藝術流派保持同樣的距離,保持自己的創作實力。她還像經紀人壹樣跑遍巴黎各個畫廊,為達利討債。壹心想發財的達利,經濟上並不富裕。他們入不敷出,但在加拉的安排下並不覺得缺錢。達利在壹根樹枝上掛壹個難看的流水鐘時,問她三年後會不會有人記得這個“難忘的記憶”。加拉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任何人看到都會永遠記住!」
加拉的眼睛有135種顏色,加拉是靈感的源泉,加拉是女神,加拉是他絕望、瘋狂、激動和沮喪的唯壹見證人——無論是在達利的自傳還是日記中,他記錄自己的“天才”以及不遺余力地贊美這個“我們時代獨壹無二的神奇女人”。
1982年,加拉去世,達利的創作失去了靈感,健康每況愈下。就像失去翅膀的達利會被關在城堡裏,再也創作不出令人滿意的作品壹樣,7年後,他死於心臟病和呼吸系統並發癥。
達利82歲在巴塞羅那說,“因為我是天才,所以我沒有死的權利。天才會死,天才的作品會不朽。」
天才不死,天才的作品不朽,天才的愛值得永遠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