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在《春秋大義》中所標榜的,是以“興亡國,繼天下”為目的的。
1.《春秋》是我國第壹部編年體史書,記載了春秋時期魯從隱居之年到哀公十四、十六年(公元前722 ~公元前481或公元前479年)的歷史事件。它的年表是根據魯國,但它的帳戶涵蓋了整個中國在那個時候。內容包括政治、軍事、經濟、文化、天文、氣象、物質生產、社會生活等,是當時時間、地點、人物準確的原始記錄。《春秋》經書極簡,每年不超過20註,最少只有兩註;文章最長的只有四十多字,最短的也只有壹兩個字。《春秋》雖短,但記載了確切的時間、地點和人物,從而賦予了史家的口述以信任歷史的價值,在史學發展上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春秋》由於敘述簡單,也被後人嘲諷為‘廢報’。"
以上討論只是對《春秋》的壹個粗淺的敘述。眾所周知,《春秋》很短,所以用詞要考慮很多。是對其中深意的“藝術化”表達,形成了後世所謂的“春秋筆法”,是儒家治學的聖經。夏紫是《春秋》的集大成者。但孔子“寫《春秋》,筆為筆,卻被削去,夏紫的追隨者也不能贊美”,可見《春秋》之精。另外,《春秋》樸實的文字背後,隱藏著深深的痛苦和寬廣的胸懷。普通人很難看到。《史記·孔子世家》載:“孔子曰:‘胡夫胡夫,君子病而無名。我做不到。為什麽要看到未來的自己?是因為史記是《春秋》,上至隱公,喪公十四年十二公。據魯說,親〔新〕周,故陰,三代運。關於他的話,他指的是博。.....弟子收了《春秋》,子曰:‘春秋為後世識丘之人所用,春秋亦為罪丘之人所用。”“為什麽後人知道是怎麽回事,罪惡是怎麽回事?
中國文明歷史悠久。但到了西周末年,奠定了中國先民信仰人心的巨大基礎的禮樂制度已經沒落。所謂“禮崩樂壞”也是如此。貪利的權貴們深信,賦予他們權力的,是他們內心不可抗拒的權力意誌。諸侯挾持皇帝,大夫流放諸侯,家臣反叛大夫——所有的人都在瘋狂地追逐權力,都在追逐權力的過程中失去了權力。《春秋》中,殺王三十六,喪國五十二,不計其數。”春秋二百四十二年,弒君亡國的悲劇災難壹次又壹次發生,前事預言後事。不幸的是,過著醉生夢死生活的“叛逆者和小偷”總是在重復他們前任的錯誤。如果不編輯《春秋》,就要按照《周史》的老例來記錄當時的吉兆和災難,而《春秋》除了悼念公“西征四年春”之外,只記錄災難。該隱真正授予“國運”的,是無盡的“仁”。在他眼裏,《春秋》242年只有災難,而這個“災難”正是它向世人發出的譴責。
當時,年邁的孔子和他的弟子們驅車環遊世界,生活在恐懼和不安之中,為災難深重的人類探索壹條新路——“人”終於清醒地認識到,他需要靠自己的意誌掌握自己的命運。這是壹個偉大的時刻,將永遠被後人銘記,從而開啟文明史的新紀元。然而,從1947年去山東到1984年回國,孔子和他的弟子在國外遊歷了十三年。“不能給七十多個皇帝打工。”那時候的世界癡迷於瘋狂的權力鬥爭,沒有人願意坐下來聆聽壹個“不諳時事”的老人的理想和抱負——他的偉大也是在他所處的時代,了解他的偉大是不夠的。他能回報大師的,就是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努力工作,為他所發起的儒家運動寫下壹篇綱領性文獻,這就是儒家的“經中之王”——春秋。在這本書中,為人類福祉奉獻壹生的孔子,為他所愛的世界留下了遺言。
《春秋》是孔子壹生政治活動失敗後,為後世政治家所寫的訓誡書。其中蘊含著中國正統的精髓——只有當思想家成為政治家的導師,學術淩駕於政治之上成為第壹權力中心,人類才能克服深植於小腹的軟弱,進而從主子那裏爭取最大限度的自由。“王之跡亡而詩亡,後寫春秋”。
在孔子編纂的六藝中,詩、書、禮、樂屬於殷周文明的舊經典,《易經》和《春秋》則代表了理性時代“仁”與“人”之間的新約。《易經》原本是宮廷三代占蔔之書。它從孔子的易經中獲得了全新的內涵,形成了與《春秋》外王學相匹配的內聖。與《易經》相對應的《春秋》,強調的是中國人與外國人之間的爭論。“中國人與外國人的區別”不在於民族血統,而在於文化理想的存在——壹個自覺遵守崇高理想,並以此為指南試圖超越自然規律的國家或民族,就叫“中國”;反之,壹個沈溺於本能,只追求利益,把命運交給“上帝之手”的國家或民族,就叫“易帝”。壹個人要先站得高,壹個國家、壹個民族也要先站得高——中國之所以是中國,是因為它立誌成為“中國”。它將始終把崇高的文化理想作為指導國家行為的南針,誌存高遠,逐步把未開化的“夷地”推上“仁”的道路——所謂“變魯,變道”
2.引用:
秋義與春秋筆法
【點點】發布於2005年8月5日10: 59: 06。
春秋義與春秋筆法
為抓住要點而加的壹個恰當的詞
子貢問孔子:“晉文公真的叫天子,令群臣期待。主公在春秋,雲天王就職於河陽。為什麽?”子曰:“以臣呼君,非是訓之事,亦是引諸侯服帝之事。”(《孔子家語·子貢文》)
這就是春秋時期中國史學的重大意義。
孔子在春秋,叛軍賊怕。他們害怕什麽?難道不是中國文化的精髓,“如筆於史”嗎?為什麽現在不害怕了?是因為人們不在乎春秋之義。那些人從來不學習西方文化的精髓,只從西方文化的垃圾堆裏學習“弱肉強食”、“我死了就擔心洪水”之類的名言警句,並付諸實踐。
江青先生說:歷史是儒家的壹個分支,因為司馬遷開創的歷史傳統是模仿孔子的《春秋》建立起來的。因為中國的史學是以儒家學說為基礎的,所以中國的史學不僅記錄歷史事實,而且通過對歷史事實的褒貶來記錄歷史事件和人物的成敗,從而將事實判斷和道德判斷結合起來,對歷史進行事實判斷和道德判斷,為後來的政治統治和社會治理提供事實和道德教訓。這就是陳寅恪總結的中國史學精神,就是“澄清史實以供參考”,而不僅僅是發現歷史的真相。(江青《用中國解釋中國》)
這就是《資同治鑒》的精神,也是中國史學的精神。
春秋之義是什麽?這是具有中國特色的歷史觀。也就是說,歷史不僅要有真實的記錄,而且在記錄的過程中還要有道德的評判。這是現代中國的歷史觀嗎?都是基於社會達爾文主義,以“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叢林法則”來評判人類社會。他們只對權力和利益感興趣,根本沒有理由!拋開正義和良知,說近代中國挨打是因為“落後”。作為壹個歷史學家,壹個文化人也說出了“壹炮為草王”的流氓聲音。“落後”,真不知道在“衣服都是古代做的”的桃花源社會,這是什麽樣的“落後”法律。為什麽他們壹定要被別人打?“明星”必須穿什麽衣服,大家就跟風;大家跟著湯姆叔叔的曲子壹起唱算不算“高級”?況且,如果有“正義”或“理性”,那麽推而廣之,貧窮就意味著死亡。中國那麽多窮人會失去生存權(非洲?誰在乎那麽多?)。這和妳“理性”主張的“人權”有什麽樣的邏輯關系?把自己的意識形態強加給其他民族的文化殖民主義論調根本站不住腳,可以歇歇了!而那些罵別人是奴隸的人,則樂見外國文化殖民者強加給他們的強盜邏輯;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心奴”!
社會是壹種文化狀態。先進和落後有什麽區別?社會上只有公平正義與和諧的區別。但中國如果不從根本上改變他評判歷史的立場,弘揚春秋精神,任何振興中華文化的努力都是空洞的。
現實和文字有什麽區別?
“實與文不符”是指《春秋》認為有些東西在道理上、理想上是錯誤的,不贊成;但在某些現實條件下,這是起到了積極作用的,所以實際上《春秋》還是認識到了這壹點的積極意義,肯定了這壹點,但在其文字中並不鼓勵。
如前所述,晉文公實際上是以壹己之力召集周在河陽相見,但孔子寫《春秋》時寫道“周赴河陽打獵,引諸侯朝見周”承認歷史的存在就是“現實”,在書寫歷史的過程中用理想的方式去書寫來勉勵後人就是“寫而不和”這就是所謂的“春秋筆法”。
“春秋筆法”的本質是“尚德不勝任”。既認可成績,又提倡理想道德。以“正義”來評判“權力”,才能防止社會成為弱肉強食的社會。也就是說,當妳拿著槍,有實力的時候,我尊重妳的實力,但不追隨妳,為妳歌功頌德;而是用“正義”(即理想道德)來評判妳。讓社會上的人可以“從善如流”。
這與西方的社會達爾文主義有本質區別。競爭、“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社會上是存在的,但不應該被社會提倡。春秋筆法既承認他們的存在,又鼓勵他們的對立:合作、對話、協商* * *共贏。這是社會文化的正確導向。
知道了《春秋正義》和《春秋筆法》,我們也發現,“文化”不僅是學者案頭研究的“化石”,也是社會改良的工具。文化作為輿論、習俗、歷史,是壹種工具,肩負著引導人們向善向惡的重任。