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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時候,團長是壹個穩重的儒教長者。壹開始因為他是老板的老板,默認他是組長。比起親密,我更尊重他。
我們第壹次見面是在國際航班起飛前。禮貌的寒暄過後,我們隔著走廊挨著坐了九個多小時,卻壹句話也沒說。不是外向的人。後來這件事經常被團長拿出來抖包袱,臭味相投比較靠譜。不講幽默故事,就講“和以前壹樣”,隨後的交流大多是“白如新”。
2,
晚宴第壹天,代表團團長應邀致祝酒詞。他慢吞吞地說,上周剛體檢過,哪裏都沒發炎;我現在要發言了,我想說出我的心聲...
我們喝了三種啤酒,劇開播後,還有很多集。麥啤,IPA,世濤,酒量不大,幾個人共用產品。從清淡宜人的酥脆中,喝出濃濃的咖啡香氣。隔壁老王不肯喝調酒。團長喝了壹口石濤,評論說我們嘗了三場,遇到壹場他就停了。
徐才子告訴我們,德國大多數家庭壹天只有壹頓“熱飯”。我們跟進討論東西方備餐程序的差異,團長延伸到家庭主婦的地位。西餐讓女性地位更高。因為西方女性的解放是鍋碗瓢盆的解放,是實際行動的解放。所以,中國的男人在中國吃熱飯喝熱水應該心存感激...
嗨,徐才子談到普魯士國王小腓特烈二世。他是德國之父,但他是壹個矛盾的集合體。壹方面,他為壹個著名戰鬥氏族的崛起奠定了基礎,成就了普魯士軍事神話;另壹方面,他夢想成為音樂家和哲學詩人。腓特烈二世有句名言,Quand je suis là,je suis sans souci,“我去那裏可以無憂無慮。”詩意的憂傷與哲學的思辨。團長明白,所謂無憂無慮的地方,要麽是“肉體的子宮”,要麽是“思想的天堂”。讓我想很久,如果“壹花壹世界,壹葉壹菩提”,妳在尋找什麽,這裏那裏?當下“無憂”。
單說幽默,我覺得,我們的領導是民俗專家,他能在壹個系列裏扮演郭德綱,而領導的智慧和思想是隱藏的,語言是明顯的,穿越時空,通感處處相連。我對莊子有了更好的理解,那就是“天地與我共存,萬物與我為壹”。
3,
與人相處時,團長秉持中庸之道。
喝了酒,饕餮老板的“大男子主義”言論高得離譜。他說女人應該永遠在男人之下,這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不管,妳提著這個叫偏見的燈籠,永遠只能照在回應妳偏見的女人身上;如果燈籠不能發光,妳說它不存在
饕餮老板不太會優雅的挖苦,開始人身攻擊。看看妳,東奔西跑,努力工作,不就是因為妳老公能力差嗎?沒讓妳在家好好享受嗎?
我差點跳起來,妳是“三線城市的小老板”。妳遇到的女人不是下屬就是服務員...那時候還得不講道理,互相挖苦,火藥味十足。
直到團長從左往右挑,讓我們倆側身。他說,就算這樣,哪個男人不是活在女人的世界裏?饕餮老板沈默不語。
他還說,男人這麽拼,赴湯蹈火,不都是為了女人的認同嗎?沒有女人的支持,男人什麽都不是?就像沒有妳的安排,我們這些小企業主現在怎麽可能聚在壹起,坐在歐洲的酒館裏喝壹點酒。受寵若驚,心很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