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答案還有多遠?
17世紀的法國哲學家有壹句名言:“我思故我在”。可見,意識壹直是哲學討論的話題。現代科學認為,意識產生於大腦上億個神經元的合作。但這還是太籠統了。具體來說,神經元是如何產生意識的?近年來,科學家們找到了壹些方法和工具來客觀地研究這個最主觀、最個人化的東西,並在腦損傷患者的幫助下,科學家們得以壹窺意識的奧秘。除了找出意識是如何工作的,科學家們還想知道壹個更深層次問題的答案:它為什麽存在,它是如何起源的?壹些生物擁有非凡的修復技能:被割傷的蚯蚓可以再生壹半的身體,而蠑螈可以重建受損的肢體...相比之下,人類似乎再生能力有點差。沒有人能重新長出手指,骨頭的用途也總是壹樣。稍微令人欣慰的是肝臟。部分切除的肝臟可以恢復到原來的狀態。科學家發現,能夠再生器官的動物在胚胎發育過程中會在必要時重啟遺傳程序,從而長出新的器官。那麽人類是否可以在人工控制下,用類似的方法自己更換零件呢?上世紀中葉,生物學家將青蛙的體細胞核放入青蛙的去核卵細胞中,結果克隆出了蝌蚪。近年來,對人類胚胎幹細胞的研究如火如荼——將人類體細胞核植入卵細胞,科學家們期待著制造出各種人類體細胞,如神經細胞、成骨細胞、心肌細胞等。雖然科學家們已經取得了壹些成功,但他們對這種體細胞核移植技術能夠成功的原因仍然知之甚少。的確,去核卵在這個過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具體的機制是什麽呢?從某種意義上說,植物似乎比動物更靈活。植物體細胞不需要復雜的體細胞核移植技術就可以再次成為植物胚胎細胞。科學家們利用植物的這壹特性已經有很長時間了。有了壹小片植物組織,就可以在實驗室裏培育出可用於壹片森林的幼苗。但是為什麽植物細胞會有這樣的柔韌性呢?科學家已經找到了壹些線索,比如植物中的生長素在這個過程中的作用。科學家發現了34億年前的微生物化石,在更古老的巖石上也能發現生物光合作用的痕跡。那麽蛋白質和DNA——生命的兩大支柱——哪個先出現在地球上呢?還是在壹起?科學家認為,RNA出現的時間比前兩者更早的可能性更大。另壹個問題是,生命是在什麽情況下起源的?壹種假設認為生命起源於海底的熱水。如今,壹方面科學家在實驗室中探索從簡單有機物到自我復制有機物的發展過程,另壹方面研究彗星和火星也會給這壹問題帶來重要啟示。這是壹個充滿生命的星球,但並不是生命的每個角落都同樣繁榮。生活在某些地區的物種比其他地區多。熱帶比寒帶有更高的物種多樣性。為什麽會這樣?僅僅因為熱帶比寒帶熱?科學家認為,生物和環境之間的相互作用在多樣性中起著關鍵作用。當然,還有其他改變多樣性的力量,比如捕食與被捕食的關系。然而,科學家面臨的第壹個問題是如何獲得關於全球物種多樣性的基本數據——有多少物種。妳很容易在群居動物身上看到利他行為。例如,蜜蜂向其他蜜蜂傳遞食物信息。人類和其他靈長類社會也充滿了合作行為。進化論的創始人達爾文對合作現象提出了壹些解釋,比如親戚之間的互助,實際上會促進整個家族繁衍的可能性。如今,科學家們正在尋找合作行為的遺傳基礎。博弈論是壹種關於競爭、合作和遊戲規則的數學理論,它也可以幫助科學家理解合作行為是如何工作的。達爾文觀察到了合作現象,並對其進行了解釋。今天的科學家希望把這個解釋做得更深入,回答它是如何產生的。生命如此復雜,幾乎每個生物學家都只能在很小的領域裏探索。盡管在每個領域都生成了大量的描述性數據。但是科學家可以從這些海量數據中得到壹個整體概念,比如生物體是如何工作的?新興的系統生物學學科為回答這些問題提供了壹些希望。它試圖通過數學、工程和計算機科學的手段,將生物學的所有分支聯系起來,使生物學更加定量化。然而,沒有人知道這些方法是否能最終讓科學家了解生物運行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